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松、让我射……呜……”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庄骞眼疾手快地堵住了余知的马眼,精液逆流的感觉让余知难受得拱起了背,然后脱力般地重重落下,“我错了,呜,我错了……我再也不去见别人了,庄总、老公……呜,操我……”
余知被逼得流出泪来,眼皮红艳艳的,圆润湿漉的眼睛像一只可怜的小狗,求着男人探过身来亲一亲他。庄骞砸了咂舌,不想承认自己被这人勾引到了,身体却十分诚实地凑过去亲掉了余知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嘴里依旧半点不饶人:“我包了你一年,这才一个月就出轨,我怎么相信你?”
“呃……怎么办、呜……我不知道……”庄骞在他脸上胡乱亲吻,手上却依旧握着余知的阴茎不肯放,另一只手还扯着珍珠在逼缝里来回摩擦,余知脑子昏沉,只知道吐着舌头向庄骞撒娇,“老公帮我……唔呜,不要磨了……”
啧,越来越娇气了。庄骞含住余知送上来的舌尖重重地吸了几口,又毫不客气地将对方口腔里的唾液搜刮干净,这才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余知的唇瓣,好心提议道:“别在会所上班了,我准备了套房子,你搬进去,要是再敢见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我操得你下不了床。”
余知是这家会所的普通员工,一开始是被人介绍过来卖身的,但他长相普通,人又木讷,Alpha嫌他硬邦邦的,Omega又嫌他是个畸形,三年了都没人点他出台。所幸他还有一身力气,酒量也不错,偶尔会被叫去充当保安或者陪酒,就这么混了下来。一个月前他本来也是充个人头去陪酒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被庄骞看上了,当晚给他开完苞就签了一年的包养合同,之后更是天天在庄骞的专属包间里挨操。
这一个月来余知已经充分领略了庄骞的重欲,想到以后要不分时日地被庄骞玩弄,余知多少有些害怕,眉毛皱成了一条。
见余知一副不打算答应他的样子,庄骞用力咬了一口余知的下唇,攥着对方肉棒的手更紧了紧,凶狠地问他:“回答呢?嗯?”
“呃啊——!好、好,我搬!呜嗯……”
随着余知的话音落下,庄骞终于松开了那根憋得青紫的阴茎,因为堵得太久只能淅沥淅沥地流着精水,将余知的腰腹处染得无比粘腻。庄骞捞了一把那少得可怜的精液,抹在余知舌头上,自己也将唇覆上去和他接吻,腥臊的液体被两人的唇舌碾磨出了一丝甜味,然后被分食,叫这个吻情色湿润。
“真骚……这么小的鸡巴,怪不得没人点你,那个女Alpha有没有操过你?”庄骞终于玩过了瘾,拨开逼口的珍珠将自己的肉棒怼上去,等着余知的回答再决定用什么方式操他。
“没有……嗯哈……没人操过我,只有你……”余知已经感觉到那根热腾腾的东西戳在穴口了,小逼饥渴地张合着想快点吃进去,庄骞却依旧慢悠悠地和他说话,一只手还在他胸前抠挖着乳头,简直太过分了。
余知毕竟在这里待了好几年,也有几个好心的女客人见他老实,偶尔会叫他过去喝酒聊天。今天就是其中一位老顾客许久没来了,心情烦闷想找余知说说话,虽说他已经被庄骞包了,但余知想着金主这几天没空过来,只是陪人聊聊天也没什么,于是就去了。没想到刚喝了两杯酒,庄骞就气势汹汹地杀了进来,一把把他给拽走了,还说什么他身上有那个Alpha的臭味,让他洗干净再去找他,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余知心里委屈,伸手揽上庄骞的脖颈,撇着嘴去蹭他的脸颊,哼哼唧唧地喘息着:“小逼好痒,只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进来,唔嗯……”
这般服软的姿态正合庄骞的心意,吧唧亲了一口余知丰润的唇,挺着肉棒就把逼唇撞翻一路操到了子宫口,爽得余知尖叫一声,双腿圈在庄骞腰上,小腿绷得笔直,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细细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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