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痕趴在冰冷桌面,骚臀高高撅起,花穴涓涓漏水,两个骚洞饥渴蠕动,一副亟待男人奸淫的模样。
“不是、不是的。”苍玉痕祈求道:“是母狗发了骚,求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教训母狗的骚穴吧,母狗太骚了,不含着主人的精水睡不着的。”
“是吗?”敖启挑了挑眉,掰开那两瓣肥臀玩弄着两个骚洞,“本座不在这段时间你这骚母狗不也睡得很好?”
苍玉痕回想起每日独自睡在床上,身旁再无阿启半点气息,心中悲凉万分。
他没有一刻不在思念着阿启,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可他不能说。
“我……”
见阿启皱起眉头,苍玉痕急忙改口,“母狗不想要了,求主人让母狗回狗窝睡觉……”
敖启一声讥笑。
“是,你向来都是这般喜怒无常,嘴上说着喜欢,又可以那么绝情地说着不要,本座是你不想要便能不要的吗?”
苍玉痕很明白阿启在说什么,他一定恨极了自己的无情抛弃,还来不及说话后穴便被大肉棒入侵。
“哦啊啊……”
身体立刻沸腾起来,敖启毫不留情地在后穴冲撞,丝毫不顾及苍玉痕的感受,只顾发泄自己的怒火。
“不是想要本座狠狠教训你的骚洞?本座便如了你的愿,今日非肏烂你两个母狗穴不可。”
肠道被茎头挤开,骚点被无情碾压,愉悦之余疼痛感更多,一下下撞得屁股都疼了。
苍玉痕满脸泪水,既疼也爽,肉棒上的精环叮叮作响,他咬牙承受阿启的怒火,最后还是忍不住哭着浪叫起来。
“太深了、好深……骚点烂掉了,母狗知错了,求主人慢一点啊……”
敖启更是火大,拽着他的头发呵斥,“你哪里是知错,本座看你爽得很!不是生来就给本座肏的骚母狗吗?既然是本座的东西,本座想如何肏便如何肏。”
头皮被拽得生疼,阿启肏得重极了,穴口都要磨出火来,巨大的肉棒犹如一根烙铁,粗暴捣弄着骚浪敏感的后穴。
骚心都快被顶碎了,疼痛的酸麻感紧锣密鼓冲击着脑海,苍玉痕意识逐渐模糊。
“是、是主人的东西……主人想肏就肏,肏死骚母狗也没关系,奸烂肏穴吧……”
敖启粗暴地在他后穴发泄了一次,又将他一条腿扛在肩上,握着肉棒去抽打汁水淋漓的女穴。
后穴涓涓淌精,肉棒一下下抽打在勃起的肉蒂上,被筷子插得红肿不堪的花穴被未能幸免。
疼痛与快感双双涌入大脑,苍玉痕又爽又难过,无力拄着桌面哆嗦着求饶。
“不哦……主人的肉棒好大,母狗穴好疼啊……”
在阿启肉棒的抽打下,本就充血的肉蒂越来越肿,胯间更是淫水飞溅,连花唇都被抽得通红。
“贱货!”敖启压着嗓子骂了一声,“母狗穴果然欠抽!”
他收回肉棒,取而代之的是他宽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重重抽打在苍玉痕的汁水淋漓的母狗穴上,打得他浑身抽搐,哭叫不已。
胯间立刻红了一片,淫水失禁般往出淌,肉棒一时硬得发紫,苍玉痕崩溃哭叫:“不要了、不能打了,母狗穴真的要烂掉了呜呜……”
见他难受,敖启抽得更是起劲,一副不抽烂母狗穴不罢休的架势。
“本座看你爽得很呢,肉棒硬成这样,都快被本座扇穴到高潮了。”
被精环堵住,苍玉痕一次也未曾泄身,肉棒硬得发疼。
“母狗忍不住了,求主人让母狗去吧,打烂骚穴也没关系,让母狗去吧呜呜……”
“做梦!”
敖启收回手,重重将肉棒顶入红肿不堪的花穴粗暴奸淫起来,茎头毫不留情直透子宫。
尖锐的酸胀感汹涌而来,肉棒绑着铃铛晃啊晃,一对骚奶也被顶得乱飞。
苍玉痕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好想射,想得要命,竟如憋尿般让他不知错所。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
他难受得直哭,浑身骨头都酥透了,头皮阵阵发炸,汹涌的快感也压制不住肉棒的涨疼。
“骚子宫不行了、不行了主人……一直在喷水啊……肉棒也要爆掉了,母狗要死掉了啊……”
敖启丝毫未曾减缓速度,反而握住他的肉棒重重捏了起来,恶劣扣弄着顶部的小眼。
“哦哦哦不哦……”
苍玉痕吊高双眸凄厉哭叫,疯狂甩着脑袋求饶。
“主人饶命……饶了母狗吧……母狗不成了、喷了啊……”
母狗穴连连喷水,如同失禁般的淫水一股股喷洒而出,又被肉棒重重捣出。
“难受吗?”
敖启捏着他的下巴,“难受你可以逃的苍玉痕,你为什么留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