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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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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长舌像一条柔韧的Y蛇,游动在紧致的甬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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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黑得发紫,悠远广阔如泼墨一般延伸,仿佛与大地相接,漫无边际。

万里无星,唯有一轮澄净圆月,宛如一只清冷的眼睛,淡淡俯瞰着静谧人间。

长街上走着两个人。

容钰仍然在楚檀背上,懒洋洋地揪着青年的一缕墨发玩,他嗅了嗅,鼻子皱起,“楚檀,你身上好臭。”

他说的是方才杀人染上的血腥气。

楚檀道:“回去便洗。”

容钰就把脸搁在楚檀肩膀上,歪着脑袋看他的侧脸。

月色如水,青年眸子里映着凉淡的光,侧脸线条利落而干净,薄唇微微抿着,是浅淡的瑰色。

很沉静,全然不见方才杀人时凛冽冷酷的模样。更多了几分迷人意味,勾得容钰心痒。

他伸手上去揉,把那双唇揉的红润一些,细长指尖探进去,勾弄楚檀的唇舌。

楚檀瞥他一眼,平静的双眸下有暗色风暴缓缓凝聚。

容钰笑嘻嘻的,另一只手在青年胸肌上又揉又搓,“你会飞吗?”

“不会。”楚檀含着容钰的指尖,声音有点哑有点混,“不过公子再这样下去,恐怕我连路都走不了了。”

“不走路……”容钰语气低下来,舔了一口楚檀的耳尖,“你要在这里做吗?”

此处在大街上,两旁商铺皆关门打烊,黑漆漆的不见半个人影。

“幕天席地,也别有一番趣味。”容钰笑声狎昵。

暧昧轻佻的声线钻入楚檀耳朵,像火星一样燃起滚烫洪流,直直窜入全身。楚檀喉间一紧,生出难耐的灼热。

他吮了吮容钰的指尖,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干渴。

“不行。”他哑声道。

扬州没有宵禁,万一这大街上哪里窜出一个肮脏的酒鬼醉汉,窥见到他怀中宝贝的一片皮肤,他只怕要发疯杀人。

楚檀握紧了容钰大腿,脚步轻点,一跃而起,转瞬落在一座建筑的屋檐之上。

劲风吹乱容钰发丝,他搂住楚檀脖子,微微瞪大眼睛,惊讶道:“你还说你不会飞?”

“轻功。”楚檀沿着街边建筑的房顶奔跑起来,他脚步轻盈,并未惊动一砖一瓦。

扬州城在他脚下寸寸铺开,飞快向前移动,这是一个从未体验过的全新视角,就像在玩开图游戏。

容钰往下看,桃花眸泛起奇异光彩。

不远处有灯火阑珊,把夜空一角映照得发亮,那是每当夜晚降临,扬州最为繁华喧闹之地。

花楼柳巷,美人佳音。

——就是古代的红灯区。

楚檀已经等不及回杨府,背上少年软软趴着,湿热的气息一股接着一股往他耳朵上喷,那只微凉的手也在胸膛上肆意抚摸,是在刻意挑逗他。

楚檀咬着牙,额上隐隐有青筋跳动。

他必须立刻、马上,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少爷拆吃入腹,才能止渴消热。

花满楼是扬州最大的青楼,一到晚上,莺歌燕舞,美人环绕。

几乎没有哪个男人能神志清醒地从里面出来。

可今夜花满楼却迎来两个不速之客。

楚檀背着容钰直直往里冲,老鸨见他通身贵气,俊美非凡,满脸堆笑着上前,“公子——”

拉皮条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迎面便砸来一锭硕大的银元宝。

老鸨这才发现青年背上还有一个人,虽是男子,可容色姝丽娇妍,一双盈盈桃花眸,叫人望之便生出自惭形秽之心。

“开间上房,谁都不许来打扰。”

老鸨晃了晃神,颠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老脸都要笑出菊花。嘴里一叠声应着好,并将二人亲自引至三楼一间上房。

“叫人送两桶热水来。”房门“啪”的一声关上,险些磕到老鸨的鼻子。

有钱人脾气都大,老鸨不生气,拿着钱喜滋滋地下楼了。

房内,楚檀将容钰放在床上,狠狠压上去亲。

他喘息粗重,已是忍耐到极点,总是深黑的眼底沁出丝丝血红,用力啃咬着容钰的唇,力道之大似要将他吞进肚子里。

容钰没有力气抗衡楚檀,也不想抵抗。他仰面躺着,墨发铺满金丝软枕,单手搂着楚檀的脖颈,红唇张开,接纳青年的掠夺。

那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充盈他的口腔,可容钰神情闲适慵懒,半阖着的眼皮显露出他十分享受,并非受制于人。

柔能克刚,容钰是承受者,也是主导者。

楚檀一边吻一边解开容钰腰带,容钰也脱他的衣服,两人吻得难解难分,气氛热烈。

忽然房门被敲响,“客官,小的来送热水。”

房门打开,小二吓了一跳,眼前的青年赤裸着精悍上身,眉眼间都是被打扰的阴沉不耐,威势颇重,如同被侵入领地的雄狮。

小二怔得话都说不出,好在客人没有为难他,漠然接过水桶便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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