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痕根本不排斥被养子叫骚货之事,反而莫名兴奋,嘴上却是不认。
“大、大胆,竟敢对长辈不敬……”
他故意加大手劲,竟捏得养子一声低呼,反被养子制住手掌肏得更狠。
明明是被养子肏手,掌心却被磨出阵阵电流,整条胳膊都酥麻不堪。
“分明是父亲太过骚浪,被儿子肏手都能这么爽。”
欣赏着父亲涓涓淌水的淫洞,他满意极了,仿佛此刻肏的不是手,而是养父的骚穴一般。
不多时,他呼吸加重,“掰开骚穴。”
苍玉痕乖乖收回被肏的发麻的手掰开湿淋淋的嫩穴。
少年一边撸动一边将龟头抵住水光淋漓的洞口,感受到不断收缩的小口,他挺腰一下下开始撞击。
骚穴又被阿启的肉棒顶了,那么大的茎头,一下下又热又烫,将洞口挤开又迅速撤离,仿佛随时都要突破桎梏直捣黄龙。
“不要……会肏进去的,骚穴不能肏啊……”
苍玉痕吓得眼泪直流,生怕阿启的肉棒下一瞬便顶了进去。
“不会的,阿启会控制好,好湿,全是父亲的骚水。”
少年舒服极了,恨不得不管不顾将肉棒直接肏进去,可现在不是时候,就这样插进去肯定会见血,他不想养父受伤。
苍玉痕迷离着目光从这个角度欣赏着养子急不可耐的动作,身心一阵火热,穴口好烫,被撞得好痒,好想含住养子的肉棒,这么大,肏进来一定会将身体塞得满满当当。
茎头一下下进得更多,少年抵住磨了几下,低吼一声,重重抵住养父的浪穴。
“来了。”
闻言苍玉痕将骚穴掰得更开,很快滚烫强劲的液体一股股射进体内,苍玉痕猛烈哆嗦着,小腹一阵温热。
“好烫、好多,全都射进来了,啊不行,要喷了、骚穴又喷了啊……”
苍玉痕浪叫着再度到达高潮,喷出的淫水被养子的肉棒尽数堵在肉道内,等他高潮完毕,养子业已完成了射精。
父子二人的精水和淫水在肉道中冲撞融合,一时不分彼此。
少年抵住养父的淫洞,附身下去与养父接吻。
苍玉痕抱住他的脖子回应,一时吻得难舍难分,许久之后唇分,拉出一条长长淫丝。
少年不知从哪摸出一枚青玉镂空玉球,仿绣球款式,李子大小,雕工精湛,垂着水蓝吊绳和穗子,是他十岁时养父所赠,是他最爱的随身之物。
“父亲的骚穴都要合不上了,这么多淫汁浪液,只怕会走一路漏一路,果然还是要堵住才行。”
意识到养子的意图,苍玉痕喉结直滚,这孩子竟然想给他塞玉球,明明想着拒绝,却乖乖分开了双腿。
“便、便依阿启所言,堵住吧,堵住就不会漏出来了。”
少年微微一笑,缓缓将玉球推入养父湿淋淋的嫩穴之中,只留水蓝色穗子垂在洞口。
他拉起养父,抚摸着那潮红绝美的脸颊,“很快就是晚宴了,阿启替父亲梳理打扮吧。”
夜宴十分,少年扶着养父出现在会场,宴会厅内皆是族中有身份有地位之人,十大长老都在场,主位与一旁的位置空着,桌上尽是珍馐美酒,只等二人入座。
任凭苍玉痕如何忍耐与掩饰,依旧难掩面上春潮之气,幸得养子托辞其身体不适。
苍玉痕夹紧双腿,阿启恶劣地往他花穴塞了玉球不说,连底裤也被他生生撕成了开裆裤,绣金锦袍之下,肉棒与双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若不慎被人掀起,淫荡怪异的身体便会被在场所有人知晓。
身上还穿着养子为他准备的露奶头的肚兜,连裹胸布都未曾用上,幸外袍宽松,能勉强一遮。
坐在主位之上,目光所及皆是长老与族亲,苍玉痕脑海阵阵嗡吟。
真是疯了,他竟听从了养子的指令,穿成这样出现在这等重要场合。
奇怪的是,心中除却些许慌乱,更多的竟是新奇的刺激感,这危险而疯狂的行为令他躁动兴奋。
苍玉痕威望在,在场众人不敢失礼,每年都是那几句祝酒之辞,听来听去毫无新意。
有人汇报一些好消息讨苍玉痕欢心,他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无法忽略养子偷偷伸过来的手,直到腿被养子掰开。
若非玉球堵住花穴,此刻怕早已湿透了屁股,任凭他如何努力忍耐,也有不少淫浆漏出,如此被掰开,便有冷风吹进,凉凉的。
苍玉痕浑身一颤,一旁长老见状关怀,“族长可还好?”
苍玉痕按住养子的手深吸口气,“尚、尚可,晚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