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涨了,感觉穴口都要撑破了,三十支筷子比阿启的肉棒还要大,这么硬的筷子根本比不过阿启的肉棒。
敖启的手上还有八支筷子,不禁笑了笑。
“母狗穴能耐得很,再多也能装得下。”
筷子一根根挤开穴口塞入肉道,苍玉痕难受得直哭,淫水和精水全被堵在肉道里,尿意更加强烈了。
终于,敖启将一把筷子尽数塞进了进去,苍玉痕早已泪流满面,肉棒颜色越来越深,显然快要憋坏了。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敖启满意极了,手上还残余了一双筷子,便好玩地去拨弄铃铛,最后缓缓下滑,嵌入淫浪的肉花内。
“哦哦……”突如其来的快感令苍玉痕仰起脖子,复又低下头求饶:“不要、不要玩了,好难过……射不出来呜呜,主人饶命、饶了母狗吧……”
敖启夹住柔嫩的花瓣拉扯,惹得苍玉痕哆嗦求饶,最后夹住那颗充血的肉蒂,稍一用力,苍玉痕便崩溃大哭,脚趾紧缩连连告饶。
“不要了主人,骚豆豆夹烂了……好疼、肉棒也要坏掉了呜呜……”
敖启充耳不闻,继续用筷子对着那小小肉粒又戳又夹,甚至夹着拉扯。
苍玉痕忽然吊高双眸一声惊喘,整个身体都在抽搐。
“不、不啊……母狗喷了啊……”
花穴鼓胀,苍玉痕猛然捂住敖启插进去的筷子,绷紧身体猛烈抽搐,竟然以这副姿态到达了高潮。
“呵。”
敖启扔掉筷子一声冷笑,“果真是条下贱的母狗,被筷子夹了两下骚肉蒂就能潮喷,天生的淫贱货色。”
苍玉痕失神的脸上满是泪痕,他收回手冲敖启展示被紧紧含住的筷子。
“主人,母狗都含住了,一根都没有掉……求主人奖励母狗撒尿吧……”
敖启轻轻在那憋成紫黑色的肉棒上弹了弹,惹得苍玉痕哭叫不已,显然已经到达了极限,若再不纾解,恐怕这根东西就彻底废了。
敖启默念一声咒语,精环应声松懈。
“去吧。”
得了命令,苍玉痕再也忍不住,夹着筷子下地火速爬到一棵大树底下,抬起头询问:“母狗可以尿在这里吗主人?”
敖启托着脑袋戏谑地观望着,“尿吧。”
这一刻,苍玉痕浑身意识都集中在了肉棒根部,水闸一开,一股史无前例急切的尿液喷射而出。
所有苦难散尽,无以伦比的快乐将他吞噬,竟是苍玉痕从未体验过的畅快。
忽然花穴一热,苍玉痕还来不及反应,一大股淫水也跟随尿液同时喷射而出。
他无暇顾及花穴,淫水竟将含住的筷子尽数冲到了草地上。
“啊啊啊喷了……不……筷子掉出来了……好爽啊……”
苍玉痕仰着头喷了个尽兴,尿液之后竟然又射出一股阳精来,再抬头,阿启已经来到面前。
此时的苍玉痕才惊觉阿启动了怒,急忙爬到他脚下。
“对不起主人,母狗太舒服了……没能含住筷子,请主人责罚……”
敖启冷冷一笑,“自然是要责罚,罚你些什么好呢?”
苍玉痕紧张咽着口水,一边害怕一边期待阿启会如何惩罚他。
敖启吩咐侍女道:“去拿笔来。”
苍玉痕好奇又紧张,等笔拿了回来,敖启在他身上写了几组词,跟随冰冷笔触,依稀能便认出是“母狗”、“荡妇”、“奶壶”、“精盆”。
屁股上写着母狗,两个奶子上写着奶壶,背上写着荡妇,小腹处写着精盆。
苍玉痕呆呆看着奶子和小腹上的词,兴奋感莫名而来。
他就是阿启的母狗、荡妇、奶壶和精盆,被阿启写了字便如同被他标记了一般。
“谢谢主人为母狗题字……”
敖启扔掉笔,“不是喜欢被人看,便让你被看个够。”
说完竟直接抓着他御剑腾空,飞行一阵,到了一处山寨,下面一帮山匪正在午睡。
意识到阿启想做什么,苍玉痕抱着他的腿祈求:“不……不要……”
敖启不屑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一帮脏兮兮的山匪见到你这条骚母狗,你猜他们会不会扑上来,揉烂你的骚奶子,吸烂你的骚乳头,再用臭烘烘的肉棒奸烂你两个骚洞。”
“不!不可以!”苍玉痕急得直哭,“母狗知错了,主人,求主人不要……母狗是主人的,不能被那些脏男人碰……”
话音才落敖启便带着他降落在山寨木台之上,正在打盹的山匪见有人入侵立刻清醒过来,等看清楚来人,尽数震惊当场。
有山匪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黑风寨?”
另有山匪道:“还带着一个骚货,身上还写字呢,写的什么内容?”
有识字的仔细辨认:“奶壶、精盆……”又绕到身后,“母狗、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