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痕轻叹一声,“以后不许再对堂叔无礼了,若将来当真出门云游,家里的事还得辛苦他照看着。”
敖启讶异道:“父亲现在好似很欣赏他。”
苍玉痕也不否认,“是我以前轻视了他,他能为苍氏一族失去一条腿,我便敬重他一辈子。”
“阿启明白了。”
许久未回来,苍氏族人依旧能认出他来,热情跟他打着招呼,亲切叫他少公子。
漫步熟悉的街头,敖启有些恍惚。
“离开苍氏的日子好像一场梦,我时常梦见苍氏每个熟悉的角落,跟父亲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
阿启如此,苍玉痕又如何不是这样呢,在他梦中,阿启像是从未离开过。
敖启在族内住了下来,东岛在他的治理下安定繁荣,龙神宫弟子更是和睦团结,他们已经经历了近二十年没有宫主的日子,敖启只是离开一段时间,并不影响什么。
父子俩故地重游,回到住处敖启第一件事便是躺在苍玉痕的床上,抱着他的被子猛嗅。
“还是熟悉的味道,父亲的被子也有一股甜甜的骚香。”
回忆起对被子做了些什么,苍玉痕面颊滚烫,他扯着被子。
“别嗅了,快放开。”
敖启登时明白了什么,“父亲不会是……”
苍玉痕脸都快烧起来了,卷着被子往出走。
“只是太久没洗脏了,我拿出去叫人换一条。”
敖启上前紧紧抱住他,“何必要换,很好闻的,阿启不在这些日子父亲便是这样发泄欲望的吗?”
不知多少个无眠的夜晚,苍玉痕浑身赤裸地夹着被子揉着奶子想着阿启磨穴高潮,明明跟阿启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此刻的他却很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除了这个,父亲还做过些什么?嗯?”
苍玉痕心脏咚咚直跳,脑海中立刻回忆起在书楼淫乱自渎的画面。
“没、没有了……”
“哦?真的吗?”
敖启显然不信,却也不细问了。
“已经很久没好好睡一觉了,父亲,陪阿启睡一会儿吧。”
这张床敖启想念了许久,再度抱着养父躺在上面,被熟悉的气味包裹,宛如回到母亲腹中,几乎立刻睡死过去。
心意相通,生死相许,父子俩在苍氏一族追忆过往,过了几日甜蜜温馨的日子。
长老们得知敖启来都很开心,喝酒时大长老忍不住老泪纵横。
“阿启啊,你刚走的时候玉痕伤心啊,整日将自己灌得醉醺醺,关在屋子里哭,说想你,难得你们父子情深,胜过多少亲父子啊。”
敖启惊讶地望向养父,苍玉痕却红透了老脸。
“大长老,别说了。”
“好好好,不说,我们玉痕面子薄,害羞了!”大长老心情好得不得了,“阿启难得回来一次,可要多住些日子,好好陪陪你父亲,这一年多来,他可一直惦念着你啊。”
或是为了弥补那些失去的日子,回来这几日父子俩单纯得连一次都没有过,只是与以前一样,每日清晨阿启练剑,随后伺候父亲起床,再喝光他的奶水。
父子俩一起出门散步,去熟悉的地方走走看看,再去新开的店铺尝鲜。
岁月静好,一切恬淡而温馨,父子俩被幸福塞得满满当当,敖启更是旁若无人地喂养父吃东西,为他擦嘴。
旁人看了只会赞叹:“少公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孝顺啊!”
晚上父子俩会一起泡温泉,在亲亲密密抱在一起睡觉。
这日父子二人一起去了书楼,想要查阅更多有关双修的典籍,阿启认真翻阅时,苍玉痕却被笔架上的毛笔吸引去了目光,不禁一阵燥热。
敖启注意到他的变化,“父亲为何看着笔发呆?”
苍玉痕忆及当日淫乱,不禁老脸通红。
敖启疑惑地去拿笔,却被苍玉痕拦下。
“别动……”
“……”
敖启只怔了一刹,便立刻明白了过来,顾自取下那只粗笔深深一嗅。
“奇怪,手握的笔上怎会出现父亲的骚味?”
苍玉痕都快臊死了,“哪有什么骚味,快将笔放下!”
敖启一躲,将养父捞入怀中。
“阿启不在这些日子,父亲私下究竟偷偷做过多少淫乱之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