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季晚是真的被她逗笑了,用小手捏了捏杏桃的圆脸:“快去,我在这等你。”
杏桃犹豫:“你一个人能成吗?”
季晚点点头:“能成,那边有个假山,要真不行,我像昨天那般躲进去休憩。”
杏桃不放心地匆匆离去。
季晚呼了一口气,终於耳根清静,她只想找个地方再涂药膏!这奶子出来走走,竟是晃一下都痛。
季晚调动健康值,急步走到那处偏僻的假山山洞,侧身再往一缝隙处入,来到假山的第二个洞。
这洞是季晚意外发现的,应是施工时工人用来摆放杂件所用,因假山贴近墙壁的缘故,没人发现这里有个小空间。
洞里洞是季晚的兔子窝,里面被她放了一卷毯子和一盏油灯,她摸黑点起油灯,洞里瞬间明亮起来。
季晚赶紧脱掉袄子涂药,正在脱汗衫之际,外头传出了人声:“里头可是有人?”
季晚埋头应道:“没人。”
“??”
外头的人自是知晓里面有人,还是个姑娘,便抱歉道:“小生乃关柳澈,被侯爷邀来作客,饱饭後侯爷邀请晚辈一同散步消食,恰逢侯爷突然有要事暂离,小生想着寻个地儿休憩,没想到却意外发现有微弱亮光,不知里头是姑娘,请勿见怪,小生这便告辞。”
季晚黑着脸,这些公子哥儿说句话都要几分钟,一句话的事儿能放成十笃屁。她最烦这些人,便道:“赶紧走,话儿长得能当裹脚布了。”
关柳澈顿住,似是没想到姑娘如此不待见他,还是客气地道了句:“告辞。”
这时,里面突然传出:“等等等等等等!!”
好一会儿又问道:“你你你你、你是惟?”
啊!是男主啊!
季晚因为刚才那段话太长太冗,都没消化过来,刚反应过来才发现关柳澈不是男主嘛?
那麽她的小男友在不在这个世界?
她急急想要问,嘴巴却说不出“你是不是简书惟”,试了好几次才发现书惟、简同学都不行,独独“惟”字可问。
关柳澈停住,脸露疑惑??男女应守礼,君子立危墙而不乱,是为恪守自持,女子深闺修德从,是为贤良淑德,这个姑娘怎敢直呼自己的字?
她又是如何得知自己的字?
关柳澈思考再三,犹豫地问道:“小生的确是字为唯,未知里头的人可是季晚姑娘?”
啊啊啊!果然是她的简书惟!
古人诚不欺我也,说好来找我的,真真是来了,还一下子便相认。
季晚开心得笑靥都要挤出花儿:“你快且进来,刚巧有事儿要你帮呢。”
关柳澈顿了顿,还是废了点力气探身进入隙缝,甫进去便见季晚的汗衫袄子散落地上。
季晚姑娘胸前一片雪白,关柳澈闹红了脸,慌忙转过背:“姑娘请自重!”
季晚:??
得了,看来她男朋友这人设比上一个简书惟还要老古板,眼下他还受着剧情影响,估计是放不开了。
“那你帮我拿着,我单手不好上药。”
季晚把药膏罐子塞到关柳澈手里,才碰会儿手,关柳澈又是一个激灵,颈脖子都红透,道:“姑娘你莫如此!”
“噗。”季晚被他这所谓的君子模样给乐着。
唉唷喂!这次的关柳澈真的有可能边操边说道“姑娘你我未成婚,小生操你实在有愧”??
哈哈哈哈哈!
季晚偷偷在笑着,肩膀都抖起来,时不时传出忍俊不住的笑声。
“姑娘莫要寻我来开玩笑,关某要出去了!”
关柳澈懊恼,幸而对方是自己娃娃亲,要不他岂不白白夺人清白?
“诶诶别走!”
季晚赶紧拉住他的衣袖:“我不笑是了,我就是胸脯痛得厉害想涂点药,关大人帮我拿着罐子,待我涂完再走可行?”
“胸痛?”关柳澈皱眉:“我曾听侯爷说过季晚姑娘病弱体虚,既是胸痛,不像寻常体弱,不知姑娘是什麽病?”
季晚眯起眼,小声说道:“你自己探探?”
“季晚姑娘!”关柳澈肃穆训道:“你这德行实在有亏,将来怎样成为关府的当家主母?若姑娘执意逼迫关某,关某只能如实禀告侯爷。”
柳下惠啊?季晚从後面跺脚瞪了他一眼。
季晚没好气,不加掩饰地嘲讽道:“季某不知自己是什麽病,季某昨晚胸脯倏然肿胀,胸前两团玉肌忽地变成绯色,今日游园婢子恰巧遇事暂离,因委实红痛不已,便寻到这假山处上药,无奈却发现双手难顾,这时关大人意外寻来,季某想关大人为大理寺卿,实乃正气之人,应立红墙而不栽杏树,遂请关大人帮忙,没料到关大人不仅不恤小女疾苦,还误会季某寻你开心,季某自知只是小女子,行事话语都没关大人得宜妥贴,望关大人不要见怪,你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