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晚把身子向右扭到秘密山洞之际,山洞里面的人正热衷於畅快的山洞摸奶。
关柳澈那根骚气带痣的鸡巴随着季盼缈越来越浪的叫声变得坚挺不摧,前面龟头处都变成了充血的红色。
关柳澈玩奶子是极粗鲁。
他一掌握住,掌心揉弄着,用指甲在那乳头那边磨着,不时提起用力拧,季盼缈那乳头被磨出了皮屑。
其实文人的黄本子许多是以满足文人男子之想法而写,他们碍於世俗礼法,平日总是说娶妻要求淑,实际私心极是讨厌和那些端庄大方的千金小姐行房,嫌没趣。
这些黄本子正巧是怎样荒唐怎样来,也是他们最为喜爱的暗书,说得天花乱坠,欢好的花巧多,也确信那些女子被这样玩弄时定必舒畅。
季盼缈虽觉得痛却配合着,慢慢也渐渐放开了喊声,关柳澈让季盼缈含住自己奶头,用力地把肉棒撞上去。
季盼缈的双目早已又痛又爽得迷糊,都是关柳澈说什麽做什麽,此刻她把自己的後庭张开,在关柳澈哄骗下,人弯下腰,分了腿,左右手都往屁股处掰开。
用力往後面挺一下!
季盼缈痛得大叫起来,想要关柳澈住手,但关柳澈哪听她的?刚刚她也喊过痛,不是也舒服起来?
第一次插後庭痛感非常人能受,季盼缈痛得要命,偏偏关柳澈却认为多行这事便不痛。
关老夫人就是在这季盼缈呼天抢地,关柳澈半强半哄的情况下来到山洞外。
哎!关老夫人觉得这福娃就是糊弄她!
“装神弄鬼的。”
关老夫人睨了她一眼,完全不相信季晚所说。
季晚叉腰,大声道:“我乃大街神算子算命天师陈的门下爱徒!卜卦从未出错!”
关老夫人赶紧捂住她的嘴:“信你了别在这嚷嚷的。”要是让别人看见她和两个庶女混在一起像什麽话?
季晚乖巧地“嗯嗯嗯嗯”。
待老夫人放开手後,她捏指胡算。
不一会便舒开眉头:“这里确是福地,水意甚重能润泽大地,亦乃福时,老夫人若进去走一趟,定必精神利索,浑身是劲!”
老夫人想着,这娃子真是??
不过去了也无坏处,那便过去瞧瞧是了。
老夫人柱着拐仗来到山洞前,山洞内,隐隐约约有些缠绵悱恻之声,那声音一听便知晓是在做那回事儿。
关老夫人正想让两个闺阁女子不要过去时,回首却没见着两人儿。
惠芳和季晚已经猫着身,偷偷探入那隙缝。
两人脸色凝重着,不单偷看,还低声讨论。
季晚看得直摇头,惠芳面露不屑,两人又再偷看。
“??”关老夫人见惯的都是嫡女那种端庄大方贤良淑德之态,就算不是,也装得是,哪儿瞧过如此鬼祟之女?
“不就是那档子事儿?还能有什麽花样让你们女儿家家的就这麽好奇?我看看??”关老夫人没再说,臊红着脸。
虽这两女不成气候,却有种儿时和姊妹偷听长辈聊婚事的欢趣,她一把年纪跟着她们胡闹到底是心虚。
关老夫人左看右看,见花园未有人,好奇心大发,便也想看一眼,看看是哪一个侯府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於山洞行房。
倏的,季晚发现剧情力量突然消失。
她的额角流出很多冷汗,身体忍不住抖,想吐,胃里一阵翻腾,心脏快要堵塞起来,人也手脚冰冷,脸色比刚才差了不少。
惠芳见状便把人送回去。
关老夫人撇撇嘴,只剩自己在山洞的隙缝,不看好像也失了点趣,於是一看,关老夫人险些不得了!
这真的是自己儿子!
只见地面七零八落地散下一堆粉嫩的衣裳,此刻她那优秀的儿子把人用布给捂住了嘴,季盼缈痛得不停走想要避开他。
他却不依,追着人不停捅,被季盼缈打了一巴掌後虽把肉棒从後庭抽了出来,可兽意却是大发!
他不停往里捣,提起了季盼缈的双手,像推车似的往里插,只让季盼缈双手倒立,骚气的肉棒看不清肉茎,却不时能瞧见那痣。
关柳澈嘴里仍然喊着晚晚。
“晚晚,啊啊??”
“呜呜~关大人我刚刚好痛!”
“现在好点?”
“嗯!用你的肉棒捣我穴!”
“晚晚,我好爱你??”
“呜~关大人~啊啊啊啊啊啊~来、来了!”
关柳澈用力地提起季盼缈的肉臀,露出了他那根骚气的鸡巴,低唤了几声,速度越来越快!
“啊~~~呜呜~~啊~~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