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后来万分后悔之前脑抽把手帕塞穴里堵住的做法。
那手帕折磨得他难耐。
那手帕的材质是丝绸的,触手很光滑,可塞进小批里才发现,那布料是如何的粗糙,磨得穴肉生疼。
但最让他后悔的却是,那手帕竟然不吸水,被磨出的水沾湿了布料,却还是会滴滴答答地流出那嫩穴,濡湿了裆部那片布料。
顾柏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而且休息室的内裤都被他最近造完了,多亏了那骚得只会流水的小批,一天废几条,整整一抽屉的内裤都被他用光了。
虽然能够让助理立马去买,但这样局面就会变得非常尴尬。
工作时间突然让去买内裤,谁不得猜点情色片段。
他可不想明天公司全是自己的桃色新闻。
挑着重要的文件先处理了,然后光明正大地翘班了,并且还叫上了正摸鱼的司机小余。
小余虽然好奇顾总为何突然中午都没到就回家,但他的职业素养让他没问出来,只是时不时从后视镜里偷偷瞄瞄。
向来正襟危坐的顾总今天坐姿随意不说,看起来还有点难耐,似乎那真皮座椅上有钉子一样,不太明显地不停地换着姿势。
“怎么?”被偷瞄次数多了,顾柏也注意到了。
“您是不太舒服吗?需要我改道去医院吗?”小余关心地问。
顾柏神色不自然地一僵,强装镇定“没事,只是有点疲惫,睡一觉就好”,多解释了句。
可那小批里的手帕却不肯让他好过,怕引起小余的疑问,他也不敢再换坐姿,那手帕就那么磨着他的嫩批,他却只能忍受着。
“开快点”
“哦,好”
顾柏感觉时间一分一秒地拉长了,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变成了平常时候的五倍十倍,流速慢得惊人。
那丝绸手帕吸了水,竟然变得更滑溜,穴口几乎夹不住那布料。
顾柏不停地提气,但那手帕却还是一点点地往穴口滑落。
偶尔经过减速带,车身颠簸一下,那片布料就滑溜地往外跑出一截。
如今已经是小半张手帕都露在小批外面了。
顾柏不敢想自己到底如何淫荡。
他甚至幼稚地想把那手帕吃进批里,至少那样比现在这样好,可任凭他如何努力,那截手帕就这么堆在穴口,并且还磨着他穴口的软肉。
顾柏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里的神色,也藏起了那份不易觉察到的脆弱。
最后到家了,小余提醒他的时候,他才恍然回神。
他一路上忍得出了一身细汗,被风一吹,才惊觉衣服上的凉意。
陆祈安动作僵硬地下了车,那手帕快夹不住了,他几乎把全副心神都放在控制那小批上了,一定要夹住。
甚至都没注意小余离开前给他说了什么。
他步履奇怪又别扭地走到门口,按下门铃,甚至都没心思用指纹开门。
“哥哥!”一声惊喜的声音传来,然后就是一道身影一下往他身上扑,把顾柏扑了个半倒。
看到自己差点把顾柏撞倒,陆祈安不好意思地拉开距离,去握顾柏的手腕。
走了两步,发现顾柏还靠着门立着,并未抬脚。
顾柏在和那手帕做斗争,他的尊严全在于此了,那手帕由于刚才从车上到门口这点距离的行走,已经掉出来大半,只剩一个角被穴肉死死咬着。
“哥哥走啊,怎么一直站门口”
“唔…”顾柏逼不得已抬腿走了两步,就这几步让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突然断裂。一直紧绷着的穴肉终于再也挽留不了那手帕,湿哒哒被整个浸透的一张手帕掉落,顺着笔直的西装裤,掉在他的高定皮鞋上。
毁灭吧这个世界。
“什么味道?”伴随手帕落出的还有陆祈安的疑问。
吸了吸鼻翼,陆祈安发现那味道好像是顾柏小批水的味道。
他不着痕迹地去看顾柏的腿根,发现那果然有一点深色的痕迹,并且还发现了那枚手帕。
他拾起那枚湿透了的手帕,几乎瞬息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手帕上全是批水的骚味,那么浓,那么重,肯定塞批里不知道多久了,都被批水浸了个透。
陆祈安突然感到极度的嫉妒,顾柏宁愿用手帕塞批里都不肯找他,他哪次不是给他伺候得好好的,自己一个人竟还不如个死物,又觉得失落。
一边难过,却又不肯放开顾柏。
“咔哒”是皮带扣解开的声音,陆祈安直接解开他的西装裤,然后一拽着布料一拉,那材料得体的西装裤就滑落一大截,半挂在小腿上。
看到那西装裤下的毫无遮掩的身体,陆祈安怒火更盛。
内裤都不穿,勾引谁呢。
陆祈安把人用力一推,摔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