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前,君月寒几乎抽干了春夜昼身上的所有灵气才将元宵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虽然小狐狸还有些虚弱,但是起码身体无虞,只要好生养上几天就能恢复正常。
只是他这一出手,腹中胎儿也得了不少灵力,立时便是一副瓜熟蒂落之像,他又不放心当着春夜昼的面生产,就想着先忍一忍等返回上清宗再生。因为他听说孕妇生孩子一般都要好几个小时,他就觉得肯定是来得及的。
谁知青云舟返程行到半路他便受不住了,下腹的坠胀感越来越明显,偏偏他就是使不上劲,或者说使劲了也生不出来。当时他难受的整个人都在冒汗,看起来状况十分不好,没有产科医生,没有剖腹产,两个徒弟也没什么经验,看起来比他还慌张,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最后他只能让两个徒弟停下青云舟,寻了一处山涧温泉泡了进去——水中分娩可以减轻待产的痛苦,同时可以缩短分娩时间。
说来也奇怪,他明明有生产的迹象了,可是身下并没有羊水破裂的痕迹,君月寒估摸着大概是因为他怀的是颗蛋,所以才没有羊水什么。而且他也没有因为生产感觉到疼痛,就是胀的不行,也因此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了生产的哪一步,总不能让他一个大肚子孕夫自己伸手去摸吧?他有心也无力啊!
于是这才有了他那荒诞到离谱,但是又合情合理,只是结果有点出乎他意料的要求:“阿让……师尊拜托你件事。”即便是不要脸如君月寒,说出这种话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他停顿了好一会儿,直到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开口说道:“你……你伸手进去摸一下,看看我产道开了几指。”
君月寒选择沈让也是有原因的,季逐玥一个世家出身的最好面子,让他干这事估计以后没脸见人了,倒是沈让,听说出身凡人俗世,家中干的便是养牲畜的行当,性子又最是怜贫惜弱,应该不会很嫌弃他——要实在是嫌弃他,大不了以后他多补偿沈让一点,或者把这段记忆给他洗掉就是了。
总不能让他真的一尸两命吧!
沈让当然不会嫌弃,他甚至觉得惊喜,头晕目眩到以为自己是做梦的那种。
他的师尊,他那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师尊,现在虚弱的倚靠在他怀里,求着他帮他,求着他摸他,这是个男人就忍不住啊!
至于季逐玥,那是又酸又妒,一边想着师尊凭什么又叫沈让,从前两人比武时师尊便只夸了沈让,现在有事要喊人帮忙也是叫沈让,难道他在师尊心里真的完全比不上沈让吗?另一边又想着太上长老可以,禅宗佛子可以,死了又复活的师叔可以,甚至连沈让也可以,凭什么他不可以?
于是就在沈让还陷在惊喜之中的时候,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季逐玥已经成功突破了自我的限制,变得大胆而放肆起来。
他从君月寒身后贴近,和沈让一前一后将人夹在中间,唇舌贴近了那还坠着点点水珠的耳垂:“何必那么麻烦还摸来摸去的,师尊有事,弟子服其劳,您产道没开,我们俩帮您肏开就是了。”他说完了,又伸出舌尖去舔舐起那湿润的耳垂,又舔又咬的,像是一只没断奶的小狼狗,孺慕敬仰,又眷恋不已。
做师尊的那个提了离谱的要求,做弟子的那个提了更离谱的建议,一时间倒也不知道是哪个更离谱。
大概全是奇葩。
【本章阅读完毕,; 】内容已经显示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