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痕声音颤抖地辩解:“没、没有……”
敖启充耳不闻,舔了舔干净的笔尖。
“连笔尖上都是父亲的骚甜味,告诉我,父亲是怎样用笔自娱自乐的??”
苍玉痕满面潮红,思绪不受控制飞回那日,心脏咚咚直跳,终究没能扛过内心的渴望。
他下面根本什么都没穿,淫水早已糊满了胯间,他调转身体,缓缓分开双腿,露出淫乱的胯间风景。
“那日……那日在书楼发了骚,看到阿启用过的毛笔,一时、一时情难自禁,便用毛笔狠狠玩了骚穴……”
“哦?”敖启饶有兴致道,“怎么玩?告诉我?”
苍玉痕都快兴奋哭了,心肝儿直颤,他颤颤巍巍掰开骚穴,将几日未曾被肉棒奸淫的花穴展示给阿启看。
“用、用笔尖扫了骚穴啊,好多骚水,笔尖一下就湿透了,扎得骚肉肉舒服死了,一下下扫着骚豆豆,酥酥麻麻,心尖儿都在痒痒……”
敖启拿着毛笔凑近,学着苍玉痕描绘的样子开始在花核处轻扫,淫水果然立刻被吸入笔尖。
“哦哦……”
好棒,原本想象中的画面变为现实,苍玉痕哆嗦着,既舒服又兴奋。
“真是个骚父亲呢,竟然在神圣的书楼行此淫乱之事。”
娇嫩花朵被扫来扫去,骚豆豆也被笔尖轻扫,像是一下下扫在了心尖儿上,淫水涓涓溢出,屁股立刻湿了一大片。
“除了这个,骚父亲还玩了什么?”
苍玉痕意乱情迷回忆着,“骚父亲太骚了,被笔尖扫了骚穴还不够,还将毛笔塞进了骚穴里,想着儿子被毛笔奸到高潮了。”
他越说越是兴奋,扯开衣襟露出两只骚奶揉搓,摇着奶头给儿子看。
“高潮了也不够哦,骚货父亲还将毛笔塞进了小骚菊,骑着儿子最喜欢的竹简磨穴,淫水全都出来了,竹简都湿透了,舒服死了啊……”
敖启眯了眯眼,显然被养父阐述的画面勾引到了。
“后来呢?”
“后来……后来大长老和堂兄来了,骚货不敢动,跟他们说话……因为太紧张都尿了呜呜……整个书楼都是骚货的骚味……”
敖启肉棒抖了抖,忍住了脱裤子猛肏的冲动,他收回毛笔。
“正好想要写封信,父亲骚水这么多,便用骚水来为阿启研墨吧。”
淫水研墨的话,好羞耻的,写出来的信岂不全都是他的骚味。
可是好期待,好兴奋!
他拿起砚台放在草席上,女子撒尿般蹲在砚台上方,花穴正好对着砚盘。
淫水一滴滴落在砚台上,敖启却觉得慢,毛笔一下下扫着养父的肉棒,笔尖钻入那狭小敏感的铃口。
“哦啊~~~”
苍玉痕一声浪叫,哆嗦着淫水哗哗直淌,扭着屁股躲避被扫铃口的快感,却被扫得更狠了。
“好奇怪……好痒……好阿启,不要扫骚父亲的肉棒哦……骚水好多了,不要扫了啊……”
好难过,一下下好像扫进了肉里,苍玉痕抽泣着,还好阿启很快停了下来。
淫水装得差不多,敖启将砚台放回书案。
“还请父亲为阿启研墨。”
苍玉痕红着脸拿着墨条在自己的淫水中研磨,他都嗅到自己的骚味了。
等他研好了墨,敖启蘸了墨却不写,而是笑着冲养父道:“好久未写字,都不知信该如何写了,不如父亲来替阿启写如何?”
淫水研了墨,还要他亲自书写!
苍玉痕臊得快哭出来,他哆哆嗦嗦去拿笔,阿启却将笔一收,意味深长笑道:“父亲的骚穴最是会夹,这么粗的笔想必也会夹得很好吧,父亲便用骚穴夹着毛笔来写信如何?”
苍玉痕惊愕看向阿启,心底升腾起浓烈期待。
用骚穴写字,真的可以吗……
趁他愣神,敖启已然将毛笔塞入了养父花穴之中。
粗粗的笔杆半数没入花穴,苍玉痕一声浪叫,身子顷刻酥透了。
“笔进来了……怎么可以用花穴夹笔写字哦……”
敖启笑着鼓励,“父亲的骚穴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的,来试试吧。”
苍玉痕颤颤巍巍起身跨坐在书案两侧,重重收缩着花穴夹紧毛笔,下蹲开始蘸墨。
骚穴哪里比得过手,操作起来太羞耻了,他扭着骚臀蘸了好几下才成功,却被笔杆磨得腰都软了。
“呜呜好骚……磨到里面的骚肉肉了哦……好多骚水,会夹不住笔的……”
神圣的书楼之内,苍氏一族族长苍玉痕身上挂着族长服,露出骚奶和双腿,敞着骚穴夹着毛笔凌空跨在儿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