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他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反常。
乔凝感觉自己像是被无数根线操控了躯体，前一刻还热气腾腾的空气冷了下来。
他的下身仍旧肿胀发烫，一动不动地抵着她腿心的肌肤。
那儿的淫液已经变得冰凉黏腻。
安静了一会儿，他吻她的脸颊，帮她将额前湿哒哒的弄到耳后，声音温柔而低哑：“不想做就先休息吧。”
她回过神来，点头。
洗完澡，乔凝把被子攥得皱巴巴，脸蛋蒙在里面。
过了好一会儿，被子被顾翊鸣从外面掀开，他摸了摸她的脸：“想把自己闷死？”
男人大概是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残留着洗完澡的湿气，从神色看，他已经完全冷静了，可视线往下，便能望见他仍旧鼓胀的下体。
她只紧紧攥着被子，睁眼望着他，满脸的愁苦。
他难受，她比他更难受。
能怪谁呢？
千错万错都错在他忘了把小保姆一并捎上。
想了又想，乔凝觉得这种事绝对不要再来第二次了，她清了清嗓子，刚想说话，便听他开口。
“昨天……”手指轻扣着她的手指，一点点用力，声音也越来越低，“小玉和我说看到你去了心理医院。”
她一愣。
小玉她是认识的，全名顾橙玉，是顾翊鸣的堂妹。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专门选了个地理位置那么偏僻的心理医院，去医院的频率那么低，还能恰好被熟人碰到。
但是她本来也没打算继续瞒了。
乔凝垂下眼睫，再抬眼的时候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她坐起身，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对他道：“顾翊鸣，我之前就想和你说的……我可能再也没有办法和你做爱了。”
她道：“我性冷淡了。”
“我一直想，为你再试试的。”声音逐渐哽咽，她低下头，语气颓丧且充满自我厌弃，“可是你看……每次都不行。”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自私地想要留住你……是我错了。”顿了又顿，她抬眼，用蓄了泪水的双目仰脸看向他，“阿顾，我们离婚吧。”
——
顾翊鸣当然没有同意。
妻子刚说性冷淡就同意离婚，那他还是个人吗？——虽然他本来就不是个人。
但乔凝对他的这点了解还是有的，知道他对她还有一些感情，不太可能轻易做出离婚的决定。
她神情低落：“可我不喜欢做那些事，我怕你会难受。”
“没关系。”他道，说话的时候，脸上是她看不懂的神色，“不做也可以。”
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告诉他。
乔凝紧紧握着他的手，委婉而又矜持地道：“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可以的。”
老天保佑，既然知道妻子性冷淡了，那么希望以后的顾翊鸣可以不用再顾及世俗尤其是妻子的目光，大胆做自己。
只是，故事的走向同乔凝以为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他没有放飞做自己。
回到a市之后，接连两个月的时间，乔凝都没有再看到于珊珊和柯柔的影子。
不仅如此，其他可疑异性的身影也没有见到。
她被顾翊鸣弄进了他的公司，只说原秘书怀孕请假，暂代对方的工作。起初乔凝觉得，待在他公司里，总能看到点劲爆画面了吧。
可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