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很快追过来,文丑又绕了半圈回到原地,这次颜良没有追上去。
“你别躲了,我不看就是了。”颜良无奈地叹口气。
这下文丑可郁闷了,说不让他看,他还真不看了?
另一侧的颜良将使臣的尸体翻了过来,拔出可能会暴露文丑身份的利刃,忽见那尸体胯间隆起一座小山丘。人都倒下了,那处竟还立着,颜良恼火地踹了踹尸体,问文丑道,“他方才有没有轻薄你。”
文丑说:“还没来得及。”
颜良面色稍缓,收起利刃。幸好没来得及,否则他连一具全尸都没有。
“哦,那……”颜良刚想说要走,文丑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般打断他的话,“兄长既然都来了,这就要走吗?”
颜良困惑,不走还要做什么?
“兄长走近些,好好看看这屏风上的红梅。”金器撞击的声音传来,文丑的身影离屏风越来越近。
颜良看向屏风,未解其意:“这上面画的是白梅。”
“红梅开在我身上。”纸做的屏风薄薄一片,透出一个如脂玉般的身体,两粒乳尖将纸面顶起,淡淡的红隐隐现现,真像是两朵覆雪的梅。
颜良盯着那处不做声响,脸就像被热油煎过似的,又烫又红。
“兄长的心,跳得好快啊。”文丑轻笑道。
颜良下意识捂住胸口,掌心下的跳动却愈发猛烈。
“取支笔来,蘸些清水,纸做的屏风,湿了就会破。”文丑已经提示地这么明确了,颜良再木讷也不至于不知道他想玩什么。
颜良取了笔来,驻足在屏风前迟迟未下笔。
真要这么做吗?真羞人呐。可屏风上两处诱人的红又勾着他,让他从骨缝生出抓心挠肺的痒。
笔尖颤颤巍巍点在屏风上,水渍顷刻洇湿纸面。颜良极善丹青,画梅的手法苍劲有力,很快一朵红梅便绽放在屏风上。颜良来不及收笔,柔软但微刺的笔尖滑过圆润的乳头,引得文丑闷哼一声,浑身轻颤。
“好看吗兄长?”他呼吸都不稳也不忘调戏颜良。
“好…好看。”颜良的声音有些哑,文丑就算看不见他也能料想到他此刻面红窘迫的神情。
笔尖又移到另一处,第二朵红梅也破纸盛放。颜良没有立刻就将笔移走,而是在那乳头上画着圈。
“嗯哼…好凉…痒…嗯嗯……”文丑双手扣住了屏风上沿,被快感冲击地浑身酥麻,让他一直想含胸往后缩。
屏风晃地厉害,抠在上面的手指指节泛白,配饰撞击发出的声响也逾渐清脆。颜良怕文丑受不了,适时停下笔,让他能有换气的间隙。
乳头已被软毛磨地充了血,比刚才更加艳红,上面还泛着水光,用娇艳欲滴来形容也不为过。
颜良忍不住上手拧了一把,乳粒在指间变了形。文丑倒吸几口气,连呼吸都颤抖。
“兄长…兄长,我要去了…嗯啊……”文丑手掌贴着小腹往下,拨开碍事的衣摆,早就硬挺起来的阴茎便抵住了屏风。
他浑身像着了火似的一直扭动个不停,肉茎在纸面摩擦寻求着快感。
颜良看着屏风上影影绰绰的曼妙身姿,浑身的燥热强压不下,还想着先帮文丑解决。
“我帮你。”他在屏风半身的位置画了个圈,正好能容文丑的阴茎通过。文丑放心地将自己的欲望交到颜良手中,在他笨拙但认真的撸动中渐入佳境,细碎的呜咽从他喉间溢出。
快感到顶的那一刻,文丑躬着背往后躲,畏惧但又期待高潮带来的痛与快。
“舒服了吗?”黏滑的阴茎从手掌中脱出,颜良单手撑在屏风上,俯身观察着另一侧文丑的脸色。
文丑调整了呼吸,缓缓抬起头,隔着屏风吻了吻颜良的唇,“兄长不难受吗?”
难受,他当然难受!只是这地方……
文丑转了个身,抬起双臂反扣在屏风上,侧过头,“任务已经完成了,时候还早……”
时候还早便能做些其他事情,颜良低头看着纸面上顶起来的圆臀,长久的隐忍滋生出叛逆的恶。
他轻易就在纸面上撕开一个屁股大小的洞,一把捏住挺翘的臀肉。他的动作不似寻常温柔,呼吸也格外粗重。
文丑哼了一声,在他的揉弄下不自觉夹紧屁股,又被颜良粗暴地掰开。毛笔轻轻盈盈地落在尾骨上,带起一阵酥麻的痒,又向下沿着臀缝勾画,停在穴眼处格外照顾地画着圈。
“兄长别再折磨我,让我痛快些吧。”文丑一手搭在臀瓣上往一边拉扯,被扯地变形的小嘴一缩一缩地吐着滟淫的水,似是在邀请进入。
颜良旋转着毛笔刺入穴眼,待笔身进入过半才停下来,“这样…痛快吗?”
“唔……”如何不痛快?那狼毫搔刮着肉壁,笔身直戳凸点,淫水一汩汩泄出,文丑的两腿之间湿黏不堪。
“痛…痛快…啊哈…啊啊啊……”文丑的腰一个劲儿往前拱着,衬地他的屁股越发的翘,两扇肩胛骨一会儿展开,一会儿并起,像是忙于飞行的鸟急切地扇动翅膀,“兄长…啊啊啊……兄长!”
“我在。”
“我要你的…嗯…哼嗯…给我……”
文丑有求,颜良无有不应的。他将毛笔拔出,换成自己的肉棒一寸寸往里推进。
“啊…兄长…好粗啊…唔…好胀……”文丑抖地厉害,呻吟变作了哭,嘴里说着吃不下,却张着腿撅着屁股主动承接颜良的肉棒。
好在穴道里湿地彻底,进入并不艰难,胯与臀相撞,两声喟叹同时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