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濯白清醒过来时,逼穴里还塞着玉逍山的阴茎。那根孽物仍旧硬挺着,难以想象的持久,就像一把好不容易找到鞘的剑,收进去了,就依赖上了剑鞘严丝合缝的包裹,再也不稀罕外头的花花世界。
男人把他抱坐在怀里,胸贴着胸,颈靠着颈,交融的汗液已经发干,空气里俱是男子醇郁的麝香味,略一吸气,便顺着鼻腔侵入周身经络,那感觉,如同沙漠中的旅人寻到了甘泉。
他双腿分开垂落在玉逍山膝两侧,有星星点点的麻意从脚底攀上来。
至于本体黑蛇,已经不见踪影。
昏迷之前,念濯白隐约闻到了一股浅淡的血腥味,心念电转,当即掀开玉逍山虚掩的衣衫查看,两寸宽的红痕,像是刚刚结痂的样子。
手腕立即被玉逍山捏走,粗砺的指腹在掌心揉搓,男人略一低头,气息吐在念濯白脸上,“剑尊醒了,那就继续吧。”
念濯白略过这句骚话,犹自道:“你方才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就不能等等,过几日伤好了再干我。”
玉逍山将他的手抬到嘴边,伸舌一舔,指尖塞进嘴里轻轻慢慢地咬,一双比蛇目稍暗的眼像锁紧猎物一般盯着他。十指连心,那又湿又痒的触感顺着皮肤直窜而上,稍显平静的识海再次被搅得涟漪荡漾。
被舔舔手指,念濯白的身子就软了,刚才说出口的话也不想作数了。
“你要干就干吧,随你高兴。”
玉逍山轻笑:“剑尊有所不知,这剑伤原本怎么医治都好不了,适才黑蛇吞了你的初精,本座吸纳了你的灵气,反倒结痂愈合了。本座说过,剑尊的精元乃是至宝,如今该信了吧。”
念濯白将信将疑:“当真,莫不是在糊弄我?”
“本座何须撒这样无聊的谎。”
也是,他如今想操便操,还需要找什么理由。念濯白不免羞涩又吃惊,没想到自认为污秽之物,还能救玉逍山的命,这万物造化果真奇妙。
慨叹之余,忽而念起前世的玉逍山,那人也受了同样的剑伤,不知最后治好了没。或许没有吧,不然也不会走火入魔,起了灭世的心思。
心中愧意横生,眉梢不由耷拉下来。
阴茎却是往上一顶,玉逍山面露肃杀:“剑尊想什么呢,同本座做爱心里还能揣着别人。”
“唔……”念濯白咬牙咽下呻吟,“没有,我只是想,我的腿麻了,可否换个姿势?”
玉逍山凝着他眼睛良久,终是信了他那套说辞。
“要换个姿势,好办。”玉逍山道,“剑尊不如把脚踩在椅座上,骑在本座身上自己动。”
此刻念濯白是被他搂着坐在王椅上的,椅子宽敞,足够二人颠鸾倒凤。
魔尊的建议永远在踩踏剑尊的下限,奈何念濯白性经验少得可怜,也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自己舒适,只能先依着玉逍山来。
玉逍山让他自己动,多半也是在惩戒他方才开小差。
念濯白全身已脱光,唯有那件红色的纱衣披在肩上,影影绰绰地勾勒着躯体的肌理线条,肩膀宽阔,腰肢收窄,浅凹的腰窝下是润圆挺翘的肉臀,玉逍山的双掌用力一掰,魅色后穴便尽皆显露。
这具身体穿上衣服叫禁欲,脱下衣服便是尤物,天生被人按着操干的料。当然,这个操干之人只能是玉逍山。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是想都不敢想的。
念濯白记得自己昏迷前可不是这么穿的,定是玉逍山恶趣味地给他换了行头。
“剑尊,脚踩在本座腰两侧,把大腿打开。”
受着指引,逼口容纳着那根粗茎,既要完成动作,又不能让那孽物滑出来,可难死了念濯白。玉逍山掐着他的窄腰,将他的小逼牢牢固定在阴茎上,看似是在帮他,实则在轻轻顶操亵玩。
念濯白的指甲几乎要在男人肩膀上抓出血痕,上了玉逍山的当,这姿势真真是羞耻到极致。双腿曲着撑在两侧,身体无处所依,只能往下坐,肉逼便将热棒又吃进去半寸。本来插得已经够深了,眼下倒好,子宫口的那一圈软肉怕是都要被捅烂了。
他稍一低头,便见紫红的肉棒撑扩着逼口,阴唇被挤压得不成样子,新鲜的淫汁溢出,骚气扑鼻。
苍白的手出现在视野里,两根指节竟在念濯白的注视下捻起尚且红肿的阴蒂,左右磨搓了一下。这微小的动作霎时带来了灭顶的酸麻感,顷刻侵袭四肢百骸,念濯白几乎本能地挺逼去磨蹭那只手。
玉逍山却忽地停顿抽离,沾着淫液的手指直接箍着念濯白的劲腰,手臂发力将人往上一抬,又狠狠落下,“啪”一声,逼水四溅。
“嗯哈……玉逍山……慢点……别这么急……”
剑尊头晕目眩,只能淫浪地发出呻吟。
说好让念濯白自己来的,魔尊食言了。剑尊的骑乘之姿使得他能轻而易举地瞧见肉逼吞吃阴茎的情景。视觉冲击委实太大,他等不了剑尊扭扭捏捏地自己动。
他已经熬了很长时间没有射精,囊袋鼓胀,急需宣泄,念濯白的情态如此诱人,怎有不玷污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