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的水声与念濯白嘴间盈溢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他目色迷离,微张的嘴唇里,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舌尖挂着津液,因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淌下,仿似已全然沉浸在这情欲里,无法自拔了。
“剑尊插自己都能这么爽,真叫本座大开眼界。”
玉逍山仿若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他想起那些年里,念濯白的冷言冷语,冰山般不可亲近,而今似是物极必反,释放了压抑已久的天性。
他原以为剑尊是真正摈弃了俗念,所以才高不可攀、难以亲近,岂料那些俗念不是摈弃了,而是关进心笼藏起来了,一旦打开其枷锁,便一发不可收拾,淫乱放荡,与魔界之人也没什么区别。
念濯白持着略显沙哑的嗓子不成调地回应道:“不是……是因为玉逍山你……你看着,我才……忍不住。”
魔尊讶然:“剑尊的意思是,本座让你情难自禁了?”
念濯白微微颔首:“嗯。”
男人的心脏在胸腔里快速跃动,他内心的成就感在此时又攀上了一座新的高峰,真想立刻冲进池子里,对念濯白大干特干,叫其只知哭喊求饶。
可是不行,不可如此莽撞,他要慢慢地调教这位仙君,让对方体会情欲之极乐,此生只对自己发情,更要让其即便回到仙门,依旧心心念念忘不了自己。玉逍山想要欲望的幼崽在念濯白心里长成所向披靡的巨兽,而非一时痛快,过后又被关进笼子里,消弭于无形。
他忍下冲动道:“剑尊既然如此在意本座看不看,那可知本座接下来想看什么?”
念濯白面露迷惑。
“本座想看你吃逼水。”
“什、什么?”
“把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抽出来,放进你的嘴里,用舌头舔它,想象着是在舔本座的鸡巴。如此,剑尊应该能做到吧。”
念濯白面露犹豫之色,自己吃逼水,实在太过淫贱,比自己插自己都要耻辱三分。
可是玉逍山要看,那人的眼神如禁咒般驱使着他,他浑浑噩噩,竟自己说服了自己,当真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抽出来,往嘴里塞。
舌头先在指尖勾卷了一番,那逼水与泉水混合,腥臊气降了不少,还渗着一丝丝甜味。念濯白尝到甜头,便开始无所顾忌地痴迷舔舐起来,指甲、指缝,任何细微之处都不放过。
“剑尊,逼水好吃吗?”
念濯白痴痴地道:“好吃。”
“那就再把手指插回去,把你这张嫩逼里的淫水都弄出来,全数吃进肚子里,丁点儿都不要剩。”
剑尊大敞着双腿,再次将手指探进逼缝里,转着方向搅了几下,他估摸着是不大好受,眉宇不自觉地蹙起来,却还是努力地在里面攫取汁液,觉得够了,才堪堪撤离,举到嘴边,舌头追着手指吮吸,似在品尝珍馐美味。
如此反复数十次,那穴口竟还有玉液淌出,怎么吃都吃不完。念濯白急了,他双腿已发麻,腰腹也酸得厉害,许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便朝对面人投去求助的目光:“玉逍山,太多了,我吃不完,帮帮我。”
玉逍山语调轻慢,好整以暇:“本座要如何帮你?”
“帮我舔,帮我吸。”念濯白已然丢弃了羞赧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