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在五岁那年和妈妈一起死掉，现在就不用那么痛苦了。
世界变成了灰白色，整个人被裹挟在真空包装袋中，一点一点抽干了空气。
开学后的第一次测验中，柳念瑶的成绩一落千丈，柳念瑶当时考进这所高中是因为成绩拔尖，免除了学费。
老师把叫他办公室里谈话，告诉他如果成绩照这样下去，校方就不能再给他免除学杂费的优待。
“老师也知道你的家庭条件比较困难，你读书也不容易，好好用功，将来考个大学。”
“考上大学能赚钱吗？”柳念瑶问道。
“当然能了，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就能赚钱。”
柳念瑶好像恢复了一点生机，但是一回想自己现在才高二，离以后还很遥远，但是妈妈等不了那么久了，又泄气了。
回到班级的时候，一堆人聚在后面窃窃私语，柳念瑶经过他们坐到自己座位上。
后面的人一开始聊天声音还很小，讲到激动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柳念瑶隐约听到了“突然变有钱”这几个字，悄悄把椅子往后挪了挪，竖起耳朵偷偷听。
“那不就是校妓，给钱就能上。”
“隔壁班的那个吗？长得是好看，身材也好。”
有人突然猥琐一笑：“这么清楚，买过吧？”
柳念瑶不再听下去了，最后一节是体育课，余念理了理桌子上的课本，合上翻开的练习册，下楼去上课。
按照学号轮流收拾器材，今天刚好轮到柳念瑶，他器材收拾在一起放进筐里，准备搬到器材室里。
柳念瑶用给的钥匙开了器材室，把筐放在地上，准备把器材归类摆回架子上。
突然，架子后传出了一声黏腻的叫声，柳念瑶小心翼翼地往架子旁边挪想一探究尽。
就看到让他此生难忘的一幕，身材姣好的女生上身赤裸坐在男生的腿上，卖力地扭着腰，男生衣冠整齐坐在椅子上，放松地靠着椅背，一只手搁在后面的桌上，另一只随意地扶着女生的腰。
女生的裙摆很短，柳念瑶甚至能隐隐约约看到他们的结合处，椅子旁是散落的胸罩和内裤，还有一只Tiffany的联名篮球，但柳念瑶认不出来，只看见是蓝色的。
顺着视线往上，男生穿着件无袖背心，露出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再接着往上柳念瑶看到了一张过分好看的脸，柳念瑶和他对上了视线，连忙躲回了器材架后面。
柳念瑶记得他，越行之，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家里有钱有势，就算孤僻如他，也看到过这张脸知道这个名字。
越行之的位置，柳念瑶一进门，就看见他了，但他没有动，越行之知道没有人敢来坏他的好事。
柳念瑶把器材理得差不多了，另一边的两人也完事了，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是女生在穿衣服，地上被丢着只用过的避孕套。
柳念瑶看见女生穿完衣服，掏出手机，男生扫了后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支付宝到账2000元”的提示音响起。
女生弯腰凑近了想去亲越行之，被越行之推开了：“滚。”
女生也不生气，抛了个飞吻，走出了器材室。
男生还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裤子还没扣上，性器就那样大大咧咧地露在外面，他察觉到柳念瑶走了过来，头也没抬。
却听见他略微颤抖的说：“五…五百一次。”
越行之笑了，关了手机去整理裤子：“我不喜欢肏男的。”
柳念瑶情急之下抓住了男生拉拉链的手，却被越行之抬脚踹在了膝盖上，坐倒在地上。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越行之一脚踩在了柳念瑶刚刚抓他的那只手上。
柳念瑶不顾右手的痛，声音有些抖：“我…我有逼。”
越行之松开了脚：“裤子脱了，我验验货。”
柳念瑶撑着地站了起来，右手解扣子的时候还有点抖，蹲下解开了鞋带，脱了鞋袜，最后脱了裤子，下身一丝不挂。
柳念瑶赤裸着屁股坐上了对着越行之的桌子上，抬起一条腿踩在桌沿，用手掰着大腿努力地分开。为了能让越行之看得更直观，柳念瑶用另一只手拨开了前面秀气的阴茎，底下那朵阴唇随之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个姿势柳念瑶只有半个屁股坐在桌子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赤裸的半个屁股上，后穴的褶皱贴着坚硬的桌面，都快被压平了。
越行之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只是直白地盯着柳念瑶两条白腿间的肉穴看。
两瓣肉唇紧紧地闭合着，只留出中间的一条细缝，柳念瑶感觉一小股黏液从深处分泌出来，慢慢地流经壁道一点点附着在嫩肉上，好像那里自己在做润滑，等待着采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越行之好似欣赏够了，开口道：“把我的鸡巴舔硬了，就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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