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苍玉痕发起了春梦,梦到被一大群不认识的男人围观,他跪在地上揉搓着双乳,含着阿启的肉棒吞吐,被阿启的精水射满了整个口腔。
他贪婪地吞咽着,还吐出舌头给阿启看。
“阿启的精水好好吃,我都吃下去了。”
阿启笑着摸着他的头夸赞:“父亲好棒。”
次日醒来,桌上放好了一套崭新的华服,显然是阿启送来的,院中传来练剑声,心知孩子又在练剑了。
乳汁已经将长衫染湿,屁股下的垫子比平时更湿了些。
他才起床,练剑声便停了下来,阿启进来放下剑。
“父亲早,阿启服侍父亲更衣。”
少年拿着裹胸布靠近,苍玉痕叹了口气,褪下长衫。
“又涨奶了,替我吸一吸吧。”
“是。”
苍玉痕坐下,阿启便跪在地上规规矩矩叼着他的奶头吮吸,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不带半点玩闹之意。
苍玉痕咬了咬唇,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却并未表现出来。
等吃完了奶,任由养子服侍他穿好衣物,又替他梳头。
因为自己身体原因,苍玉痕并没有贴身使用的仆人,自阿启八岁起便学着为他更衣和梳头,这么多年早已熟练无比。
“父亲炼化金丹一事阿启已向族中长老说明,父亲不必再费口舌解释为何突然容颜回春。”
苍玉痕淡淡嗯了一声,他离家月余,许久不问族中之事,作为一族之长也该是时候露一面。
父子二人心照不宣未提昨日之事,苍玉痕因昨夜梦境更不敢多看阿启一眼。
他明白,阿启在自己心里跟从前不一样了,相比父子,他们的关系还要更亲密一些。
“父亲。”
苍玉痕抬头,恰好迎接住来自阿启的吻,他怔了怔,顺从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头配合深吻。
一吻结束,阿启抱住他,委屈巴巴道:“还以为父亲生阿启的气,不愿再喜欢我了。”
苍玉痕忍俊不禁,他哪里是气,完全是被臊的,活了四十年,从未做过这么多出格之事。
“一起去见长老们吧。”
忙了一天族中事务,人前的苍玉痕看不出半点淫靡之气,他总是一副冷傲威严的模样,说话简单明了,做事干净利落,杀伐果断,从不拖泥带水,族中之人莫不服他。
只有阿启,阿启见过他的温柔,见过他的淫乱,见过他的痛苦,也见过他的脆弱。
阿启九岁那年,父母忌日,苍玉痕受伤回到家中,小阿启一直等着他回家。
苍玉痕摇摇晃晃抱着小阿启,靠在他肩上,跟阿启一样,他也是自有失去双亲,是长老们将他抚养长大,扶持他坐上族长之位。
小阿启单薄的肩膀给了苍玉痕安慰和依靠,这么小的孩子扶着他回房,为他上药,心疼得直哭。
“男子汉怎么能哭呢。”苍玉痕擦干小阿启的眼泪,“一点小伤而已,别担心了。”
小阿启哭红了眼,“父亲总不将自己的性命当回事,阿启只有你了啊,答应阿启不要再受伤了好不好。”
苍玉痕抱着小孩儿,心里得了莫大安慰。
这便是他奶大的孩子,与他骨血交融,是世间最关心他的人了。
“好,我答应你。”
自那之后,苍玉痕再也没让自己受过伤,也是那次受伤之后,小阿启愈发刻苦的修炼。
苍玉痕看在眼里,因为小家伙说过,要变得更厉害才能保护他。
褪去淫靡氛围,二人如寻常父子般相处,只是面对阿启时,苍玉痕根本严肃不起来。
族人总说他们的族长将所有温柔都给了少公子。
每次听到这些,阿启总是笑,眸子里遮掩不住的幸福。
这一晚,大长老来到苍玉痕房间,跟他提出娶妻续弦、与其他氏族联姻之事。
这些年长老们没少提娶妻之事,都被苍玉痕以阿启还小,暂时不作考虑堵了回去。
“阿启马上就十八了,是个十足十的成年人,我知你宠阿启,但是玉痕,你也要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大长老语重心长道:“我们不问你与阿启母亲的过去,无论当初如何,如今已经十八年过去,该忘也都忘了,你也该寻找一份新的人生……”
“大长老。”苍玉痕打断他,“我此生……”
他脑海中反反复复皆是阿启的身影,苍玉痕重重甩了甩头,且不论是否心有所属,就自己的身体而言,又有哪个女子能够接受?
“我此生有阿启一个孩子便足够了,有劳长老们费心,不必再为我操心终身大事。”
大长老痛心疾首道:“你再宠阿启他也只是你的儿子,终有一日他也会娶妻生子,到时没了阿启陪伴,你会孤独的!”
阿启娶妻生子……
大长老终是失望而归,当晚苍玉痕便梦到自己坐在高堂之上,接受着阿启与新娘子的跪拜,最后眼睁睁看着阿启牵着新娘子离开。
“阿启、阿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