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女穴最是骚浪,怕是布满了骚点,阿启将手指插进去,定会摸得父亲好舒服的。”
说着便将中指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苍玉痕蜷着脚尖绷着身体浪叫一声,从未被任何东西造访过的女穴突然被手指入侵,只一根手指便将它塞得满满当当。
“不、阿启,好奇怪,手指不要动,啊~啊~~”
灼热紧致的绝妙触感,令少年的心躁动不已,手指开始缓缓搅动,里面又软又热、又湿又滑,肉道更是不断自行收缩,已经能想象出将肉棒插进去会是如何销魂的境地。
“父亲里面好热、好湿、好紧,一直夹阿启的手指。”
他不但磨了养父的穴,现在还将手指插入了养父身体,光是想想便心神剧颤,他开始缓缓抽插、搅弄,很快又探入第二根手指。
苍玉痕根本无法放松身体,肉道将阿启的手指紧紧夹住,太过分了。
“怎么可以吧手指插进来,好奇怪……别动啊……”
苍玉痕无力推着养子的手,却变得好似抓着他的手往更深处塞一般。
手指蛇一般在肉道内蜿蜒勾勒,搅得里面瘙痒万分。
真紧,两根手指在湿淋淋的女穴搅弄抽插,发出咕叽水声,不断有淫水被手指插出。
养子的手指又粗又长、火热粗糙,粗糙的指纹和老茧不断摩擦着敏感的穴口和肉道嫩肉,搔刮着骚浪至极的内壁,又如同肏穴一般进出抽插。
肉棒也被养子熟练盘弄,两只奶头被吸来舔去不断拉扯。
要疯了,女穴不断痉挛收缩,大量淫水被手指肏出,苍玉痕靠着石桌抱着养子脖子舒服地浪叫。
“阿启、阿启啊,好爽、好深、手指太深了……”
“深吗?”少年仰着头去舔养父下巴,“阿启的肉棒更长呢,会肏得更深,父亲有子宫吗?孩儿一定会肏到父亲子宫,全都射在父亲的子宫里。”
苍玉痕不受控制地去想象被养子奸穴射满子宫的画面,顿时女穴一阵剧烈抽搐。
“不、停……来了、喷了啊……”
肉棒和女穴同时高潮,苍玉痕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长长浪叫,双目失神望着天空,淫水精水胡乱喷射,又被养子用手捂住。
少年欣赏着养父高潮时销魂的神情,肉棒硬得发疼,等养父高潮完毕,这才含住养父的嘴唇吻了起来。
高潮后的苍玉痕软绵绵靠在养子怀中予取予求,不断发出舒服的哼吟。
好舒服,心情好棒,好喜欢阿启,喜欢被他亲吻、被他抚摸、被他拥抱、被他玩弄身体。
亲吻结束,少年将养父重新放到石桌上,欣赏着养父红肿的唇瓣与奶头,还有红肿淫乱的胯间以及一张一合的女穴。
“昨晚射进去的都被父亲喷出来了呢。”
他解开裤带,释放出粗长火热的肉棒抚摸。
苍玉痕喉咙一阵干痒,养子的肉棒不但粗长火热,形状颜色也漂亮得不可思议,粉粉的,连凸起的肉筋都是好看的弧度,忽然有些想舔一舔,那么漂亮的肉棒,也不知道舔起来适合什么感觉。
很快苍玉痕就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住,怎么可以去舔阿启的肉棒呢,那可是男人的肉棒啊。
他哆嗦着去摸阿启的肉棒,昨晚便是被这么漂亮的肉棒磨了穴,好大,这么大怎么可能插进骚穴呢,明明两根手指就已经将花穴撑满了。
“父亲这是要将阿启肉棒撸射?”
苍玉痕舔了舔唇,喉结咕噜一滚,“昨晚的都喷出去了,再重新射进来就好。”
少年俯身逗道:“父亲是想含着阿启的精水去参加家宴吗?”
苍玉痕别开脸,想象着含着养子浓精参加中秋家宴的画面,又是一阵燥热。
想不到他堂堂苍氏族长竟有这等下流癖好,明明羞耻又荒唐,内心却毫无抵触之意,甚至有些期待。
“父亲的手太干了。”
手上全是养父的精水和淫水,他尽数抹在肉棒上,抓着养父的手挺动腰肢,欣赏着骚父的身体,混着养父的淫浆一下下肏着养父的手,仿佛正在侵犯养父的嫩穴一般。
“今晚父亲便穿成这样参加晚宴可好?奶头和骚穴肿成那样,定然也无法裹住,父亲含着阿启的精水,一边走一边滴,整个大堂都能闻到父亲的骚味。”
苍玉痕脑海中构想出以这副姿态出现在参加晚宴的画面,被族人看到自己怪异淫浪的身体,奶头变成这样,明显是被男人狠狠玩弄过,淫水流得遍地都是,一看就是个欠肏的骚货。
“他们会不会忍不住扑上来?一边骂着父亲骚货一边玩弄父亲的身体,揪着父亲的骚奶子,掰开父亲的骚穴给每个人看,让他们都看看清楚,万人景仰的苍氏族长是个何等淫浪欠肏的骚货。”
每次从养子口中听到骚货二字苍玉痕都会不明所以地兴奋,再结合养子口中的想象,苍玉痕几乎快要疯掉。
被族人看到这么骚浪的奶头和淫贱的身体,明明这么可怕的事,为何经养子一说竟会变得这般兴奋。
“不可以,不能被看到。”苍玉痕哆嗦着,“不可以穿成这样,会被当成骚货的。”
“父亲不是骚货吗?嗯?光天化日敞着奶子和骚穴为儿子撸肉棒,再没有比父亲更骚的骚货了,以后是叫你父亲还是骚货呢?”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