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一阵钝疼,苍玉痕急忙压住绳子求饶:“母狗知错,主人饶命,母狗最喜欢主人大肉棒的,这就要去吃主人的大肉棒了……”
敖启停下了动作苍玉痕又开始缓缓前行,绳子磨穴太难受了,好喜欢阿启又热又滑的大肉棒,肏进穴里又热又爽、令他欲死欲仙。
穴都要被磨烂掉,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阿启面前,苍玉痕触到阿启膝盖那一刻,终于崩溃大哭出声。
“主人……母狗来了主人呜呜……”
“哭什么。”敖启一时好笑,扔掉了手里的绳子,将他拉到腿间,“既然来了,便奖励小母狗吃主人的肉棒吧。”
众人全都聚拢过来,都想近距离观赏这母狗是如何吃男人肉棒的。
苍玉痕喉咙一阵干痒,立刻跪在阿启面前,凭感觉解下他的裤带,释放出粗长性器。
所有人都被敖启漂亮粗长的肉棒惊呆了眼,想着自己不争气的孽根,无不自行惭秽。
长着这样的肉棒,活该有穴肏!
苍玉痕如饥似渴地含住肉棒猛舔,他爱极了阿启肉棒的味道,那么好闻、那么好吃,舌尖灵活取悦着阿启,对着铃口猛吸,品尝着里面的腺液。
是阿启特有的味道,淡淡的咸腥味,跟精水不一样。
他意乱情迷舔遍整根肉棒,发出享受的声音。
“主人的肉棒、最好吃了……来看母狗吃主人的肉棒吧……每个角落都要舔到……”
他包住整根肉棒开始深喉,这是阿启最喜欢的动作,每次肉棒深入喉咙阿启便会发出享受的呻吟。
果然,敖启呼吸越来越重,竭力隐忍还是泄出几声低呼,听得苍玉痕浪穴直颤。
围观的男人们胯下全都顶起了小山丘,仿佛此刻这骚母狗舔的不是敖启的肉棒而是自己的。
“干!这母狗好会舔,吞得真深,这么长的肉棒全都吞进去了!”
“可不,你看那喉咙,都是宫主肉棒的形状。”
苍玉痕无法呼吸,却兴奋得眼泪直流,太快乐了,好喜欢现在的感觉,他故意撅高屁股露出烂红的双穴,被近处的野男人看光了也没关系。
“瞧这母狗的骚洞,两个骚洞全被绳子磨肿了,都快出血了吧!”
“啧啧,这么嫩的小嫩穴,真想上去狠狠舔一舔,也不知这母狗穴淌出的淫水是骚是甜。”
“哈哈哈”
男人们一阵浪笑,苍玉痕愈发激动了,将腿分得更开,一边舔着阿启的肉棒一边凌乱叫道:“母狗穴最骚的,水又骚又甜,主人夸过的……”
被麻绳磨过的骚穴痒得不行,被风一吹更加难耐。
苍玉痕一边卖力伺候着肉棒,一边夹紧双腿摩擦,依旧无法减轻浪穴的瘙痒感。
“主人啊,主人哦……”苍玉痕用脸蹭着阿启肉棒祈求,“母狗穴痒死了啊……”
敖启好不怜惜,用脚尖玩弄着他瘙痒烂熟的浪穴。
“既然这么痒,便随便找个东西蹭蹭吧,别光顾着蹭穴,可别忽视了本座的肉棒。”
苍玉痕立刻抱住阿启的小腿,开始用阿启的脚背磨穴,果然,尖锐的瘙痒感得到了缓解。
“啊~主人的鞋子软软的,母狗穴磨得好舒服……”
一帮男人看得面红耳赤,有人提醒:“磨鞋子有何舒服,不如将鞋子脱掉,用宫主的脚趾肏你的母狗穴那才叫爽!”
听者有意,苍玉痕含着肉棒猛舔,一边脱掉了阿启的靴子。
当阿启的脚趾接触到母狗穴的一刻,苍玉痕哆嗦着吐出肉棒浪叫,抱着阿启的脚磨得更狠。
“舒服啊、主人的脚好舒服……母狗穴好爽,多谢主人将脚借给母狗磨穴啊……”
敖启却恶劣地用脚趾夹住两片柔嫩花瓣拉扯,脸上满是愉悦笑意。
“水真多,本座的脚都被打湿透了,你这母狗是想用淫水帮本座洗脚不成?”
花瓣被拉得老长又弹回,接着又夹住继续拉拽。
苍玉痕爽得呜呜直叫,淫水哗哗直漏,骚肉蒂也被脚趾搔刮撩拨。
心情好棒,阿启的脚也这么厉害,玩得他舒服死了。
有人不满道:“别光顾着你的母狗穴,宫主的肉棒可是硬了半天了!”
苍玉痕紧忙重新含住肉棒开始深喉,鼻腔和口腔内全是阿启的味道,骚穴也被阿启玩弄着。
身体快要烧起来,他意乱情迷抱着阿启的脚往穴里塞,脚趾不比手指,无法插入更深的地方,只被浅浅肏弄也很爽。
何况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眼睛被蒙住,身体感觉更加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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