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惊呆双目,不敢相信这俩人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就开始交媾。
“哦~怎么办,被奸穴了啊……都在看骚货被大肉棒奸穴了……好深、奸到骚货子宫了……”
巨棒毫无阻碍在汁水淋漓的浪穴中进出,轻松肏入狭小紧致的宫口,又热又胀、又酸又麻。
在暴露和被视奸与被养子猛肏浪穴的多重快感下,苍玉痕摒弃所有羞耻之心,放肆呻吟浪叫,恨不得被看得更久、更多一点。
双乳被顶得乱晃,两颗滴奶的骚奶头在空气中狂甩,脆弱敏感的宫口被顶了又顶,一波波尖锐的酸麻感冲击颅内,苍玉痕爽得白眼直翻,满眼愉悦的泪痕,一副被大肉棒奸坏掉的模样。
“好酸、骚子宫好爽……怎么办,大肉棒好厉害,骚货被肏成骚母狗了……”
阿启一笑,“骚母狗就这么喜欢被人看吗?下面比平时吃得还紧,是要把夫君的大肉棒夹断吗?”
意识到在被一群不认识的野男人们意淫,苍玉痕愈发兴奋,主动摇着屁股揉着双奶给他们看,揪着奶头狂扯,奶水噗得满手都是。
“骚母狗就是喜欢被人看,被看得舒服死了……都来看骚母狗挨肏吧,骚奶头也好舒服、骚母狗爽死了啊……”
见这骚货浪成这样,围观的汉子们终于忍耐不住,掏出肉棒来对着苍玉痕猛撸。
“来看母狗的骚奶子哦,被大肉棒奸得好爽,把骚子宫肏烂吧……夫君的大肉棒厉害死了,母狗穴又喷啦……”
苍玉痕揪着奶头哭叫着再度潮喷,一脸狂乱勾魂摄魄的模样谁看谁心痒痒。
“肏!这个骚母狗!就差一步就能肏到了!都怪你个老六,连个毛头小子都下不过!”
只有老六心里明白,那小白脸就是故意玩他呢,就是想跟所有人炫耀他有一个多么了不得的骚货。
花穴连连抽搐着高潮,尽数喷在了棋盘之上,当众淫乱之事还在继续,很快苍玉痕便感受到了一股尿意,不禁双穴猛缩。
“不、不能肏了……母狗要尿了、要被大肉棒奸尿了呜呜,不可以尿出来啊……”
阿启咬着他的耳朵,“骚母狗不就是喜欢随地撒尿吗?这么爽就给诸位看看骚母狗是怎么样被大肉棒奸到喷尿的吧。”
众爷们的肉棍子都快搓出火来,他们哪里见过这么漂亮淫乱的骚货,更别提看到这么漂亮的骚母狗被肏尿了。
老六不甘地骂道:“骚货,都自称骚母狗了还怕尿不出来,倒给大伙看看你这骚母狗是怎么被肏尿的。”
闻言苍玉痕水闸一松,透明的尿液簌簌喷射而出,将温热尿液尽数浇洒在了棋盘之上。
射尿的快感令苍玉痕招架不住,卷缩着脚趾仰着脖子哭叫着连连喷射。
“尿出来了,骚母狗被奸尿了啊……好爽、子宫奸烂了……奶子喷了、又去了呜呜……”
射尿之后又紧接着高潮一波,奶水精水淫水喷了一塌糊涂。
高潮时的肉道疯狂痉挛,阿启低吼一声抵住了养父的子宫口。
“骚母狗,夫君的精水射给你了,还不快接住。”
一股股滚烫强劲的精水击打着宫壁缓缓注入巢穴之中,苍玉痕爽得头皮发炸、浑身发麻,花穴连连抽搐。
棋盘被苍玉痕的淫水、精水和尿液浇得乱七八糟。
阿启抱起失神颤抖的养父,扔下一锭银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淫乱的是非之地。
苍玉痕很享受事后被阿启抱在怀里亲昵,明明他才是父亲,在阿启面前总跟爱撒娇的孩子一般。
阿启很喜欢这样的父亲,这样的苍玉痕只有自己能见到,只为自己而存在。
苍玉痕很喜欢去摸肚子,每次阿启都把精水射进最深处,一遍又一遍,恨不得他怀上自己的孩子一般。
真的会怀孕吗?
苍玉痕很好奇,他有女人的子宫和奶子,是否意味着他也能像女人一样生儿育女?
跟阿启的孩子吗?
脑海中蹦出一个小小的阿启,又蹦出一个小小的自己,他们手拉手,以兄弟相称。
想到这里,苍玉痕不禁红了耳根,他跟阿启是父子,怎么能生孩子呢,到时孩子该如何称呼他们。
“父亲在想什么?”
阿启一下下吻着养父的颈侧,总是很香,淡淡的檀木气息。
在想的事苍玉痕说不出口,他后面还含着阿启的肉棒,每天怎么也做不够。
“再有几日便是你父母的忌辰,我们也该准备前去祭拜了。”
每每提及此事苍玉痕便忍不住心虚,现在他跟阿启的关系发生了变化,明明答应结义大哥好好抚养阿启长大,现在却……
浓浓的羞愧与自责袭上心头。
希望兄嫂能原谅他,他能拥有阿启的时间已经没有几天了。
“好。”阿启抱他更紧,“阿启会准备好一切,父亲不必操心。”
“嗯……”
这晚苍玉痕失眠了,闭上眼便是怒不可遏的结义兄嫂。
“苍玉痕!你便是这么照顾阿启的吗?他叫你父亲,他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男人!”
义兄指着他怒骂。
嫂子也红着眼睛抹泪,“玉痕,你糊涂啊,阿启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怎么能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