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痕能想象出自己现在是如何淫浪的景象,景色动人的后山,衣衫不整暴露着私密部位的骚货,正跪在养子的面前,含着他的肉棒,还将养子肉棒塞进花穴自娱自乐。
心里和身体的快感令他承受不住,很快便对着阿启的脚喷了个尽兴。
温热淫水冲刷肉道而出,清洗着阿启的脚背。
苍玉痕含着肉棒呜呜直哭,喉咙猛然收缩,阿启也低吼一声将一腔精华泄入。
滚滚浓精被他尽数咽下,苍玉痕吐出肉棒张嘴伸出舌头冲阿启展示。
“都吞进去了,主人的精水最好吃了……”
他继续凭感觉一点点舔干净阿启肉棒上残余的精水,地面已经湿了一大片,犹如被尿过一般。
忽然一阵风来,胯间一凉,苍玉痕还未反应过来便一声哭叫,竟是直接尿了出来。
温热尿液尽数喷在敖启衣裳下摆,敖启皱了皱眉。
有人骂道:“这骚货只是被风吹了一下便失禁了,怕不是被男人玩太多骚肉棒都坏掉了吧!”
“竟敢弄脏宫主的衣服,这条母狗未免太放肆了。”
苍玉痕尿完,浑身猛然一颤,跪在地上求饶:“对不起主人,母狗知错了,不该弄脏主人衣服的。”
敖启冷哼一声,“是吗,本座倒要看看你这母狗究竟是哪里被男人玩坏了连尿都憋不住。”
他起身将苍玉痕拽到凳子上,“腿掰开。”
苍玉痕乖乖照做,靠在椅子上双腿大张,捞着膝弯兴奋万分。
他不知道阿启要对他做什么,只知道现在阿启面前,被他看着,被好多不认识男人们围观着。
视线被封,他无法摒弃这种暴露带给他的愉悦感,心脏愈发躁动。
“母狗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敖启随手吸来一根树枝,除去了叶片,缓缓划过苍玉痕的骚奶与骚肉棒,最后在他胯间搔刮。
身子麻麻酥酥,苍玉痕更兴奋了,花穴连连漏水。
他还来不及浪叫,奶子便被抽了一下,他抓紧脚趾一声痛呼。
“不要、别打母狗奶子啊主人……好疼……”
阿启并未多么用力,纤细的枝条抽在身上疼且疼,爽感更多。
可惜奶子太柔嫩了,哪里禁得起这般抽打。
敖启一边抽打一边问:“说!究竟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哪里有什么其他男人,敖启却偏要问个结果出来不可,骚奶头被连连抽打,身上立刻多出许多红痕。
“没有啊,没有……母狗是主人的,只被主人肏过……”
“还敢说谎!”敖启怒道:“若非被其他男人玩过,身子如何会这般敏感,吹阵风都能尿出来。”
说着又重重抽打着苍玉痕的肉棒,脆弱的茎头被打,苍玉痕疼得直哭,脑子里忽然出现许多画面来,便口不择言道:“对不起主人,是骚货太骚了……已经被好多男人玩过了。”
敖启一声冷笑,抽得更狠了,整根肉棒上都是抽打过的红痕,他用树枝顶端插入那小小的尿口。
“究竟有多少男人玩过你这骚母狗,都怎么玩的全部说清楚!”
尿道口太过脆弱,苍玉痕被扎得嗷嗷直叫,扭着腰想要躲避,却又吃了好几下打,晃得铃铛儿响个不停,可见多么难受。
花穴失禁般漏着水,苍玉痕只能随口扯道:“母狗被儿子玩过了,母狗太骚了,儿子每天都吃母狗奶,不小心洗澡时被儿子肉棒蹭了穴发了骚,当晚便梦到被儿子奸了穴,怎么可以被儿子奸穴啊,这是乱伦的……”
这倒是敖启不曾听过的秘闻,不禁来了兴趣。
“后来呢?”
苍玉痕回忆起与阿启温情相处的时刻,不禁泪流满面。
“儿子不知道,一直吃母狗的骚奶,母狗肉棒硬了便被儿子摸肉棒高潮了……”
听着父子乱伦的秘闻,众人很是兴奋。
“这骚货竟然连儿子都不放过!不会连骚穴也给儿子奸了吧!”
苍玉痕只好继续道:“不能乱伦啊,所以母狗跑掉了,儿子很生气,他不准母狗穿衣服,还用肉棒磨母狗的骚穴,穴太骚了……流了好多水,儿子就给母狗舔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