他低声问:“据说双性人的身体特别敏感。我想知道你现在湿了没有?”
手倏忽停住。杜克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贴着裴洇的耳廓低语:“嗯?湿得那么厉害?光是被亲就会湿成这样吗?”
裴洇被热气吹拂得耳根滚烫,牙关紧闭,咬着那颗甜滋滋的硬糖,感受到慢慢化开的甜腻:原来是……科学探索频道……
杜克扣起指节,粗硬的部位在内裤的凹缝上反复磨蹭。内裤紧紧贴着湿漉漉的花穴,甚至被男人的指节挤进小缝里,柔嫩的穴口被粗糙的布料磨着,流出更多水。
杜克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指节隔着内裤在穴口重重顶了一下,“好像更湿了。学弟,这样玩也很舒服吗?”
糖果被咬得咯咯作响。裴洇想要把腿合起来,却屈辱地发现对方的穿着整齐的长腿卡着他的膝盖,粗糙的布料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厮磨。
杜克越问越兴致勃勃:“那奶头呢?有硬起来吗?有感觉吗?”
裴洇被说得兴奋流水。他扭过头,侧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上。嘴里的糖果已经化完了。他半阖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长盈着水雾,原本双颊烧得宛如晚霞映在雪山上。
“为什么不愿意开口?”杜克故作苦恼道:“你才是最了解自己身体的人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杜克扣着他的下巴,强迫裴洇直视自己的眼睛,眼神危险:“不回答学长问题是从哪里学来的礼貌,嗯?两年不见就骄纵成这样。”
“我已经毕业了。”裴洇闭了闭眼,咬牙道:“你不会自己看吗?”
杜克一怔,受教地颔首。他一点点地挑起裴洇的T恤边,慢条斯理,从容不迫,让对方漂亮的身体完全露出来。他欣赏地注视着裴洇纤细的腰,可爱的肚脐,雪白的奶子和上面粉色的点缀。
杜克把手里的布料递到裴洇的唇边,示意他咬住,亲昵道:“请。”
裴洇像奶猫一样向他亮了亮牙齿,但最终还是驯服地衔住自己的T恤下摆,好让杜克可以清清楚楚地欣赏自己的身体。
杜克摸了摸奶头,那里在空气中颤了下,裴洇含着衣服忍不住呜了一声。杜克眼神中依然充满无机质般的冷漠,玩味道:“硬了,很舒服吗?非常适合被玩弄的身体呢,裴洇。”
他掐住其中一颗圆圆的乳粒,在指腹间磨搓。小奶头被磨得嫣红,缀在瓷白无瑕的胸前,美艳无比。“那么漂亮,居然在衣服下面藏了那么久,不觉得可惜吗?”
裴洇闭着眼睛听男人对他身体的评价,像尾被抛到陆地上挣扎的鱼,喘息时胸膛起伏,粉艳的小奶头也轻轻颤着,简直是勾人吮吸舔玩。
杜克伸手向下滑到裴洇的内裤边缘,礼貌地询问:“抱歉,我对双性人的下体也比较好奇,可以看看吗?”
裴洇手指发白地抠着床头,腕上的手铐铮铮作响。长发有几缕汗湿地贴在脖颈上,唇红而艳,双腿打颤。他被这种玩弄般的语气逼得受不了了,一边喘息一边张开嘴唇:“杜克……”
“你应该叫我学长。”杜克一边纠正一边脱下那层湿透的,少得可怜的布料。他握着裴洇的大腿根部,打开到极致,从上至下地俯视两腿间流水的部位。
裴洇的性器笔直地翘起,无需抚慰地贴在小肚子上。受双性人的体质所困,长期锻炼的腹部肌肉并不明显,只是更加平坦紧致。阴茎的顶端吐出透明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沾在腹部上。
杜克伸手揉了揉吐露的小孔,指腹擦过最敏感的部分,让极少被抚慰的性器差点直接泄出来。
裴洇浑身发抖,急促道:“放手!”
“不放。”杜克道。“它明明喜欢我。”说着,又整根握着滑动几下,阴茎硬得颤动,像为杜克的话作证一样,从顶端滴出两点淫液。
“它喜欢我。”杜克低声重复道:“它比你听话。”
裴洇两颊晕红,心里狂叫:跟阴茎说话是什么变态啊!
杜克慢慢松开手,总算放弃跟裴洇的前端交流感情,让阴茎温顺地贴在白皙的肚皮上。目光转移到下面。
那里经过一整天的休息,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不像被男人淫弄的地方,倒像摆在博物馆里的艺术品。腿根到阴户的连接处从雪白渐渐过渡到淡粉色,铺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微微鼓起,看上去像是没有被开过苞一样。
非常具有欺骗性。
杜克用手指在那条闭合的窄缝上来回滑动,蹙眉发问:“那么小,怎么插进去?是从这里进吗?”
裴洇侧着脸,道:“进不去。别进去。”
杜克突然插进一根手指,语气冷淡下来:“撒谎。”
他来回抽动几下,每下都迅速有力,穴口抽搐着溅出几点透明液体。杜克抽出手指,把沾上的淫水在裴洇的腿根慢慢抹开。“你明明知道可以进去的。”
“你对将军和西利亚不是这么说的吧?还是只欺负我?嗯?”
裴洇睁圆了眼睛,仿佛在说:到底谁欺负谁啊。
杜克压下身体,贴着裴洇的唇吻进去,唇齿交缠,直到银丝拉扯,分开,他才低声说:“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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