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柳澈心抽痛起来,要换成他,他定然会把人好好抱暖,待她休息够才把她送回侯府,再自行向侯爷请罪求娶??
这凤呜算什麽好汉?
他明知道她体弱多病竟把她丢在这里受寒,也不知要让她上房休息!再细想,那凤呜与惠芳群主的婚约怎麽办?她知晓麽?
“你知晓??”关柳澈想开口,转念想凤呜把人给办了,要是她现在才知道凤呜将军和群主有婚约,她未必能受得住。
关柳澈心里转了千百万个想法,最後发现竟是一点伤害都不想让她承受。
他苦笑一声,竟只能等着那个老粗做得不妥当之时,再乘虚而入。
他唤随从兑来热水,小心翼翼地掀起车帘子,低哄:“你先喝口水顺顺,身子有没有哪里痛?我现在先送你回去可好?”
“不好,我不渴,咳咳?身子能打一百头牛,将军自是会送我。”
关柳澈不气馁,毫不讳言:“正巧我也要送你庶妹回去,既是同路,一起走吧,我就在隔壁车厢,有事你便喊我。”
季盼缈看得红眼。
这一刻,她是恨嫡姐的!
她在想她这麽体弱,怎麽要死这麽多年都没死成!她抢走了所有该属於她的东西!
【宿主,你的健康值一下子升到40!不!50了!60了!你庶妹一定恨不得你死!】
【保持这样!和关柳澈恩爱惹她生气!】
【她越生气你越能长命百岁!】
真谢,她不想待会下不了床。
季晚恹恹地躺回车榻等着凤呜。
凤呜带回两辆马车,准备入马车内看看季晚时,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摆。
季盼缈看见他,还在奢想??要是刚刚关大人没把她误会成嫡姐横插一脚,那她和将军欢好之事还能成吗?
凤呜将军会不会像对嫡姐一样疼爱自己?在她喊疼时停下,温柔地把自己拥入怀低哄?
她拉着要进嫡姐马车的凤呜,那张小脸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季盼缈咬着唇:“将军,不管你信不信,那非我原意,刚我是真在等你。”
一个勾引姐夫的婊子还立什麽贞节牌坊?
凤呜看她一眼便觉反胃。
他别过脸,冷声道:“你和关柳澈事已如此,理应好生过日子,关柳澈这人,我虽不喜他,但予你来说他却是极难得的良人,你好自为之吧。”
季盼缈哭更得伤心了——将军还关心她,以为关柳澈是良人才放开她,他定然不知关柳澈刚才多粗劣!
关柳澈看着温润的一个公子,却把她从车里扯出来,还把她当瘟神一样避之则安之,季盼缈拉住他,怪他为何要在初夜对她用机关车?
他却突然发狠把人给操起来,怒骂着她手段下作,算计他!活像和她欢好是什麽难受的事情般,又神色痛苦。
“你满意了?整个地都是你的处子血我的精液,你舒服不舒服?”
“啊~~啊啊~不、不是这样~啊~”季盼缈摇头,一边沉沦一边想要解释,倏然??她被推开,关柳澈爽完便像破布一样抛开她。
事後她也顾不得又痛又没尽兴,穿回衣服赶下来寻他,只听到他说明天自会安排轿子给她进门。
明日进门,没谈嫁娶。
季盼缈知道自己完了。
就算屈辱地当了关府的姨娘,关柳澈也不见得会对自己好,可她已丢了清白!又有谁人会要她?
季盼缈不死心想要跟凤呜将军再谈谈。
她来到嫡姐的车厢外,却听到凤呜与嫡姐在卿卿我我,她悄悄拉开车帘子??
凤呜正襟坐在车厢里,而季晚却是躺着,以凤呜的大腿作枕,季晚戳了戳,嫌弃道:“这个睡枕甚硬。”
“够暖就成。”
凤呜宠溺地把她的手握住,另一只手在边缘处挡着,慎防季晚掉下,季晚偶尔会有几声咳嗽??凤呜甚是担心。
“晚晚,你身子怎倏然坏起来?”
“嗯?不碍事的,就是胸口有点堵。”毕竟她的惩罚是濒死一个月,就算健康值怎样提升这一个月都只会越来越难受。
季晚心大,迷迷糊糊想睡,隔着裤子摸大粗:“今晚我能和大粗一起睡觉吗?”
凤呜失笑:“大粗会睡不着,你先睡。”
季晚噘嘴:“我想要大粗!”说完,也没理凤呜同意不同意,扯开了他的汗裤,方发觉凤呜竟是半分硬意没褪。
季晚呜呼一声,小嘴含住了大粗。
凤呜连手臂都露出青筋,他隐忍地说道:“不要,你得休息,不能胡闹。”
“娘子!”
季晚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