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寝殿之外有一处活泉,玉逍山便抱着念濯白去那里清洗身体。那活泉四周有树木掩映,还有高高低低的奇石环绕,幽静雅致得很。
念濯白的手臂虚虚地搭在玉逍山的肩颈处,头靠在他胸口,四肢都在发麻,完全使不上力。
玉逍山极轻地闷哼了一声,拽回了念濯白飘远的意识,他目露关切,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那声音,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
“无事。”玉逍山垂眸凝他一眼,“剑尊都被本座折辱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发善心,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
念濯白虽浑身乏力,感官仍是敏锐的,他分明嗅到了一丝血腥气,极为寡淡,正来自玉逍山的胸口。心下恍悟,定然是自己刺的那一剑还未恢复。
也是,自己的本命仙剑承载了他数百年功力,重生前的自己是下了狠心要置玉逍山于死地的,怎能轻轻松松就让他复原如常。怪不得玉逍山一直穿戴严实不脱衣裳,原是有这层原因。
只是他受了如此重的伤,怎么还有闲心与自己行云雨之事,当真是为了快活连命都不要了。
于是念濯白道:“玉逍山,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洗。”
魔尊神色微凛:“这可由不得你。”
“可是你有伤,该好生歇着。”
玉逍山不以为意:“有伤又如何,照样能将剑尊你操得下不来床。”
念濯白被这骚话噎得脸颊赤红,心道罢了,爱如何便如何,堂堂魔尊还能因这一剑死了不成。不如依着他,兴许还能因心情好恢复得快些。
男人将他缓缓置入活泉之中,泉水清冽,环裹着肌肤,带来缕缕凉意,使念濯白燥热的躯体冷静了不少,黏腻的津汗与浊液亦被洗涤了大半。黑袍裹身的魔尊坐在岸边的高石上,悠然惬意地看着剑尊以掌舀水,扑洗身体,就像一位君王,正观赏自己赤身裸体的妃子在水中嬉戏。
忽而道:“剑尊将身体埋在水里,本座看不清你到底洗干净了没,到那圆石上去,张开腿让本座看看,可还有淫液残留?”
洗没洗干净,念濯白自己不清楚么,玉逍山这么说,无非又是想耍弄他,念濯白自然是拒绝的。
玉逍山却轻勾手指,不知使了什么奇怪术法,泉水中仿佛凝出一只透明的手,鼓捣起念濯白本已偃旗息鼓的嫩逼。念濯白躲到哪里,那只贼手便跟到哪里,伸手去阻挠,那透明的手又眨眼化为无形,不稍须臾,便重新凝聚,在其腿间胡作非为,真真是有苦难言。
“好了好了,你不要捉弄我了,我爬上去便是。”
清泉将他的身体沐洗得水光柔亮,哪里还有半点污浊淫液的影子。泉池的中央恰有一块凸起的石台,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念濯白便爬上去,朝着玉逍山曲腿坐着,犹豫了几息,不大情愿地分开双腿,面露羞赧之色,玉逍山已目不转睛投射过来。
“本座看不清,剑尊把腿再张开些,身体后仰,双手撑在腰后,把胸挺起来。”
念濯白齿关紧咬,呼吸开始变得短促而浓重,修道之人皆目力惊人,哪里会看不清,玉逍山真是焉坏。他只好尽力打开些,脚尖几乎触到了石台的边缘,嫩逼随着双腿分开的力道“啵”的一下,两瓣阴唇也分向了两侧,艳红的媚肉便明目张胆地显露出来。
心中耻意蔓延,他不敢与面前之人对视,逃避似的闭上了眼。却听玉逍山啧啧道:“不行啊剑尊,没洗干净呢,看来还是得本座亲自动手。剑尊不许闭着眼,要好好睁开看着,本座是如何将你的骚穴洗干净的。”
玉逍山的话语对于念濯白来说总有种奇异的魔力,愈是下流愈是无法抗拒。
他乖乖睁开了眼,玉逍山嘴角勾出笑意,泉池中凝出一股水柱,像喷泉一般喷射到念濯白的逼穴上。
“唔啊……”那水柱竟颇有力道,且能自行控制角度,先从阴蒂开始,激射一阵,又缓缓下移,到内阴唇,再到穴口。这哪里是清洗,分明是玉逍山借着水流在施淫。
水柱顺着穴口往里钻,念濯白恍恍惚惚的,嘴间溢出细碎的哼吟,不知怎地又生出些酸麻感,阴道深处好像又分泌出黏液了,与这泉水混合在一块儿,水柱一停,那些液体便争先恐后往外流,分不清是淫液还是清泉。
玉逍山满意地点点头,“如此,才算是洗干净了。”看着念濯白神志昏沉的模样,循循诱惑道:“剑尊用手插进逼口里勾点水出来,尝尝是清甜的泉水,还是骚气的逼水,快,插进去。”
剑尊虽神识迷糊,却还是知道这事到底能不能做,也知道自己流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摇着头道:“不插,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