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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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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怀着孕,小舅子就和姐夫g在了一起,实在有违人L,伤天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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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淮慎将容钰带回杨府时,已经临近傍晚。

墨书早早便在院门口左顾右盼,脖子都抻酸了,一见到容钰,差点眼泪掉下来。

“哥儿,你可回来了!”墨书眼泪汪汪,“老太太身边的陈嬷嬷来了两趟,我都说你在歇息,这从早睡到晚,你要是再不回来就要露馅了!”

陈嬷嬷是府里几十年的老人了,跟个人精似的,墨书在她眼皮子底下骗人,简直如芒刺背,总感觉随时要露馅被抓去打板子。

容钰嫌弃地看墨书一眼,“出息。”

墨书委屈地直撇嘴,控诉道:“您出门儿都不带我,还嫌我。”

他瞥见容钰稍显松散的头发,“哎?哥儿,你簪子呢,我记得早上给您戴了个卷云纹的玉簪,哪去了?”

还能哪去了?当然是在某个登徒子床上。容钰眼皮一抖,打断墨书的话,“备水,我要沐浴。”

他眼睛微微眯着,眉尖隐隐跳动,像在忍耐什么。

卫京檀那里的沐浴条件十分简陋,只有一个木桶。卫京檀怕他嫌弃浴桶粗糙,把他圈在腿上,抱着他洗干净了,但容钰还是觉得难受。

而且更过分的是,在给他穿衣服之前,那个变态强硬地给他下面塞满了一串珠子。

卫京檀说,要让他时刻想着他。

呸!下流坯子!

容钰骂了一路。

墨书倒是没发觉异样,只觉得公子爱干净,刚从外面回来出了身汗定是要洗澡的,便赶紧去小厨房烧水了。

他走时还不忘拉着卫五去给他烧火。

灶台里柴火劈啪作响,锅沿儿冒出袅袅白气。墨书坐在小板凳上发呆,一手拿烧火棍在地上乱画,一手撑腮,脸颊被灶火熏得有些发红。

他越想越不对劲,公子外出一趟,怎么还把簪子丢了。那簪子他戴得牢固,若不是人为拆下,是很难掉的。

莫不是被人偷去了?

可是有卫五和淮慎少爷在,又有谁能近得了公子的身?

墨书转头看向一旁沉默站着的卫五,“哥儿今日都去了哪里?”

卫五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城西。”

“哦,淮慎少爷肯定是带哥儿去粥棚了。”墨书了然,随即困惑地自语,“那为什么簪子会不见呢?”

“都见了什么人?”墨书好奇地问。

卫五沉默。

“问你话呢,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卫五还是沉默。

“真是个锯嘴儿葫芦!”墨书眉毛一拧,恨不得拿手里的烧火棍去撬他嘴。

他猜,公子肯定是去见了某个不能说的人,然后不小心就把簪子给丢了。

凌乱的发丝、不翼而飞的簪子、迫不及待沐浴、不能说的人……

墨书顿时瞪大了眼睛,举着烧火棍颤抖地指向卫五,“你、哥儿是不是去找楚檀了?”

卫五垂眸不语。

这更加坚定了墨书的想法,他张了张嘴,嘴唇微微抖动。恰逢水烧好了,墨书提着桶回到主屋。

他把水兑好,在水里撒上花瓣和药材,然后服侍容钰脱下衣服,果不其然,就看见公子白皙皮肤上满是星星点点点的红痕和牙印。

“你下去吧,我自己来。”容钰吩咐道。他得把珠子取出来,墨书在面前他会尴尬。

墨书罕见地没有询问,也没有坚持要留下来伺候公子。他沉默地走出卧房,关紧门,然后靠着门口坐下。

夕阳落到半山腰,墨书歪头看着天边的晚霞出神,他的眼睛很安静,且透着困惑。

他不能明白,公子为什么总是跟楚檀纠缠不清。

就算抛开楚檀贱籍的身份,他曾经那样不辞而别,让公子连续几天都黯然神伤,在墨书眼里,已经是可以打入地狱的死罪了。

那几天容钰郁郁寡欢,精神恍惚,虽然从未开口表明过他的痛苦,可从小伺候他长大的墨书却能感同身受,背地里不知哭了多少次,只恨不能杀了楚檀来给公子泄愤。

在墨书看来,楚檀既不忠诚,也不体贴,简直没有半分优点,怎么配得上他金枝玉叶的公子。

可偏偏公子喜欢,他也看得出,每一次和楚檀接触后,公子几欲崩塌的情绪就会被一点点粘起来,重新塑造。

就仿佛一只游离在天际的风筝,随时都要消失不见。可有一根细线总牢牢抓着它,将它从天边拽回。

这细线在楚檀手里。

公子喜欢楚檀,墨书难过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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