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没情趣。放松点,Gin。”清濑拓真不满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伸入了三根手指,不断地抠挖、搅弄,一点点扩大了琴酒的后穴。
琴酒的眼睫轻颤,他的眼神往窗外飘忽着。
清濑拓真将琴酒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间:“车窗是单向贴膜,外面看不见里面。何况还有伏特加在上面守着。”
琴酒冷哼:“我不在意那种事。”
“噢……那你说伏特加会感觉到不对劲吗?”清濑拓真知道琴酒很要面子,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刚刚的神情。
琴酒不回答,清濑拓真也没追问,他扶住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撞入了琴酒的后穴。
柔软的肠肉一下子就绞紧了他的阴茎,清濑拓真感觉刚刚的扩张有点不充分,他一进去就将肉穴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让他的动作更加艰难。
“拉莫斯金……哼嗯!”
“别叫那个名字。”清濑拓真不大高兴地又往里顶了顶,逼出琴酒的一声闷哼。
琴酒一口咬在了清濑拓真的肩膀上,他咬得不太用力,可牙齿却足够尖利,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
清濑拓真很快就寻找到了琴酒身体深处的前列腺,用力研磨起来。九浅一深,每次都一定要顶到那里才继续下一次的抽插。
“叫出来,阵。叫出声音。”清濑拓真一边抽送,一边吻着琴酒的眼睛,帮他拭去泪水。
“哈、哈嗯……你这个、呃!你这混球……”琴酒的身体泛起桃粉色,声音也发着抖。
他的屁股开始流出透明的淫液,带给清濑拓真又湿又热的感受,二人的交合处汁水淋漓,在拓真的动作下浮起一圈细小的白沫。
清濑拓真看着怀中任他摆弄的琴酒,听着对方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心中升起一丝隐秘的快感。
好变态哦。他想。
清纯少男当久了,都快忘记自己之前身为上位者的感觉了。
琴酒双颊发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又被清濑拓真重新打开。
精瘦的胸膛和腰腹露了出来,线条流畅,可以看出蕴藏在肌肉下的爆发力量,八块腹肌整整齐齐地排列,瀑布般的柔顺长发胡乱地散落着。
身下的肉穴一收一缩,让清濑拓真头皮发麻。
黏糊糊的体液顺着清濑拓真的肉棒流下来,随着抽送的频率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你身体还是硬邦邦的。呼、嗯……但是很漂亮。”清濑拓真抚摸着琴酒身上的弹孔,“Gin,你高潮了。”
高潮了吗?琴酒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的下体处,水多的不像话,又酸又软。他的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喘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狂乱的快感迟了几秒才到达神经中枢,琴酒像离了水的鱼一般疯狂地挺动腰部,想要缓解这种陌生的不受控制感。
“嗯、嗬啊……嗯嗯嗯嗯嗯!!!”
他太不习惯了,他最熟悉的高潮方式还是射精。
后穴高潮并不足以让琴酒射出来,只让他更加感觉到离极致的快乐只差一线。
琴酒伸出手,想要抚摸自己的阴茎,却被清濑拓真拦住了。
“在你射之前先回答我,刚刚为什么哭?”清濑拓真捉住他的手向上抬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琴酒的身体在清濑拓真的顶弄下止不住地乱晃,却咬着牙不回应。
琴酒还在发抖,他的身体现在像煮熟的虾,肤色肉眼可见地越来越红,又蜷成一团。
清濑拓真进的太深了,让他有一种快要失禁的错觉,但他感觉说出来就好像输了一样,所以一声不吭。
获得代号以后,他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
“我要射进来了,Gin。”清濑拓真的嗓音暗哑。
“嗯、呃唔——哈、嗯啊啊啊啊!!!”
清濑拓真到最后也没从琴酒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身上多了两道抓痕。
他万分无语地在心里抱怨:到底谁才是像猫挠爪子?
脑子里抱怨归抱怨,拓真还是好好地给自己和琴酒都做了清洁,至少在这种气氛下他不想让琴酒再给他一拳。
等全部收拾完已经是七点多了,皮斯克没有发来消息,恐怕是被拖住了脚步。
琴酒哼道:“废物。”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因此也显得不太有威慑力,反而有种懒洋洋的餍足感。
他点燃了一支烟,刚放进嘴里,就被清濑拓真拿出来,抽了一口。
“十九岁?”琴酒的脸隐在烟雾飘渺之中,神情晦暗不明。
“那也是你的监护人。”清濑拓真撇嘴,把烟还给了琴酒,“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抽烟,难闻又不健康。”
琴酒沉默着抽完了那根烟:“这几年你都没有联络过我,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呢?”清濑拓真踩住了油门,开出停车位。
“组织的实验会对记忆造成很大负担。”琴酒开窗掸烟灰,“你还真是走运。”
“嗯哼~不过也有一些事情不会忘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