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璧被他的手指摸得后背一酥,极难说出那是什么滋味,但见到叶霁似乎心软,连忙就想撒娇,但乖还未来得及卖出去,叶霁的膝盖又压了上来。
叶霁捞住他双腿扣住,将他摆成中门大开的姿势,凛凛地道:“知道疼就对了,否则你也不长记性。”
说着对准中心娇嫩的蒂珠,重重碾滚过去。
其实要说力气,叶霁只用了三分力,但在李沉璧身上体会来,却是难耐得眼泪都出来了。
就连他自己也想不到,身上竟然会有这么敏感脆弱的地方,尤其是被心爱之人这样挑逗,分不清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李沉璧想抬起上身反压回去,却被一掌按在那白玉般的胸膛上。
从仰视的角度看,叶霁长发披散在赤裸肩头,唇角似挑非挑,整个人染了几分平时难以见到的不羁与性感,令李沉璧移不开眼睛,就算再怎么被这人过火地玩弄,也觉得甘之如饴。
于是不再挣扎,握住叶霁绷紧的双腕,含泪半阖着眼,喘息点点,纵容地被他用膝盖顶得身躯晃动。
叶霁虽然有心惩罚他,但也不想将他弄伤。本打算让这崽子好好疼上一次,但李沉璧的眼泪就没断过线,到底还是不忍,力道也不自觉轻缓起来。
渐渐的,那片阴唇湿滑柔软,似乎渗出了水,膝盖蹭动时,发出细微水声。
李沉璧罩在他气息包覆之下,本就情迷意乱,呼吸变得越来越紧促,时而漏出难以自控的呻吟声,看样子竟然有些焦虑不安,脖颈里发缝间全是汗水。
毕竟是绝顶的美人,躺在自己身下香汗淋漓喘息不止的模样,哪有男人见而不心动,不想征服?
叶霁看着他,一股血气上涌,心里竟然跳得厉害。
他对这小师弟的感情,多年以来更像是最亲密重要的亲人兄弟,可这份纯粹的心情,这段日子已经被李沉璧给搅和得七零八落,再也拾不回来了。
譬如,过去就是灌他一百坛酒,他也想不到用这种羞耻手段来罚李沉璧,现在却觉得并无不可,甚至还从中感受到一丝丝奇异的兴奋。
叶霁情难自禁,一股邪火窜上心头,扣紧李沉璧手腕,膝头深深地碾进他柔软的腿根里。
“啊——!”
李沉璧在他身下猛地弹起身体,头颅上仰,纤长玉颈里热汗淋漓,喉结剧烈滚动,凤眼痛苦紧闭,嘴唇咬得惨白。
叶霁从没见过他这样,愕然松手:“沉璧,怎么了……”在他腿里一摸,却摸到一手温热汁水。
叶霁隐约明白了什么,这下也脸红透了。将他抱起,有些无措地抚摸着那发颤的脊背,怜香惜玉之心油然而起。
混乱地心想,自己刚刚是怎么了,疯魔了么?
李沉璧在可怕的巨痛和酥爽夹击中,陷入不情不愿的高潮,浑身不受控制,几乎眩晕。
若不是施加给他这种滋味的,是他最心爱的师兄,换了别人这样对他,他定要将那人狠狠折磨,残忍杀死。
但偏偏是叶霁。叶霁要玩他欺负他,他除了乖乖打开腿,还能怎么办?
“咬出血了,”叶霁将指尖抚在他嘴唇上,抹掉一点殷红,“方才那么难受么?对不起。”
李沉璧喘着气和他额头相抵,嘴唇凑近:“师兄替我舔舔吧,我就不怪师兄了。”
“你自己自作自受,”叶霁看了看枕头上那根沾着白浊的金棒,“咱们这下扯平了。”
李沉璧心中一凉,抱着他的脖颈,抽泣了起来。
叶霁心头立即软了:“别哭,就当是师兄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