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濯白嗔他:“胡说八道,谁要你的命。”
玉逍山的眼神晦明莫测,突然问道:“既不要本座的命,昨日为何刺本座一剑,剑尊到底是如何想的?”
这旖旎风光下竟问这等突兀的问题,念濯白登时愣怔,有些理亏地撇过脸去。那一剑,并不是今世的他想刺,而是上一世的他。可他不能否认,上一世的他也是自己的一部分,他不能堂而皇之地撇清关系。
见他不做回答,玉逍山也不执着地追问了,人都得到了,还在意那些倒灶之事作甚,旧日的恩怨哪有眼前的快活重要。
初潮的腥骚味在魔尊鼻尖缭绕,他深呼吸了一口,那股气味便如疏经通络的神药,令他通体舒泰,胸口那道剑伤仿佛都好了大半。
愈闻愈是上瘾,鼻梁几乎贴到了阴唇上,分明是无比淫秽的味道,玉逍山却犹如置身于一片盛放的花海,一时间目眩神迷。
喉结上下滚动,他感到了一阵强烈的饥渴,想要咀嚼那花瓣,啃食那花汁,于是乎毫无顾忌地低头,将巧舌粗鲁地探进了嫩穴的甬道。
“玉逍山,我叫你不要吃,你怎么还……”念濯白扭捏起了腰腹,高潮过后,他清醒了许多,什么初潮精元,不过是排泄之物,竟被玉逍山当成了进补的佳品。哪能真让男人无节制的吸食,若是非但无益反而有害,该如何是好。
玉逍山可不管那么多,他认定之事,必要做成,认定之物,也必要得到。
将念濯白的臀部箍得更紧,脸埋得更深,嘴唇与阴唇已完全贴合,舌头探到了新的领域,源源不绝的逼水灌进来,他一边吮吸一边发出满足的哼音。逼和嘴似乎连到了一起,怎么分都分不开。
“嗯……啊……”念濯白挣脱无果,只能无助地吟叫,他能做的,便是配合这个男人,让他彻彻底底遂心如意。
舌头将嫩逼的里里外外都刮舔了一遍,淫水所及之处,都充斥着玉逍山的涎液,连耻毛都被他一丝丝地捋干净了,甚至流到后庭的逼水,也被玉逍山掰开臀肉,一滴不剩地卷进腹中。
在这种勾魂摄魄的亲昵舔食中,念濯白竟可耻地又起了反应。嫩逼深处仿佛藏了个泉眼,只要玉逍山想吃,便能源源不绝地供给淫水。
念濯白不由痴痴地想:被调教得精通十八般床技的娼妓都没这种说出水就出水的本事吧。自己这身体,仿似是为玉逍山专门设计的。
男人吸食够了,终于仰起头来,扬起脖颈绵长而痛快地舒了一口气。
“剑尊的精元,果真是人间至宝,及得上修炼千年的狐仙灵丹了。”
玉逍山不知又在说什么狂狼之言,且不说这世上有没有修炼千年的狐仙,即便真有,自己这点功德,怎能与那神物相比。
念濯白的双腿总算被放下,摆脱了不堪姿态。腰腹因长时间的紧绷支撑,酸软得很,沾上床板,便不想动弹了,只接连粗喘着,胸膛兀自起伏。
被亵渎至此,哪里还有半分仙君的模样,往日里多么高贵自持,眼下则截然相反,浑身被情潮调动得发红发烫,细细密密的热汗挂在额头胸膛甚至四肢,使得身下床单亦是黏糊糊的。
双腿没什么气力地耷拉着,腿根能清晰地看见红色的指印,指印的主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欣赏自己的杰作。
腿心的嫩逼余韵未消,阴唇软烂得几乎合不上。肿胖的阴蒂显眼地凸着,色泽格外艳红,经此一遭,已然熟透。还有那与玉逍山的嘴唇胶着的阴道口,此刻还微张着,看样子短时内是合不上了,媚肉裸露出来,似一朵娇滴滴的花。
玉逍山将这副美景收进眼底,心念电转,识海里霎时又琢磨出许多狎玩念濯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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