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我陪你玩什么?”颜良知道文丑还没为今晚的事消气,因此尽管自己欲火难熬也得熬着,非得让他痛快了才行。
文丑闻言带起一抹恶劣的笑——他果然在打量什么坏主意,颜良这样想着,那环在自己脖颈的手就松开了,顺势向下搭在腰间,将腰带解了握在手中。
文丑将他的腰带扯开举在眼前,说,“把眼睛闭上,不许偷看。”
颜良照做了,没过一会儿那腰带就盖住了眼睛,在脑后打上一个结。
手被握住了,文丑似乎想引导他去什么地方,果然那门吱呀一声开了,文丑拉着他向外走。
颜良心中惴惴,又不敢反抗。很快他被带进了一个房间,当他听见门被关上的时候瞬间松了口气,这才开始揣度起自己身处的地方。
这个房间异常地冷,人气很淡,似乎是府里不常来的一间房间。
“这里是什么地方?”颜良问。
“放心吧,这里没别人。”文丑拉着他的手往里走,直到他的手摸到了一张桌子,那热情的双臂又环住了他的脖子,文丑的嘴唇轻蹭他略有些紧张的脸,“兄长刚刚想对我做什么,继续呀。”
颜良下腹一紧,不由得抱住他纤瘦的腰身,吻住他的嘴唇。
文丑主动抬起一条腿缠住他的腰,颜良的手便识趣地往他后庭摸去。穴眼已经有些湿润了,颜良一面将两根手指插进穴道扩张,一面去脱他的衣服。
颜良看不见,什么都要靠触摸确认。当粗粝的手掌碰触到文丑柔滑的皮肤时,才确定自己已经将他碍事的衣服脱干净了。
文丑突然轻轻哼了一声,同时夹着他手指的后穴一阵紧缩,颜良后知后觉自己碰到了他敏感的乳尖。
虽然看不见,但文丑小小的艳红的乳尖似乎就在眼前,那处每被挑逗就会充血立起,围着一圈淡粉色的乳晕。
颜良低下头去寻那颗蜜渍的红果,一下没找对地方,不知吻在何处,他用嘴唇在他的胸口试探着,直到脸颊上被一颗硬硬的小豆子顶着。
文丑被他新长出来的胡渣蹭蹭地痒痒的,哼哼唧唧地一直叫,听地颜良心绪荡漾。他终于如愿将乳尖含入口中,用牙齿夹着轻轻地磨,舌尖灵活地转着圈,时不时嘬吸着并不会出奶的乳孔,啧啧作响。
文丑抱着他的头,呻吟声缠磨:“哼嗯…兄长…兄长何时变得这样坏了…啊……”
在文丑看来,蒙了眼的颜良似乎比平时更懂情趣些。
后穴应该被扩张地差不多了——就算还不行颜良也忍不住了。
他掏出肉棒,将冠头抵着臀沟寻着洞口,寻着了便一挺而入。
文丑惊呼一声,声音都在抖,绵软地喊一声:“兄长…”
颜良等他适应过后才抽插起来。他将他侧放在桌子上,让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臂弯,由浅入深地操弄。
等小穴能适应他的尽根深入了,文丑呻吟中的哭腔也愈发明显了,“兄长…嗯啊…兄长…好厉害…嗯嗯……顶地好深……”他的声音湿乎乎的,大概咬着自己的手指。
颜良注意到他今天一直在叫自己兄长。从前做爱大多叫自己的名字,只偶尔蹦出一两个“兄长”。文丑知道他对兄弟乱伦这件事始终介怀,所以不常在这种时候唤他兄长往他心口扎刺。
今天像是故意要他难堪似的,时刻都在提醒两人的关系。是在惩罚他吗?因为护着阿柠?还是因为在阿柠面前将一切亲密行为归结为兄弟之间的玩闹?
现在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颜良不搭腔,腰身又是一记不加收敛的冲撞。文丑唯一支撑在地的腿也软了,颜良的力道收不住,整个人扑倒在文丑身上。
慌乱间两人不知碰倒了什么,只听见一金属器具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与此同时遮住颜良眼睛的腰带也有些歪了。
他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只见眼前跃动着无数的烛光,而在这片烛光后面,是一个个排列整齐的木牌。
这是……这是……
颜良大惊失色,猛地扯掉腰带,怔怔地看着木牌上“先父xx”“先妣xx”字样。
这里俨然是颜家的祠堂,而他竟和亲弟弟在这如此庄严的地方当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淫乱!
颜良如受晴天霹雳,惨白的嘴唇发着颤,浑身僵硬无所适从。
文丑适时转过头来,眼神颇为无辜:“兄长怎么不动了?父亲母亲见我们二人如此兄友弟恭,相亲相爱,九泉之下该有多高兴啊?”
“文丑…文丑…你——”颜良气地浑身发抖,“你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大逆不道的仅仅是我吗?分明是兄长先对我动心的,怎么将一切罪责都推到我身上?”文丑的笑容柔软,却字字诛心,“若是兄长恪守纲常伦理,为何在学堂时偷偷画我的脸,为何在抱着我睡觉的时候蹭我的腰,嗅我颈间的味道,又为何偷藏我的汗巾?”
“我…我…”颜良自知一切不可辩驳,他道貌岸然,他罪孽深重!
掐在文丑腰上的手渐渐松了,白皙的皮肤上多了几点被大力掐住来的淤青。颜良压着羞耻心在父母灵前将自己的丑物从弟弟的身体里拔出。
他慌乱地穿上裤子,连腰带都来不及扎上就踉跄着身子冲进夜色,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文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不声不响地透过那扇半启的门望着他远去的方向。良久他才回过头来,看向颜家主母的牌位,仿佛看到了她气煞了的嘴脸。
文丑居高临下轻哼一声,随手碰倒一个烛台,火光乍起,烧尽一切不堪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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