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州境遭敌寇侵扰,袁绍命二人前去平息兵祸,颜良回禀说文丑身上有伤,他一人去就可,袁绍答应了。
文丑懊悔,早知道就不在颜良面前装地那么疼了,他这一去又是几个月的相思。
州境的战事极磨人,直等到暑热消退,秋凉渐起的时候才结束,而颜良的大军也在天气彻底转凉之前踏上了返程的路。
文丑早得到先行兵的消息,说颜良不出半月就能到家,可半月一过却迟迟不见他的身影。文丑又派人去打听才知道他在路上遇到了水患,大军停滞不前。
文丑知道他一定又带着军队帮助灾民平息水患,就算没人要求他这么做。
又过一月,颜良终于回来了,他策马飞奔至府门前,纵身下马三俩步跨到文丑面前迫不及待地拉住他的手,笨拙的嘴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个想字,“多日不见…”
文丑微微笑着接过了他的话头,“是啊,多日不见了,兄长还好吗?我瞧着有些瘦了。他摸着颜良的脸,目光在他身上逡巡,“身上可有受伤?”
“我没事……”颜良下意识掩藏伤势,但见文丑带着质问的温柔眼神,又立刻坦白道,“是受了点伤,已经上过药了。”
文丑这才露出欣慰的笑意,“难得兄长记得我的嘱托——”
“颜将军!”文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女声打断,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马车正停在颜良的马后面,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儿从里面探出头来,边下马车边说道,“颜将军,方才驰骋过快,伤口是否有裂开?”
女孩儿看向颜良的眼神中分明带着些少女心事,文丑顿觉不快,微眯起眼,眼神不觉多了几分凌厉:“你是何人?”
女孩儿看向文丑,只一眼就缩回了视线,怯怯地低着头挪步到颜良身后,不作声响。
文丑心中怒意更盛,嘴角却一直带着笑,“我在问你话,为何不答?”
颜良夹在两人中间,替女孩儿解了围:“她是我在水患中救助的孤女,家人全被大水冲走,只剩她一个,无依无靠……”
“所以你想做她的依靠?”文丑不自觉将怒意外泄。
颜良见他生气,连忙解释道:“只是让她做府中的下人,有口饭吃。”
女孩儿从颜良背后探出头来,眼神不敢和文丑直视,颤着声说道:“是啊,阿柠只想有口饭吃,不敢奢望颜将军,求求这位大人可怜可怜我。”
文丑在心中冷嗤一声,面上却装的大度:“既然颜良想留你,我又如何能赶你走?留下吧。”
女孩儿连声道谢。
颜良见他不怪也放松了下来,对正在卸马车的下人说道:“给阿柠姑娘安排个住所,拿两匹布送过去,剩下的赏赐都送到文将军的院子里。”
“用不着。”文丑懒懒地回应,“你上次给我的还堆在那里没拆封呢,都给她送去吧。”
颜良说:“那就都给阿柠姑娘送去吧。”
女孩儿受宠若惊地抬起头,张嘴大概是想推辞,文丑早拉着颜良进了府:“走吧,给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亲手脱下颜良身上最后一件里衣,那蜿蜒着可怖伤痕的后背就露了出来,文丑又气又心疼,咬着牙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行军哪有不受伤的。”颜良自知理亏,声音都没了底气,“已经上过药了。”
文丑哼了一声,用手指沾了药粉轻轻点涂在他的伤口上。颜良冷不防回过头,见他手中拿着的药瓶说道:“用不着这么好的药。”
文丑眉头一拧,故意按压他的伤口,听他吃痛“嘶”了一声倒也觉得解气,“你再要乱动,我就在你背上多添几道伤口。”
颜良闻言回过头,再不敢乱动了。
处理完背上的伤口,文丑跪直身体,双臂从颜良肩头越过,去处理他胸前的伤痕。
修长的指节划过纹理分明的肌肉,文丑软魅的声音在颜良耳边响起:“你背后的伤口是谁上的药?”
说话间,沾了药粉的指腹有意无意剐蹭过乳尖,丝丝冰凉渗入乳孔,颜良夹紧双臂控制住颤抖,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文丑如娇似嗔的声音再度响起:“是不是你带回来的那个什么阿柠?”
“不是……”
“不说实话?”单手直白地握住了健硕的胸肌,时轻时重地揉捏,乳尖被夹在两指之间充血硬挺起来,颜良猛地直起身体,呼吸越发不稳。
“真不是,文丑…”他盖住文丑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勉力稳住呼吸说道,“你可以去我军中询问,一路过来,她都没进过我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