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又眨眨眼睛:“那他的肉棒子可有大根那麽大?没有的话他有什麽特色?”
惠芳群主睨她:“你留点面子给他。”
季晚乐了,她的将军肉棒比皇上还大,又不嫌弃她和别人有婚约,还会半夜扮成采花贼玩个PLAY儿,傻子才入宫。
虽然季晚心里想着凤呜就是这麽好,但该做的完全不含糊,她们互相整理一下衣服,接过惠芳群主婢子买来的面纱。
惠芳突然说道:“你们家门前竟有栽梅花?”
两人异口同声:“我们没呀。”
惠芳走到门前,捡起梅花枝,旁边还有着信一封,回来打开,里面写着字。
【娘子,为夫来了,你在哪间房呢?】
季盼缈看得头皮发麻,颤抖着:“姊姊,我、我们是不是被采花大盗盯上了?”
“不过信一封,真来了又如何?”惠芳嗤笑一声,她叉着腰,向四周喊道:“有种就来,姑奶奶我吃荤十年,谁强谁还不知呢?”
季晚抿着唇,一副好心情。
她只知道,这个采花大盗肯定不是凤呜。
几人上了马车,沿着中心处往北走,沿路遇着不少下朝的官车,但见是群主之车均退避三舍,为着避嫌,不想被同僚误以为与此女有交杂。
马车走过几条巷,经过一条内河处便停下,群主停了在内河处,这里有些花灯倒映水中,夜里看甚是美不胜收。
季晚来到古代久病在床,最多也是去街道里听听书,还没来过内河这边,没想到竟是这麽漂亮!
虽天色已晚,这里却充满灯笼亮光,好些下朝的人带着孩子和夫人出来游河。
惠芳群主让两人去买花灯,而自己则是去某个摊子买一盏相貌怪诞之灯,此灯无花边,像一只地鼠般土里土气,点燃内里後只有顶部亮光。
季晚呼口气:“放啦!一、二、三!”
小小的花灯漂在河边。
三人蹲起来,傻乎乎笑着,那笑声传过给过内河桥的官车,官员隔帘看着,三女子身段都甚姣好,只是没有马车的标旗,亦不知是何人,不敢妄动。
此时,不远处。
凤呜和关柳澈的马车停在内河桥处互不相让,只因两人在朝会和午会一文一武,针锋相对。
凡是凤呜所述,关柳澈总能抓到隙子阴阳怪气几句,虽听着都是好话,深思起来却不尽欢。
凤呜本不欲理会他,却倏然听到关柳澈启奏。
“皇上,臣有一事启奏。”
”自从凤呜将军凯旋归来後,全京的衙门竟收录了许多自愿从军之少年名号,大家都想仿效将军一战成名。”
“不单如此,京城内更是喜庆连连,自愿投送军饷的人比以前每月多出近近二成。”
“这些,都是凤呜将军之妙效。”
凤呜挑挑眉,不知这人卖什麽瓜。
关柳澈向凤呜报以微笑:“本官建议倒不如趁这机会,让京城内多添几分战後喜庆,增加百姓对从武的仰赖,从而对赋税和徵兵都带来匪浅的利益。”
皇上好奇:“哦?怎样个喜庆法?”
关柳澈跪地,一字一句:“让凤呜大将军风光迎取惠芳群主,实乃喜庆之事,又足够噱头,臣愿意为国捐献半年俸禄。”
“屁话真多。”凤呜想也没想,一手便揪起关柳澈的衣服把气往上提,再狠狠把他给丢到地面,向皇上直言自己已有心爱之女子,而且,关大人亦知晓此事。
皇帝眼下总算知道两人缘何结怨。
竟是为女子,真真荒唐又??带点趣。
因着两人都有用,便同罚两人几板子算是了事,可两人捅开後简直一发不可收拾,挨板子时凤呜又借力,让关柳澈那板子落下便见了血。
下朝两人换掉一身血服,仍看对方不顺眼。
连过桥也不肯相让。
直到两人听到那阵阵笑声,凤呜率先回头,那双倔强的眼睛变得情意浓浓,直直盯着其中一个带着面纱之人。
他想走近时,惠芳却拉住人,往一艘船登去,那船夫生得甚是俊美,衣襟敞开。
凤呜再看,只见对方拉过季晚时,稍稍用力一扯,让季晚“不慎”失足,再立即扶过人到怀里。
“啊!姊姊你还好吗?”
“没事,盼缈你上来时小心点。”
凤呜:??
闭眼,咬牙。
凤呜把路让开了,直接往河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