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第二天醒来是感觉浑身酸痛,肌肉僵硬。
睁眼一看才发现是陆祈安趴在他身上睡了一夜,被人当枕头睡了一夜当然不太舒服。
把人小心翼翼地抱到一边去,却发现那白净的小脸上带着干涸的泪痕。
顾柏动作一顿,怎么哭了。
回忆了昨天的行为,好像也没有什么异常。那怎么陆小朋友会在晚上偷偷哭呢,这泪痕看得他心疼,眼睛都有点肿了。
用湿巾仔细地擦掉泪痕,又印了个吻在眼皮上。
轻手轻脚去出了卧室门,去了次卧洗漱。
简单解决了早餐,又叮嘱阿姨不要去叫陆祈安起床,让他睡到自然醒,再准备点冰块给他敷眼睛。
最后还不太放心,又在主卧门口望了望那被子里团成一团的人影,定定地看了几分钟才悄声离开。
陆祈安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触手是一片冰凉。
顾柏离开了。
恰好阿姨听到了动静敲门进来,送来温牛奶和冷敷的冰袋。
原本醒来没人在身边的那点不快很快就消散了。
“顾先生让您醒了记得用”并且还示意了下眼睛的位置。
陆祈安这才发现,自己眼睛又圈又肿,想到昨晚偷偷哭觉得羞赫。
他才不是脆弱呢,他只是…只是…好吧,他只是舍不得,他不想和顾柏分开。
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想牢牢抓在手心里。
不择手段也没关系。
顾柏却感觉今天有点不对劲。
腿格外地酸软,就像经历过剧烈运动一般,于是走路都别扭了许多,腿有点不自然地分开。
而那花唇还很奇怪地微肿,湿哒哒地不断地流着水,弄得他腿间狼藉一片,格外不爽。
顾柏微拧着眉,那被浸湿的内裤贴在肉鲍上,湿滑湿滑的,令人难以忍受。
于是开会的众人发现顾柏全程黑着脸,汇报的人被吓得心尖打颤,生怕被顾总迁怒。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底下的众人松了一口气,小命保住了。
顾柏大步离开会议室,只是从背后看,他走路的姿势怎么有点别扭。
不过也没人敢细看,一个个溜之大吉。
顾柏回了自己办公室,门一关,隔绝了外边的视线,就扶着墙喘息。
每走一步,内裤磨着那肉屄,磨得那肿肿的肉鲍格外不舒服。
顾柏暗骂了一句。
这小批总整出些乱七八糟的幺蛾子。
扶着墙喘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挪到休息室。
受不了腿间的黏腻,顾柏干脆洗了个澡。
终于恢复了清爽,然后翻出一条新内裤换上。
自从被人玩了批之后,内裤一天都得换好几条。
至于那被骚水打湿的内裤,毁尸灭迹。
顾柏也不明白那小批怎么就这么敏感,随便磨磨就出水,走路都磨得那小屄出水。
烦得勒。
手指隔着内裤轻轻戳了戳,那肉鲍在内裤下呈现出形状,中间一条细缝,下面那小口一下又泅湿了,在内裤上显出来一个拇指大的湿痕。
艹。
顾柏可不想又把才换的内裤弄脏,于是把内裤褪下去。
然后分开自己的腿,低头去看那骚得惊人的小批。
那小批颜色更深了,并不是他所熟悉的粉嫩,带着被人浇灌过的深红,两片肉鲍也有点肿,蒂珠也探着头,而那小缝则更饥渴,蠕动着吐出一点清液。
指尖略带迟疑地放到那小缝,那小口就主动吸吮着把指尖吃了进去,软嫩的穴肉小心地嘬着手指。
主动又热情。
被自己的骚屄的一系列动作惊了,顾柏脸色不变,耳尖却悄悄红了,他抿了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怎么就多了个小屄,还是个骚屄。
可…可安安好像很喜欢。
可总湿着裤裆也不行,骚水总是有限的,流干了就不会再淌了吧?
顾柏用他的朴素价值观猜测着。
决定先试试,把这小批的骚水给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