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野男人的精水被夫君踩出来了……好多、含不住了……”
“真是肮脏,今日非给你这骚货好好洗洗穴不成。”
阿启啐了一声,掏出肉棒对着养父双腿大张暴露空气中的淫乱的胯间哗哗尿了出来。
一股股强劲有力的水柱浇洒在淫穴之上,又热又爽,苍玉痕惊大了眼,抽搐着浪叫。
“不哦哦好烫、好骚……骚穴被夫君尿了……别看骚货啊……太淫荡了呜呜……”
他挣扎着爬起身,却被尿液浇遍了全身,他扭着屁股往前爬,装作躲避尿液的模样,却把淫乱的双洞全都暴露给围观群众。
“干!这骚母狗的骚洞都合不上了!真他娘的欠肏,被尿了还这么兴奋。”
尿液哗哗如雨浇在身上,苍玉痕兴奋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众目睽睽之下忽然浪叫一声,竟然又到达了高潮。
水声戛然而止,苍玉痕脸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抽搐,花穴和肉棒一抽一抽往外吐着淫浆。
而后阿启扛着养父回山庄,为他洗干净了身子,又狠狠吻住,粗长火热的肉棒插在养父后穴猛顶。
骚心酥爽得要命,苍玉痕撅着屁股承受着养子的奸弄,脑海一片混沌,愉悦的泪水簌簌奔涌。
“今日可尽兴了?我的母狗父亲?”
阿启的声音好听得要命,尤其故作低沉时,如钩子般一下下勾着心魂儿。
忆及今日淫乱,滋味可谓销魂,苍玉痕肉道狂缩,今日太放肆了,却也当真尽兴。
“被儿子连续尿了两次很兴奋吗?嗯?”
阿启一下下肏着养父淫穴,沉沉的卵丸不断撞击着女穴,肉体啪啪作响。
再回忆起被温热尿液浇遍全身的触感,苍玉痕激动却羞耻。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那么多人看着……好羞耻……”
“羞耻吗?”阿启揉着养父骚奶,揪着柔软的奶头搓捻,“我看父亲喜欢得不得了呢,恨不得看的人更多、被儿子尿得更爽。”
苍玉痕无法反驳,阿启所说便是他内心所愿,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有如此癖好,或许与自己长期压抑欲望有关,也或许跟阿启在身边有关。
阿启在养父身上乱嗅,“阿启恨不得真的变成一条公狗,将父亲每一寸肌肤、身体每一个角落都标记上阿启的味道。”
他挺着肉棒,重重撞击着养父骚心,肏得养父失神浪叫。
“哦~都好……我是阿启的母狗,怎么标记都没关系……好爽、被阿启奸得爽死了……”
阿启呼吸加重,“就算阿启尿在父亲两个骚穴里都没关系吗?嗯?连父亲的子宫都被儿子的尿液标记,以后父亲的身体就彻彻底底属于阿启,除了阿启谁都不能碰。”
想象着两个骚穴和子宫都被阿启尿满,肚子满到快要爆掉,两个穴动一动都会朝外喷着阿启的尿液……
不排斥,真的不排斥!
莫大期待突然产生,苍玉痕颤抖着,只要是阿启,怎么对他都没关系,只要是阿启的东西,射到他哪里都行。
“呜呜是阿启的……都给阿启标记,两个骚洞和骚子宫全都给阿启,除了阿启谁都不能碰……包括、包括我自己唔……”
阿启满心滚烫,他紧紧抱着养父,一边吻一边翻来覆去肏弄,直到两个骚洞全都灌满自己的浓精才作罢。
这天吃午饭时,苍玉痕坐在阿启怀中,花穴中含着阿启肉棒喝粥。
仆人们紧紧站在一旁,仿佛什么也没看见般。
阿启瞥见养父长长的奶头,心念一动,用筷子夹起一只奶头猛拽。
“哦哦哦……”
不料阿启如此调皮,正在喝粥的苍玉痕肉道猛然一缩,无力瘫倒在养子怀中。
不同于手指玩弄的感觉,筷子又硬又凉,夹住奶头仿若受刑一般,带着些许疼痛,却也刺激。
“骚奶头不要……阿启……要夹烂了、好疼啊~”
阿启夹着拉得更长了,感受着养父肉道疯狂痉挛带来的快感,左手却往下扒开养父肉唇,玩弄着敏感的柔嫩花瓣和肉蒂,一边挺着肉棒重重磨着养父的花心。
三重快感席卷而来,苍玉痕脑子一团浆糊,双手无力抓着桌沿,很快便喷了一塌糊涂。
地面湿了一大片,苍玉痕这才反应过来竟是被养子直接玩尿了。
“尿出来了阿启……地面弄脏了哦,好爽……肏到骚子宫了……射到子宫里、给阿启生孩子……”
阿启最受不得养父说给他生孩子的话,扔掉筷子将养父压在桌上猛顶。
“父亲当真愿意给阿启生孩子吗?嗯?我们生两个可好?一儿一女,我们一起抚养他们长大,父亲教他们习武,阿启教诗词音律。”
苍玉痕忽然泪崩,父子相奸本是荒唐,若再生了孩子,只怕死后真无脸面对结义兄嫂。
他回过头捧着阿启的脸吻他,“阿启、阿启……我愿意的……我好爱你……”
阿启身心滚烫,“我也爱父亲,父亲是阿启的命!”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