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关上,西利亚松了口气,刚刚一直注视着的玻璃柜倒映出他此刻有些狼狈的表情。
……有点糟糕。
裴泷大概会杀了我。
还没等他平静下心情,浴室门又开了,裴洇探出脑袋问:“有干净的衣服吗?我的衣服留在将军的休息室里没有带出来。”
西利亚总不能再回去一趟拿衣服。他喉咙发干,问道:“穿我的?”
“好。”浴室门又合上,隔绝住氤氲的热气和曼妙的人影。
西利亚头痛。他拿起一件没穿的衣服,怔了怔,又鬼使神差地放回去,另外找了件洗干净的衬衫攥在手里。他安慰自己,穿过的衣物总比新衣服舒适,没看到裴洇身上伤痕那么多吗?
余光扫到旁边角落里的药箱,他犹豫了一下,挑了管低敏的外伤药,确保人体任何部位都可以使用,连同衬衫裤子一起送到浴室。
他隔着门道:“你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受伤……这个药是新开发的,很管用,记得涂。”
裴洇含糊地应了声。门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但西利亚的总感觉自己能听见撩动的水声。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联想能力那么丰富,裴洇浑身赤裸地浸在温滑水中的画面,清晰完整地呈现在脑海里。
他走远一点,心里默背白鹭军十大纪律,顺便延伸到军事规章,甚至开始回忆联邦法条。
“西利亚。”
他的“结合必须双方完全自愿,不许任何一方对他方加以强迫或任何第三者加以干涉……”被打断了。
西利亚上前敲了敲门:“怎么了?”
门直接滑开了。裴洇背对着他趴在洗手台上,赤裸的长腿分开,一只手没入衬衫的下缘,衣摆随着动作微微颤抖。
裴洇回头看他,鼻尖和脸颊狼狈的一片通红:“那个药……你可以帮忙吗?我抹不到里面。”
西利亚脑子都快转不动,他还没想明白,就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道:“你想我帮你上药?”
裴洇把头低下去,喘息道:“我想……是的。”
沐浴后的蒸气还没有散去,在洗漱台的镜子上朦胧地晕开。
西利亚握着药管,上面还留有裴洇手指的余温。他站在裴洇身后,道:“把衣服撩起来,我先看看你的伤势。”
裴洇顺从地拉起衬衫下缘,布料顺着他滑腻的肌肤向上,一路带过大腿,臀部,最后露出腰窝,未擦净的水珠隐没在衬衫里蜿蜒而下,正好打了个旋儿,被截留在那处小窝里,晃了一下。
西利亚沉默地看着。他太高了,站着的时候很难看清楚受伤的位置,于是单膝跪地,由下至上,这个角度正好可以对上裴洇的花穴。
西利亚还没有什么动作,但仅仅是意识到他目光的落点,裴洇就感觉脊背一片酥麻。他问:“怎么样?”
西利亚伸手,没有直接碰到那个地方,而是落在腿根处。轻轻一压,花穴就被扯着拉开一条小缝。
“有点肿了。”
裴洇想伸手去摸,被扣着手腕拦住了。
“别碰。”西利亚专注地看着:“已经泛红了,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他说得好像裴洇只是跌伤膝盖,但气息吹到花穴,让那处脆弱的“伤口”开始溢出透明的淫液。
西利亚低声道:“可以上药吗?”
裴洇差点想说“上我”,他呼吸凌乱道:“嗯……随便。”
西利亚挤了小半管药膏,在指间焐热,轻轻敷在充血的穴口上。翕动的花穴感受到手指,几乎迫不及待地吸住,没有半点阻拦就含进一个指节。
西利亚送进去的药膏有点太多,是厚实的凝胶状,在穴内一时化不开,沉甸甸的异物感尤其明显。裴洇扶着洗漱台,忍不住动了一下腰,衬衫滑下去又被西利亚伸手撩开:“难受吗?”
“不……不难受……但是……”
裴洇呜咽道:“太多了……含在里面化不开。”
西利亚伸手罩住裴洇的整个阴户,宽大温热的手掌微微用力,把花穴拢在里面。他像帮小朋友消食一样轻轻摩挲揉搓,花穴在男人的掌心里被挤在一起又放开,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前面的细小阴蒂也被手指不经意碰到,碾磨不休,慢慢充血红肿起来。
裴洇双腿打颤,差点站不稳。他想拉开作恶的手,但实在没有力气,反而像故意攀着对方的手臂一样。那只手强而有力,负重几百公斤也不在话下,裴洇感觉到扶着的手臂肌肉紧绷,此刻仅仅是托着柔嫩的阴户,像是在揉一块豆腐一样,小心又炙热。
太用力了,他几乎被揉得离地,足趾蜷缩,一下下地碰着地板。
药膏被揉开了,花穴淅淅沥沥地流水,又被大掌堵住,晃荡出水声。
西利亚客观地陈述道:“药膏好像都流出了。”
裴洇窘迫不堪。他的穴口被大掌压着撑开,里面的穴肉都被磨到了,阴唇由始至终都有没有合上过,怎么可能留得住药膏呢?
西利亚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拿着药管,低头看上面的说明文字:“要保证敷十分钟以上,你一直含不住怎么办呢?我一直这样帮你堵住?”
裴洇感觉自己的下身宛如泡在水里,被男人的手掌用力地兜着。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发抖:“你可以……换个东西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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