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盼缈想到爹爹那根肉色的皱软棒子,竟对着惠芳群主颤颤巍巍立起来,心里泛起一阵吐意。
从那晚过後,周姨娘算是与她冷战起来,要她自己好好想想,一连好几天都不再送银耳燕窝羹过来,任她怎样吐得不似人形都没有得到半分关心,爹爹更是见她便冷着脸。
季盼缈心里屈闷,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麽,为何上天要这麽待她?
叩叩……
“妹妹,你在里面吗?我可以进来吗?”
嫡姐!
季盼缈赶紧跑出去开门,已经两天没见嫡姐,她似乎比之前更瘦弱,刚刚走这段路,她还有些气喘。
“姐姐你唤我过去就是。”
“没事,趁着身子好来看看你的闺房。”
这是季晚第一次来到季盼缈的闺房,季盼缈的闺房地儿有很多昨夜烧过的炭盆子,桌面上摆放着几款精致的糕点,她的婢子足足有三人,每个人都安安分分立在原地。
真真一个庶女活出了嫡女的气势。
“嫡姐……”季盼缈缩着脚尖,她有点紧张,嫡姐每扫一眼,她的心里便生出几分害怕。
她的房间和嫡姐的房间竟如此大的差别,之前还没发现,眼下要故意去看的话便知道,嫡姐过的生活,比其他姨娘的女儿还差。
季晚今天志不在意,她把惠芳群主也喊了过来,门外,惠芳群主打了个招呼,被季盼缈给砸茶杯抛了过去。
“你砸她作什麽呢?”季晚不解,她昏睡足足两天,今天才刚刚好一点儿,能下地了,自是不知道惠芳群主的那些事。
这次也是惠芳群主让她过来的,说是带她来看看哭泣的小猴子。
季盼缈一想起又羞又愤,便哭起来,满腔委屈向着季晚告状:“她她她她……她勾引咱们爹爹,让爹爹光着、光着身子在书房!被她羞辱。”
惠芳群主听毕,又在那边贼笑。
季盼缈大怒,指着她骂:“你丢不丢脸儿,那是我爹爹!那是嫡姐的爹爹!你怎麽可以成为我们的姨娘!”
“停住。”惠芳皱起眉:“我什麽时候说要成为你的姨娘?”
“我是皇上最爱的惠芳群主,要什麽男人没有?谁稀罕你家一个臭皱软老头?”
季盼缈瞪圆眼:“那你还和我爹爹做那种事?你命令他躺在书桌上,用狼豪笔在他那儿画上大象,还还喂那儿喝水!”
哇喔,好会玩。
“这侯爷呀,被我挑逗一会便受不了。”
“他好胜,听着我评价他皱软老弱,不服便想来战,还觉得我这样热情的年轻女子,正是能生育的好苗。”
季如风虽然已是四十多岁,却因从武官,身材颇为壮长,瞧着还有几分男姿。
可是……别看这侯府的姨娘多得不行,实际上府里只有单薄伶仃的几个子嗣。
季晚一直都不相信那身板子的人只有这麽少子嗣,这定是周姨娘藉凭一个儿子,把其他姨娘打压得厉害,分分钟还有着宅斗的阴谋论,不过她也不想知晓。
“你也不怕真怀了他的孩子。”季晚敬佩地看着惠芳群主。
惠芳群主鼻子仰得高:“我当然做好准备,就这样的小事值得你这个庶妹大惊小怪不出门?看来是见识不够多,哼,本群主今日便是想带你们去看点好玩的。”
季晚问道:“去哪儿?”
“我带你们去听我听的说书,保证精彩!”惠芳压低了声线,季盼缈也不哭了,知道能出去玩儿,也凑近听着。
“我呀……我那边的说书先生棒死了,他会坦着胸,一边替你倒酒,一边给你说书儿,说到动情处,还会用手帮你……”
惠芳群主挑挑眉,左手做成一个圆形,右手举起食指,放进去圆形处,不停来回。
她贼贼笑着,撞了撞季晚:“去吗去吗?我保证不告诉大根。”
季盼缈:“这是什麽暗号?”
季晚:“咳,一起去便知晓?”
……
季晚这次要甩掉杏桃显得困难重重,最後还是靠着惠芳群子不做人,给她下了安睡汤才甩开杏桃,不过眼下已经是黄昏。
三个女子作贼似的来到这个狗洞。
“嫡姐,你以前不是从不出门,而是钻狗洞出门,对吗?”
季盼缈真相了,觉得刺激,跟着脱起汗衫钻洞,惠芳群主也没钻过狗洞,跃跃欲试。
季晚是首先出来的,其後看见季盼缈卡在洞里出来,忍不住露起了小虎牙。
惠芳又啧啧啧几声:“我昨日摸你才发现你瘦成藤了却偏偏奶子甚大,今日再见你,又发现你笑起来竟然有小虎牙,你这人呀……真是……配大根真真是太浪费。”
“你且随我进宫里去!我管你什麽宫斗都不用怕,我敢写保证书,凭你这身段这性子,我表哥定然把你宠上天,我表嫂都得站边儿去。”
季晚眨眨眼睛:“进宫我还能和大根……不,和将军偷情吗?”
惠芳群主摇头:“自是不能,那是我表哥呢,又好歹是个天子,要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