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高冷仙尊,是假装高雅的绿茶,外表惑人的白莲花,本质不洁,又心机又粗俗。
好在沈让和季逐玥再是精虫上脑,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立时便退了出来,两人如今那叫一个手足无措,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才是蛋蛋的亲爹。
不算困难,甚至没有多少感觉,被肏开了的宫口轻易就将那颗蛋生了下来。
白色的蛋壳,隐隐有金色的花纹,泛着淡淡的光彩,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蛋。
不过即便蛋蛋它不普通,到底也是颗蛋——而在场的三人,没有一个是卵生的,更别说孵蛋了。
正在三人对着那颗蛋面面相觑束手无策的时候,还是已经恢复了的小狐狸先凑了过来,它摇了摇自己的大尾巴,盘桓成一团,在肚子和尾巴中间留出一个空隙,对着君月寒嘤嘤嘤的叫了几声。
君月寒看了看小狐狸,又看了看手中的蛋,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如释重负一般将蛋放到小狐狸的肚子上,满脸都是欣慰:“不愧是我的霄霄,聪明又可爱,能找人还能孵蛋。”
元宵得了蛋,小眼睛里亮晶晶的,君月寒也不知道怎么是怎么从一张狐狸脸上看出欢喜之情的,反正他就是知道那是喜欢。
这边“托孤”完了,他转头看着两个徒弟,原本被情欲所蛊惑的理智也回笼了,他清了清喉咙,故意做出一副淡然的神情:“沈让,季逐玥,此事起因在我,因我一人之故,害得你们俩一时误入歧途。若是你们愿意,我可以洗去你们这部分的记忆,等回了上清宗,你们还是……”
就是说什么叫拔吊无情,仙尊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上一秒还喊着阿让逐玥的三人紧密的痴缠在一起,下一秒就是沈让季逐玥并且冷漠以待表示只做师徒。
但是做师尊的一厢情愿,做徒弟的却是死不放手。
季逐玥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师尊不必说了。是不是一时误入歧途,没有人比我们自己更清楚。比起担忧我们俩,师尊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明明刚产完蛋,但是尊位那强大的力量已经将这具身体恢复到了巅峰,就连腹部也完全变平坦,刚生育过的产道也恢复了紧致——只除了那因有孕而隆起的双乳。
这一次换季逐玥正面朝向君月寒,两只微微鼓起的嫩乳被他一手一只握揉起来,一侧的乳头被他用力吮吸,另一边的乳头被手指微微用力的掐揉着,娇嫩的粉变成浓稠的红,无数的麻痒和胀痛感从两只嫩乳里生出,让君月寒霎时间软了腰。
他还想说些什么,比如尊师重道洁身自好,比如别吸了真的没有奶水之类的,但是张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沈让从身后贴近他,手指就着泉水和他分泌的黏液试探性的往他后穴里钻,而季逐玥已经吃腻他的奶子,直接就将性器顶进了他的蜜穴深处。
君月寒被肏的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满是呜咽和哭腔,身后的那人却更加过分了,也有可能是因为迟迟看得见吃不着而心急了起来,从一根手指的肆虐变成两根,三根,甚至最后直接用粗长的性器将他给贯穿了。
丰盈挺翘的臀肉被疯狂的撞击,身前身后满是温热一片,却还嫌不够猛烈,主动的让肠道去逢迎性器的操干。明明不是适合承欢的部位,却在肉棒的顶弄下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黏液,而生来就适合承欢的屄穴更是潮热一片,里面的蜜肉被搅弄的湿哒哒的黏糊糊的,缠着性器就不放。
理智告诉君月寒他不应该将两个徒弟拉入他那混乱的关系圈里面,但是身体却食髓知味了般不肯松开,甚至主动又亲昵的攀附着两人,十足十的蛊惑勾人。
清澈的水波遮掩不住那些情色,被赤裸的两人困在中央的君月寒恍惚间清醒了一些,又似乎更加沉沦了。
大概过了一会儿,又或是过了许久,他终于想明白了一点——他的两个好徒弟也没有他想的那么好,大概狼崽子不管怎么伪装,也装不成狗,只能是狼。
这是两个成熟到能够肏死他的男人——君月寒彻底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开始反省自己。
他想起自己半个时辰前说的那句话,简直不能更后悔了。
就因为他这张嘴,白白挨了那么多肏,偏偏一次两次三次的,他就是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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