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进过她的营帐?”
颜良一脸正经道:“文丑,莫要说笑了。”
“好了,是我错怪兄长了,我这就给兄长赔罪。”文丑轻声笑道,“兄长想要些什么赔礼?”
颜良依旧是那副正经的神色:“我怎么会要你赔罪?”
文丑噗嗤笑出声,戳了戳颜良的脑袋说道:“真是根木头。”
颜良不解其意,有些迷茫地看向他。
两人眼神交汇一触即燃,呼吸渐渐靠近,正当那唇瓣将将贴在一起的时候,只听“哐”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两人接下去的动作。
二人看向声音的源头,只见阿柠跪伏在地上,面前是一个打翻的水盆。
“谁让你进来的?”文丑阴柔的声线带上不易察觉的狠戾。
“是管家让我送盆水进来,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对不起对不起…”阿柠边磕着头边哽咽起来。
“没事。”颜良赶紧穿上衣服,温声道,“我和文丑是亲兄弟,手足之间自然亲密些,你看见也没关系。”
那兄弟二字在文丑听来格外刺耳,面色也冷了几分,“是啊,我们是兄弟,一心同体的亲兄弟,在床上脱了衣服嬉戏玩闹又算得了什么?”
文丑叠起小臂搭在颜良肩头,故意要他难堪似的追问道,“是不是,兄长?”
颜良目光闪烁,低低“嗯”了一声。
“原来…原来是这样。”阿柠止住了哽咽,从地上抬起头来,“我就说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文丑说:“那些下人又在嚼什么舌根?”
阿柠斯斯艾艾道:“他们…他们说二位将军亲密无间…像是夫妻…”
“夫妻?”文丑笑起来,心情很好似的,“你又怎知他们说的是假的?”
“阿柠只是知道颜良将军待人宽厚,一路来阿柠受了将军太多照拂,时常听到兵卒议论我与将军的关系,阿柠自是不敢高攀的!”阿柠略有些慌张,继续说道,“我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与颜良将军一道出生入死的兄弟,颜良将军必定体贴入微,真心付之,被人误解想来也是常事。”
文丑嘴角的弧度没变,然而他眸间冷意却让他的笑看起来像层面具,“是啊,多低贱的下人,颜良将军总也以真心待之,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颜良面色凝重,寒声说道:“好了,你出去吧,这里没你事了,以后也别进我的房间。”
“是。”阿柠从地上捡起水盆出去了。
文丑说:“你这么着急赶她出去做什么?我还想听听她是怎么受你照拂的呢。”
“不过是管她几餐饭而已,并无特殊。”颜良看着也并不像在说假话。
文丑却不放过他,挑了眉发难道:“哦?那怎么叫别人误会了呢?”
颜良严肃道:“军队里不该助长邪风歪气,是该好好整治了。”
文丑没有再说什么,视线下移到颜良欲盖弥彰的嘴唇上,幽幽说一句:“你也该好好整治了。”
两人一人环住对方的脖子,一人搂住对方的腰,唇与唇自然而然贴在一起,激烈的亲吻一触即发。
深秋的虫鸣伴着房内的呻吟,烛火旖旎,照着两个缠绵悱恻的人影。
“颜良,我好想你……”
“我也是。”
非得是在情欲最高涨的时候,才将心底最纯粹的思念说出口。分分合合了大半宿,直到天明,一室春情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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