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等待时间，就已经让卫也生出了求饶的念头，大气都不敢喘，这比挨罚还要折磨人。
“不吃午饭，偷扔饭菜，还刻意隐瞒，一条三十，共九十！”初白沙哑的嗓音打破了沉默，却并没有让卫也放松下来。
卫也暗暗咬牙，这就九十！够狠的。
初白手里戒尺指了指沙发扶手，示意他趴下。
卫也没动，初白挑眉问说：“有意见？”
有，他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坐在这？卫也敢想没敢问，依旧保持沉默，态度不言而喻。
“问话不答，基本礼貌都没了！”初白轻笑一声，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在讽刺卫也。
若是五年前，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卫也缓缓抬头，眼神漠然的看向他，想也没想就给了自己一巴掌，打完以后还是那样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
这个动作不是妥协，更像是挑衅。
他知道自己不礼貌，所以打过了，但他坚持沉默，像是和初白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宁可多挨上几巴掌，也不想和他有过多交流。
初白先是一愣，随后又笑了！嘲讽的意味更浓，这五年的代价可真不小！卫也的抗拒和疏远，是他应得的。
卫可量说卫也没脾气，但在他面前怎么全是脾气？浑身都是刺！
好在他早有准备，指着桌子上的几摞文件说：“这些，都是简历，有助理的，有经纪人的！”
卫也早就注意到了，厚厚的好几摞，光是看完就已经很费功夫了。
“你哥事多！原本该按照学历和经验去掉一部分，但他觉得万一那些履历不丰富的人里，有适合你的呢？所以就什么乱七八糟的简历都看。”
初白说的这些，看起来和眼下没什么关系。
“他又是个工作狂，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还得加班加点看这些，这个时间，他正面试呢！你要是不服气，我去叫他来。打你一顿也不费什么时间，无非就是他多干一会嘛，累不死！”初白扔下戒尺，这就要走。
刚走到门口，身后人就忍不住开口阻拦：“等等！”
初白背对着卫也得意一笑，用卫可量来威胁，虽然无耻，但是管用。
卫也微微起身去够戒尺，拿在手里后转了个方向，冲着门口方向跪好，戒尺举过头顶，一副请罚姿态。
初白又不急了，慢悠悠的坐回到沙发上，故意问道：“为什么挨罚来着？”
“……不吃午饭，偷扔饭菜，刻意隐瞒。”卫也觉得脸有些发烫，二十六了，因为不吃饭这种幼稚问题被打。
“啧！”初白咂摸下嘴感叹，“挺出息啊，我记得你十六就不干这种事了！”
这话让卫也更加难堪，脸涨的通红，羞愧难当，初白折磨人是有一套的。
“我时间也不多，趴好。”初白重新接过戒尺。
初白终于又见到了他的乖巧，没有迟疑地褪下裤子，腰腹卡在沙发扶手上，上半身低伏，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贴紧沙发，挨罚部位被垫高翘起。
戒尺带着些许狠厉落下，卫也身体一颤，做足了准备，却还是被打出了一声闷哼。
初白这个人，手黑着呢，经常不动声色的将他打的鬼哭狼嚎，哭破音了也换不来他的心软，还得冷漠的说一句重来。
卫也突然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熬过这九十下，思考的功夫戒尺又落下了，同一个位置，接连几下，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臀肉上。
“啪！”初白没有换地方的意思，盯着一处打，卫也已经疼出汗了，上一下的痛感还没消化完，新的疼痛就覆盖了上去。
一块地方被反复凌虐，痛感逐渐增强，初白再次挥手，卫也的呼痛声卡在喉咙里，手本能的往后伸，想要拦住身后戒尺，却在即将碰到的时候猛地收了回来。
初白看到他伸手，连忙收起几分力道，这下落得异常温柔，却还是让卫也发出了哽咽声。
初白的手一向精准，想打在一处，就只会打在那里，就算临时收了力气，也不会有很大的偏差。
戒尺敲了下卫也的胳膊警告说：“可以喊，但我不确定这办公室的隔音有多好，敢挡敢躲，就重新来，你知道我不会手软。”
“知道了。”卫也两手在沙发上找不到着力点，最后只能抓着自己的手腕，等着戒尺落下。
连着十几下，没有一下是虚的，戒尺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只会落在同一处，卫也呜咽声中夹杂着哭腔，眼泪也止不住了。
圆润挺翘的臀肉上，肿起一道两指宽的愣子，从微红渐渐变成紫色，卫也身体小幅度的扭动，手腕被自己捏的通红，两腿止不住的晃动，却不敢让腰腹移动分毫。
初白真的会重来的！对于这点卫也没有丝毫质疑。
“记得这里！因为不吃饭打的！”初白手里戒尺在那道痕迹上戳了戳，卫也疼的又是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