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头大汗惊醒过来,阿启冲了进来扶住他。
“父亲,我在,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望着养子担忧的双眼,苍玉痕情难自已地扑进他怀里。
他的阿启还在,没有成亲,没有跟其他女人离开。
“没事,只是……只是做了个梦。”
少年松了口气,温声询道:“是噩梦吗?没关系,只是梦而已。”
苍玉痕贪婪呼吸着阿启身上的味道,令他安心的气息,温暖的怀抱更令他安心。
“陪我一起睡吧。”
少年满眼惊喜,迅速脱鞋上床,将养父牢牢抱在怀中。
“父亲睡吧,阿启陪着你。”
苍玉痕却是说不着了,呼吸间尽是阿启的味道,被他抱着,难免回想起那些旖旎画面来,不禁浑身火热。
奶子胀胀的,穴也湿了,好想、好想被阿启摸一摸、揉一揉。
“睡不着吗?”少年注意到养父的不耐。
苍玉痕只穿了一件短衫,屁股几乎都露在外面,臀部紧紧贴着养子的下体,脑海中不受控制浮现出被养子肉棒蹭穴的画面。
夹着阿启的肉棒舒服极了,热热的,动一动便舒服得要死。
“没、没事……”
怎么可以总夹着阿启的肉棒睡觉呢,好奇怪……
少年笑了笑,揉了揉养父的骚臀。
“父亲的腰一直在动呢,是下面痒吗?可需要阿启帮父亲蹭一蹭?”
苍玉痕心脏咚咚直跳,心尖儿仿佛被千万只钩子抓挠,声音都颤抖起来。
“是很湿……也很痒……”
“阿启明白了。”
少年毫不犹豫释放出肉棒,掰开养父骚臀,缓缓将自己插入养父淫浪濡湿的胯间。
“啊啊……”
火热茎头从敏感双穴推碾而过,挤压着花瓣与肉蒂,熟悉的快感回归,苍玉痕爽利万分,摇着屁股开始自动索取快感。
少年握住养父肉棒和奶子揉搓盘弄,一边挺着腰操持着肉棒去磨养父的骚穴。
“阿启的一切都是父亲的,父亲想要对阿启做什么都行。”
他舔着养父的耳垂,低沉沙哑地魅惑,“在阿启面前父亲无需忍耐,想要什么都可以,父亲,阿启很爱你。”
奶头被揪得老长,肉棒和骚穴都被玩得乱七八糟,苍玉痕呻吟着,眼眶漫出愉悦的泪水。
“知道了……我知道了,奶子好舒服、肉棒和骚穴都好爽啊阿启……”
养子的舌尖蛇一样在脖子上舔来舔去,阿启的舌头也好厉害,舔奶头舒服,舔穴也很爽,接吻很好厉害。
他扭过头,阿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径直吻住了他,两条舌头迅速纠缠在了一起。
苍玉痕都快哭出来,怎么办,好喜欢跟阿启做这些事情,只是被他抱着便觉得幸福和安心。
花穴舒服得连连抽搐喷水,明明没有插入却响起肏穴般的抽插声,仿佛正在被养子侵犯一般。
如果,如果阿启真的想要将肉棒插进来……
那么大的肉棒,一定会把骚穴撑坏的,那么热、那么长,就像这样在穴里猛肏。
养子越肏越狠,几次都顶开穴口仿佛随时要进入。
苍玉痕惊恐地夹紧双腿,“要肏进去骚穴里了,好热,太快了阿启……”
少年呼吸渐重,双臂收紧,肉棒被养父死死夹住。
“放松父亲,父亲的骚穴太小,阿启进不去的,阿启要射了,让孩儿好好蹭一蹭,我们一起去可好?”
闻言苍玉痕松了力气,阿启肏得越来越快,手上也加快了动作,不多时父子二人便一起泄了身。
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浇在少年茎头上,温暖销魂至极。
高潮后的苍玉痕失神地颤抖着,很快便在养子怀中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阿启便捧来干净衣物为他穿上,陪同他一起出门视察族内。
苍玉痕在族内威望很高,年少当家,自然也有不服他身份者,他们攒聚在一起,试图找机会拉苍玉痕下马,再取而代之。
幸好族中长老都向着苍玉痕,同族血脉中,除了苍玉痕,呼声最高的便是苍玉痕的堂兄苍无忌。
苍玉痕十二岁那年,苍无忌带着一大帮人逼宫,也是十位长老拼死相互,才得以保全今日族长之位。
阿启自然知晓这些过往,这些年他没有一刻不想将苍无忌除之而后快,他讨厌苍无忌看养父那种赤裸裸的、欲除之而后快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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