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代父从军名号的季晚,不到半天便被将军发现女子之身。此刻,季晚下面被将军摸得湿润,两人正是该行房的大好晚上,她却竟然为着一个後排的劣等兵喊停,还把盔甲和衣服都穿回来。
凤呜将军心里极不愉快,他的大手在枣红兵服流连,麦粗的手指悄悄移着花蕊,这刻倒真像是个诱惑敌军的话本将军,低声问道:“你这麽快有别人了?”
季晚被揉搓得冒着汗,她本已是累极,眼下更像一滩水儿,轻喘着道:“不是……刚认识,就途上有个照应,他是个老实人,怕是见不着我不会休息,我先去跟他先说一声再来找你。”
“那不公道,我也是老实人,你怎麽只顾他?”
凤呜听她解释过却不放过她,在那人快要过来之际,一手把她环抱着,另一手握着树干借力,抱着季晚用劲力给撑上树来。
上面的树干是八叉分散的中央位置,空位足够粗,中间有个位置,稍平坦,大得能承着两人。
凤呜把自己的围甲脱掉,这围甲本来是极厚重,他却随意便往上抛,完美伫在树干上。
他只剩下一套薄兵服,左前臂让季晚的头先枕着,拉过季晚的手扯落裤头绳子,那肉棒子便跳出来。
凤呜的肉棒子在走动一天後仍然精神,却比平常更显脏,黝麦的肉棒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有些亮泽,皱折处充满污垢。
季晚忍不住道:“怎一天又脏起来了?”
“嫌弃?”他带着季晚的五只纤纤小指在肉茎处流连好一会儿才松开手,用自己的手去摸索那蜜汁满溢的小穴,马眼处隔着汗裤抵於蜜穴,像是对情人诉求着。“嫌弃也不停。”
今晚的季晚是不一样的,她穿着男子的服饰,满身是香汗,凤呜得把她的胸甲挪开得能看见那饱满的胸脯。
虽然不娇,却因穿着的是兵服而带点刺激感。
那大手缓缓在胸脯边缘摸起来,季晚轻轻颤起来。
“唔……我流着好多汗。”
“嗯,好香。”凤呜的手指撑起了胸甲,从里面拉扯宽松的汗衣,那香肩瞬间便白滑登场,那阵香气比穿衣时更香上几分,胸甲仍好好的,里面的衣服却早已被扯走,只消翻开胸甲一看,便能看见那傲然的双峰。
“很美……”凤呜低头,翻开了胸甲,往那乳头的蕊处舐吮,季晚动情得双眼迷离,凤呜被她看一眼已吃不消,也不知道这双眼睛怎麽回事,像会说话似的。
“季三弟!你在吗?”
下方,张四不停喊着人,季晚小声地商讨着:“他真的会一直找我,要不今天不做了,我的腿没力气儿,胸脯也痛。”
凤呜从善如流:“嗯,那便不做,我帮你舒缓舒缓便放你下去,很快,乖乖,等一会儿。”
他把衣服脱掉给季晚垫着,左右手开弓,把季晚的胸脯往中间夹,顺势边往里推时,在边缘处轻揉。
因着没脱掉胸甲,那乳头每每扫到鳞甲内纹时勾起了痕痒感,季晚不停翻动来阻止那阵痒意,凤呜把她的手给五指紧扣着,拉到自己这边,和自己一起挤压着胸脯,不让她自己乱来。
季晚皱眉嚷嚷:“痒。”
“很快不痒。”凤呜把大肉棒子伫在季晚的小腹,挤到两颗乳头向内贴紧在一起时,把肉棒从下胸的小隙插过去!
那边本来便没什麽空位置,眼下更是逼迫,凤呜把肉棒放进去时,那白滑的嫩肌包围着他,他不时向前伸,季晚的两颗小点彷佛被碾过般又回到原地,再度被碾,已是相当敏感,舒服得小嘴巴张开,被撞得仰头时,肉棒还会因意外探入她的小嘴里。
树下那道声音渐远,凤呜也从快速的抽插中向着季晚先射去一波白液。
季晚被喷得满脸黏糊,气结:“你说说你老实在什麽地儿?”
凤呜把肉棒子抽回来,捏捏,季晚的胸脯经过这样胡乱挤压後,比刚才已经软乎不少,他摇着自己的大肉茎,送入去季晚的口里,让季晚帮自己清洁清洁。
随口应道:“嗯?我对你的欲望很实诚。”
季晚红着脸瞪他:“我明明说过今天不做,你都不知道,我刚被你罚跑了,好累,腿都酸了,你快放我下去。”
凤呜又再从善如流:“嗯,那便不做,我帮你按按便放你下去,很快,乖乖,等一会儿。”
季晚:……
凤呜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去季晚的小嘴,让季晚含会儿才抽出来,拉开了她的裤绳子,那汗裤脱下来,凤呜把她的小腿给抓着,让季晚的腿向上提。
那双笔直的腿因为跑过步没恢复而变得难以举起,季晚轻抖着,任凤呜用五指顺着经脉从脚踝处慢慢按到大腿。
“舒服?”
“嗯……”
“想要吗?”
“才不。”
“那就是没够舒服。”
凤呜慢慢把那手指轻轻往蜜穴处揉按,一阵阵麻痒的感觉散开全身,季晚咬下唇梗颈不发声,凤呜往那小豆子处,捏着整颗,轻轻拉扯上来,季晚终是忍不住低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