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
包厢里,余知正跪在地上给另一个男人口交,对方的阴茎又粗又长,一直顶到他喉咙里,余知难受得想呕却又不敢,只能卖力地吞吐着,希望男人尽快射精结束这场折磨。可坐在沙发上仅仅拉开了裤链的男人只是冷眼看着余知的动作,肉棒被伺候得涨大了几分,却没有丝毫要高潮的迹象。
余知没办法,只好往前凑近了些,解开上衣用两团饱满的乳肉夹住肉棒根部,嘴里嘬着龟头吮吸,舌头像条小蛇似的在柱身上滑动,很快就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变重,挺着阴茎往他上颚撞。
余知不是第一次跟这个人做了,他知道男人就喜欢他骚浪的样子,于是悄悄调整了一下坐姿,让上方的男人看到他塌陷的腰身和浑圆的屁股,一只手缓慢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两瓣肥软的臀肉。他今天特意穿了条丁字裤,从男人的视角只能看到一根细线卡在臀缝里,明晃晃地勾着男人来操他。
庄骞看着余知扭腰摆臀的模样,啧了一声,心想胯下这人越来越骚了,都学会故意勾引他了,一个月前还是根木头呢。庄骞认为是自己调教有方,心情好了些,大发慈悲地捏着余知的下巴在他嘴里射了一发,粘稠的精液从对方合不上的嘴角滴下来,挂在乳尖上显得无比色情。
“自己坐上来。”
余知还在努力吞咽着精液,听见这话抬头看了一眼庄骞,水润的眼神有些迷茫,但很快就意识到这是金主的命令,于是十分顺从地撑着沙发站了起来,抬脚把裤子蹬掉,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用湿漉漉的阴户去蹭那根软下来依旧分量不小的肉棒。
余知站起来以后庄骞才看到他下身的全貌,这个骚货居然穿了一条珍珠丁字裤,几颗珠子陷在软嫩的逼肉里,被那口穴流出的淫水打湿,泛着莹润的水光,简直骚得不得了。
庄骞眼里的欲色更深,一把将余知掀翻倒在沙发上,手指勾住丁字裤的绳子用力一拽,恶狠狠地问他:“你今天就是穿着这个东西去见你的旧情人?上赶着求操?”
“唔啊!好痛!”这一下刚好碾过阴蒂,娇嫩的肉粒差点被磨破了皮,疼得余知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摁住庄骞的手,连忙求饶道:“呜……不是,我没有,这条裤子是刚刚来见你才穿上的……”因为知道男人肯定会发脾气,余知特意忍着羞耻穿上了这个东西,光是从更衣室走过来就让小逼湿了。
庄骞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膝盖卡在余知大腿根处不让他合拢,手指找到可怜的阴蒂掐了一把,继续质问他:“我才来多久?骚逼都湿成什么样了,是不是被人摸过了?”
“呜嗯——!不、轻一点……因为,因为骚逼想庄总的大鸡巴了……庄总都好几天没来了……”余知脸上羞得通红,嗫嚅着说出了讨好的话。这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庄骞确实忙得没时间过来找他,但他也说不上想他,反而终于过了几天清闲日子,巴不得庄骞再晚点过来。
庄骞看余知眼神躲闪,就知道他在撒谎,但这话让他很是受用,鸡巴跳了一下,龟头冲着余知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但庄骞还是决定惩罚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家伙,双手一推将余知的大腿压在胸前,埋头就叼住了那两片湿滑的逼肉。
这口骚逼已经被珠子磨得发大水了,嫩红的唇肉外翻,庄骞只是用舌头轻轻一舔就把珠子顶进了穴里,激得余知惊喘一声。但庄骞并不打算让余知爽到,故意在阴唇周围轻柔地划着圈,像含着一根羽毛在玩弄余知敏感的肉逼,痒得他吐出更多水来,却只能吃到一点没什么作用的珍珠。
余知忍不住想把手探过来抠一抠他那个不争气的肉穴,却被庄骞一把拽住压在了身侧,还收到了一句恶狠狠的威胁:“不准碰,不然我把你的骚逼嚼烂。”
呜……余知知道这个男人说到做到,再也不敢摸自己,只能抓着沙发垫强忍痒意,大腿忍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但庄骞的舌头越来越过分,舔完了小逼又去舔他的阴茎,像是得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似的,用舌尖在龟头上戳来戳去,腺液拉出一条银丝,滴落在余知腰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