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脏兮兮的身体回到宅内,片刻后,熟悉的脚步声响起,苍玉痕抬眼,正对上阿启凝固的表情。
“怎么回事?”
他气势汹汹冲到苍玉痕面前猛嗅,蓦然怒道:“怎地一股尿骚味,你这骚货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
苍玉痕顿时明白过来,配合地跪在地上,一脸歉疚道:“对不起夫君,骚货趁你不在穿成这样发骚,被路过讨水喝的道长轻薄了……”
“哦?”阿启故意问道:“轻薄?他是如何轻薄了你?”
苍玉痕托起奶子,回忆着方才道长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他说口渴,非要喝了骚货的奶水,还把骚货的淫水都喝光了……他还扇了骚货的穴、叫骚货骚母狗,叫骚母狗去门口撒尿呜呜,撒尿的样子都被路过的书生看光了……”
“是吗?”阿启一脸不信,“只是撒个尿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一身尿骚味,怕不是全都尿到了自己身上。”
“不是的……”苍玉痕越说越是兴奋,“骚货太骚了,勾硬了道长的肉棒,道长生气,用拂尘抽骚货的穴,骚穴都要被抽烂了呜呜……”
“还有呢?!”
“道长非要骚货给他泻火,骚货给道长含了肉棒,还用骚穴给道长的大肉棒泻火……”
他爬到阿启脚下,蹭着阿启的脚背,“对不起夫君,夫君的专属骚穴被野男人奸了,野男人肉棒又长又大,奸得骚穴里全是野男人的精水。”
“他还带骚货给书生看,骚货身体都被书生的精水射脏了,道长心善,用圣水帮骚货洗了身子……”
阿启眯了眯眼,骂了一句荡妇。
“起来给我看看骚穴被野男人奸成了什么样子。”
苍玉痕缓缓爬起身,坐在石凳上捞起双腿,露出涓涓淌精的浪穴。
“呜呜好多精水……骚货含不住……全都漏出来了……求夫君的大肉棒肏进来,把野男人的精水都肏出去吧……”
“谁要肏你的脏洞!”阿启愤然骂道,“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你这荡妇便被野男人玩肿了奶头和骚穴,还被野男人射了一身尿,今日非得叫你这荡妇长长记性不可!”
他一把拽起苍玉痕往外拖,门外人来人往,全是干活回来路过的村民。
一身暴露下流淫服的苍玉痕被扔在门口,奶子骚穴尽数暴露在外。
村民们围拢过来,无不被穿成这样的骚货看呆了眼。
苍玉痕则是兴奋得不得了,身体剧烈哆嗦着,心脏好似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看到了,这副淫贱下流的模样,全被这帮不认识的老爷们看了去。
“诸位且都来看看!看看这个下贱的荡妇!在下只是出门了片刻,这荡妇便在家勾引路过的道士,不但被玩肿了奶子,还被野男人射了一身尿和精水!”
围观群众全都一脸鄙夷,又忍不住去看苍玉痕怪异淫浪的身体。
“这、这骚货竟是个阴阳人!这奶子!这骚穴,真如传闻中一样淫荡!”
“果真荡妇,大白天不知检点穿成这样,比勾栏里的妓女还暴露,分明就是欠肏!”
“都有男人还勾引野男人通奸,这等荡妇就该拉去浸猪笼!”
“瞧瞧这荡妇的奶头,那么老长,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才能变成这模样!”
被不认识的男人们羞辱,苍玉痕激动得都快哭了,他扭着身体辩解。
“不是、没有……骚货没有勾引野男人……”
“撒谎!”阿启一把分开他两条修长美腿,含着男人精水的骚洞便一览无余暴露在众人眼皮子底下,“骚洞都被野男人灌满了还不承认!你这骚货就是欠教训!”
他起身用脚踩上苍玉痕淌浆的骚洞,用鞋底一下下碾压着肉花,骚肉蒂被刺激,尖锐的快感汹涌袭来。
这一脚看似用力,实则巧劲十足,苍玉痕浪叫一声,扭着身子求饶。
“不要、骚货错了……夫君饶命,骚穴踩烂掉了呜呜…………”
周围男人下流的视线将他凌迟,苍玉痕已经完全不怕了,没有人认识他的,怎么淫乱都好,众目睽睽之下被阿启教训真的太舒服了。
都看吧,身子随便怎么看,只有阿启才能碰他的。
阿启毫不客气地踩着养父花穴,精水涓涓流出,充血的骚豆豆更被踩得一塌糊涂。
在浓浓的羞耻和踩穴的兴奋感中,苍玉痕胡乱淫叫着,忽然一声惊喘,肉棒竟然直接泄了精。
淫水裹挟着精水冲刷着肉道喷泄而出,光是踩穴便令苍玉痕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了高潮。
“不、不啊……怎么会这样……好羞耻,被夫君踩穴到高潮了呜呜……”
“……”
众人无不被苍玉痕淫浪的模样激红了眼。
“这骚货!只是被踩穴就丢了,天底下没有比这更骚的骚货了!”
“什么骚货,我看就是一条被男人奸坏掉的骚母狗,早晚被男人肏死!”
阿启欣赏着养父抛却羞耻心放肆淫乱高潮的模样,心知今日差不多了,便用脚在养父小腹轻轻一踩,一大股白浆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