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京城谈起最新的热话子——侯府门前被采花大盗放置一支梅花,并扬言要找到“娘子”的闺房。
不出半天,大门前竟又被贴上一张大字,写着“原来你躲在偏中街巷儿的闺房”。
那些百姓闲来就喜欢听高门之事,於是便有人开始把侯府内各位嫡、庶小姐都品评过一遍,谣言真真假假,又道已被采撷,又道个个皆天仙,连惠芳都被说成侯爷的义女。
不过最後,还是小道消息流出,那是安定侯侯爷季如风之嫡女,季晚的房间。
因着之前早有西街西施那些事,关老夫人听到这事,慌忙藉着机会往侯府退婚,坚决不让这种不光采之事与自己儿子沾上边儿。
关柳澈想阻止,却被关老夫人以死相逼,孝道压着,关柳澈只能闭眼承受。
没料想,隔天这采花大盗之事竟然也在朝堂上传开。
大理寺卿挺身而出,要求亲身参与缉捕采花贼子,凤呜大将军来到关柳澈旁,直接便向关柳澈来了一拳,也向陛下说自己要参与缉捕采花贼子。
关柳澈见他总打自己,和其他文官一起批评他,皇帝被烦得不行,乾脆审起家事,问原因。
“凤呜将军你缘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动粗?”
凤呜抱拳:“他觊觎臣心仪之女子,臣不打他心里不舒畅,稍後下朝便自去领罚。”
“哦?莫非这季姑娘美艳得不可方物?”皇帝好奇:“竟值得你们在朝堂上公然动武。”
“确是美,却非因由。”
关柳澈先道:“臣自幼时便与侯府嫡女有过娃娃亲,因嫡女体弱和各种缘故目前搁置婚事,但臣内心有愧,便想将功补过,望能还嫡女清白,得到嫡女再次青睬。”
他甫说完又被凤呜打一拳。
凤呜怒道:“她已与你无婚约,别抵毁她。”
“咳……爱将不要再打了!既大理寺卿早已与安定侯之女结姻缘,虽眼下是波折处,但你此刻横插一脚实在不甚厚道。”
皇帝虽如此说,却目露兴味。
这些情情爱爱於他来说已然甚远,他已经不记得当初是怎样去爱一个人,只依稀记得年少时,曾经和皇后有过一段鹣鲽情深的美好日子,此刻见两人似有隐情,也不妨公开听听,让朝堂变得热闹起来。
凤呜听毕,果然不服,跪下直说道:“既然陛下不让臣打,那臣便用嘴巴说,可臣一介武官不会说漂亮话,说到粗鄙处望陛下网开一面。”
皇帝点头:“但说无妨。”
“臣只求陛下给臣一个公道,大理寺卿关柳澈与安定侯庶女季盼缈有过夫妻之实,市巷皆知,他娶其姊肖其妹,得一想二,这样的人,堪称劣配。”
“哦?此事当真?”
关柳澈也跪下:“己不欲将恶意施於人,却遭恶人施计於己!”
“臣不是要替自己辩解什麽,也不想指摘某将设局陷害忠良,臣的私德有亏自会向陛上请罪,轮不到那位某将对臣指手画脚,加以掺合臣的婚事,愿陛上明鉴。”
凤呜又淡淡说道:“关大人果真是有文官之体面,论嘴巴我真比不过关大人。”
“陛下,臣只身守着凤呜关多年,虽甘愿为陛下鞠躬尽瘁,却也渴望成家,臣孤家寡人至今仍未娶妻。”
“恰巧,被关大人厌嫌的这位嫡女与臣有过一面之缘,臣见她一面便难以自持,非卿不娶。”
“却见关大人与侯爷庶女无媒苟合在先,心爱的女子被拖着婚事近半载被退婚在後。”
“我虽一介莽夫,尚且知廉耻,臣横刀夺爱是臣不厚道,但关大人得嫡肖庶,不见得德性比臣如何。”
“臣不会说漂亮话,臣乃一武将,只知打打杀杀,若陛下允许,臣更喜欢用武力表达臣对关柳澈的鄙夷,臣也请陛下明鉴。”
一众武官听得笑起来,文官听得额角现青筋,两波人再次开始吵起。
……
朝堂上大家争吵得激烈,下了朝,安定侯季如风此刻也像是被火烧尾巴一样急臊。
侯爷的书房内,一道低沉带着几分沧桑的男音,正颤颤低喘。
“哈……惠芳……我还有客人在花厅等着,你这画……”本该是威严的男人此刻面容上满是湿汗。
“那你就画快点!”
惠芳群主让侯爷做起了俯仰撑,那话儿也倒立着,上面沾满了墨,惠芳蹲下来,不时用沾满墨水的砚台,替侯爷那根东西加点墨。
眼见那许久没锻链的肚子有点儿肉,差一点就要把她的画作毁掉,惠芳气得用力捏了捏季如风的鸡巴。
“你不要喘!你喘一喘,肚子肉差点就把我送给表哥的乡野趣图毁了!来,把你那支臭老笔移到这里,用皱摺子印印这片石景。”
季如风低吼一声,艰难地把脚挪到那边,股间挺了挺,乱糟糟地印着石子。
惠芳群主又让他再移。
她手捏那根肉茎,像是挤牛乳般上下摇晃,一条稠密的黑液被晃出来,惠芳便又道:“往这左右移动,把这黑液画成流动的河,水光粼粼,这条河待会荤开後定必好看。”
侯爷喘着气,听惠芳的话终於把画画全。
他累得整个人躺在书房的地板,那地板又硬又脏,惠芳收起画作,尚算满意。
“你这老匹夫画功不错。”
季如风躺在地上喘着大气,倏然一条暖裙被盖到脸上,惠芳解开自己的裙子,走到季如风的旁边,分腿坐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