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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柯/总/攻】身为真酒的我为红方开了情报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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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哪里来的桃花债啊!(琴酒车震,边缘控制,一些猫挠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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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濑拓真在六点十分的时候才到达杯户饭店,他算着皮斯克那时候肯定还在解决任务目标的路上,他正好过去摸一会儿鱼。

结果开到停车场,琴酒和伏特加都还在那里。

像两尊雕塑,在寒气逼人的地下停车场站在琴酒的爱车保时捷356A旁边,有好好的车不坐,非要在外面挨冻。

他迷惑地下车:“怎么劳烦你在这里等我啊?多不好意思哪,你任务结束了吗?”

琴酒凉凉地扫了他一眼,转头命令伏特加:“你先把我的车开到上面去,在杯户饭店对面等我。还有,别让人下来。”

当伏特加开着那辆保时捷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中后,琴酒抡起拳头,猝不及防地砸在了清濑拓真的脸上。

清濑拓真完全没想到有这么一出,结结实实地吃下了琴酒这一拳,血腥味瞬间在他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但他立即就反应了过来,开始出手还击。他顺势扭住琴酒的手腕,右腿横踢过去。

琴酒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用另一只手挡住了这一下飞踢,抽回左手迅速攻了过来。他是左撇子,导致清濑拓真的应对更加吃力。那件长风衣也没有对攻势形成阻碍,琴酒的速度快得出奇。

清濑拓真知道琴酒下一击必然会扣住他的肩膀,可是意识到了,身体却转不过来,又没躲过。他只好继续用身体接下这一击,反手在琴酒肩窝上来了一下,逼他收回再下一记膝击。

清濑拓真不明白琴酒为什么突然发难,从他没有用枪这一点来看,琴酒并不是真的想要清濑拓真的命,但他的每一个动作又是如此狠辣,毫不留情地逼着清濑拓真出手。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但显然还是琴酒更占上风,清濑拓真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跟不上大脑,索性舍弃躲避,专注于攻击,硬吃下了一部分琴酒的伤害,不以胜利为目标,只求琴酒也要挨揍。

而他也确实达到了这个目的。

两人分开的时候,琴酒捂着腹部,那里刚刚被清濑拓真抓住时机重复踢了好几次,嘴唇也出了血,靠在一旁的车上喘息。

当然,清濑拓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右脸高高肿起,身上多了好几处血痕,衣衫凌乱不堪,脑袋嗡嗡作响。

“拉莫斯金RamosGin,你的身手退步太多了,身体孱弱得要命,力气小得像猫挠。”琴酒呸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沫,“还是说你留手了?照以前你的打法,至少也能让我内脏破裂吧?”

清濑拓真无语地打开自己雷克萨斯ES350的后备箱,从车载冷藏箱里拿出了两瓶冰水,一瓶丢给了琴酒,另一瓶放在自己脸颊上滚了几下,又被冻得龇牙咧嘴,牵动伤口,索性不碰了。

他压着火:“首先,我现在不叫拉莫斯金,我昨天已经和你强调过了。”

“其次,你一见面就往我脸上来一下,就是为了看看这个?那为什么不约一个备战室,让我和你好好比划几下呢?这附近不就有组织的安全屋吗?”

“最后!我上次打你的时候,我几岁你几岁?现在呢?!”清濑拓真愤怒地翻了一个白眼,他几乎咆哮起来,“我的意识转移到这具身体上也不过才四年,我光是站起来就花了一年,现在我才十九岁!十九岁!”

清濑拓真对于琴酒以大欺小,莫名其妙打了他一顿还要来嘲讽人的行为非常不满,就差没把“你是神经病吗”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是吗。”琴酒的状态也不太好,他微微屈着膝,“那剩下三年你都在干嘛?又在做爱吗?”

清濑拓真冷静了下来,他开始思考琴酒上演今天这一出的意义,嘴上不停:“你以为我很想吗?实验体的副作用千奇百怪,比起那些走几步路就血液爆炸、或者刚醒过来就把自己撕开的那些家伙来说,我通过做爱这种事才能维持大脑清醒,已经是万里挑一的幸运。我只是不想成为吊在木桶里的西比拉而已。”

琴酒一言不发地打开了雷克萨斯的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待到清濑拓真也在驾驶位坐定,他才低低地出声:“都是你自找的。”

清濑拓真转头看过去,发现琴酒的表情很是怪异,相对于自己记忆中那副小小年纪就板着一张脸的模样来说,要丰富不少。

薄唇紧紧抿着,眉峰也聚拢在一起,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看起来比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更加凶狠。

过了几秒,琴酒摸了摸兜,拿出一根烟。

清濑拓真发动车子,开启暖气:“车内不要抽烟。”

“我凭什么听你的?”琴酒的语气很是烦躁,可打火机在手中转了又转,他还是没有点燃,而是把烟折成两半,随手扔出了窗外。

随着车窗的降下,地下停车场的灯光照了进来,一束光打在琴酒的左侧脸颊上,让他原本皓白的脸上好似蒙上了雾。

清濑拓真鬼看着琴酒不知在想什么的侧脸,鬼使神差地探过身子,捧住琴酒的脸吻了上去。两片柔软的嘴唇相贴,让清濑拓真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

他用舌尖舔舐着琴酒的唇瓣,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遭到什么阻拦,他的舌头轻易地就撬开了琴酒的齿间,攫取着他的口腔,不断吮吸、缠绕、碾压。

空气中,暧昧的气氛升温。

清濑拓真用来捧住琴酒脸庞的手感觉到一片湿润,他睁开眼睛,发现琴酒在流泪。

“为什么哭?”清濑拓真停下了亲吻,侧身关上车窗。他翻进副驾驶位,将琴酒的座位调成了平躺的姿势,双腿岔开,跪在座位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琴酒仰着头,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语气:“只是流眼泪而已。”

他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声音也依旧平稳,可泪水并没有停止,甚至因为姿势的变化而向脸颊两侧滑下。

面无表情流泪的模样,为琴酒冷峻的气质中增添了一丝易碎感。

结合刚刚琴酒的种种言行,清濑拓真突然产生了一个惊悚的猜测:琴酒不会是因为自己一直流连花丛而不高兴吧?

“要做吗?”琴酒问。

“你应该知道我是上位吧?”清濑拓真挑起一缕金色的长发。

琴酒似乎不是很情愿,但还是“嗯”了一声。

清濑拓真一个一个地解开琴酒黑色风衣上的纽扣,然后将他的长裤褪到了脚踝处。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清濑拓真从储物格里拿出一瓶润滑液,挤出一部分倒在了琴酒的后庭,缓慢地揉搓起来。

琴酒垂着眼,默许了他的行为。

TopKiller的身体并不好看,到处都是伤疤,有刀伤也有子弹穿透的痕迹。小腹上还有一片淤痕,是刚刚被清濑拓真打出来的。

清濑拓真的手指滑到那里:“疼吗?”

琴酒不自在地收缩腹部,想要避过清濑拓真的手:“用不着你操心。要做就快点,我等会儿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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