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早晚都要吃的,不如今天先让你尝尝鲜,你说怎么样?”
尚玉京咬牙:“我会毫不犹豫咬断你的命根子,最好让你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闻言,沈淮萧笑了笑,“我倒是无妨,就是国公夫人以后没办法满足了。”
尚玉京额头暴起青筋,温和的性子轻易被三言两语气的破防。
“所以,舔吧,反正你都被操过了。”
他指尖扣着木板,呼吸不稳:“做!梦!”
“不愿意没关系,爷有的是让你愿意的办法!”
尚玉京感觉后劲的手松开了,他立刻移开脑袋,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退避三舍。
他知道今天不得善了,可第一天他都熬过去了……
看着沈淮萧凑近,他还是会下意识的后退,马车就这么大的地方,他退无可退。
长发被抓住,一记又狠又快的掌掴应声而下,尚玉京闭了闭眼,好半会儿才缓过来,觉得半边脸跟火燎似的,他被迫仰着头:“侯爷就只会这些手段吗?”
激怒沈淮萧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但他此刻的理智就像喂了狗,他只是不想在沈淮萧手里屈服!
“爷有什么手段,你以后会慢慢知道,毕竟才被操过,玩死了再上哪去寻一个尚玉京啊!”
他捏着尚玉京的脸,一手解开了裤头,捏着根部抖了抖。
“看到了吗,待会儿这根大鸡巴会全部插进你的嘴里,你不是嘴巴厉害吗,爷倒要看看有多厉害!”
尚玉京呼吸一滞,眼睛渐渐发红,死死的瞪着沈淮萧,“愿意给你舔的人多了去了……”
“不,我只想看你尚玉京伺候男人,怎么用这张嘴去舔!”
沈淮萧语气里发了几分狠,当下直接坐在尚玉京的脖子上。
不是说他尚玉京是上京的榜样吗,是待字闺中的神只吗!那他今天,非要让这个神邸染上污浊,成为最不堪的存在!
“不!绝不!”
尚玉京愤起挣扎,然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只是徒劳。
一巴掌足够使他的所有挣扎化作灰烬,脸颊两边迅速肿起,掌印鲜红,足可见沈淮萧使了多大的劲。
他动一下,沈淮萧扇他一巴掌,几乎要不活活掌昏过去,到后面,他被打的没了挣扎的力气,除了充满恨意的眼神。
沈淮萧坐在他的胸口上,压的他喘不过去来,怒张的性器对着自己的脸,极具羞辱性的用性器抽着他的脸。
“尚玉京,爽吧。”
他握着性器,鹅蛋大小的龟头摩擦着尚玉京的嘴唇。
尚玉京紧咬牙关,无论他怎么戳弄就是不张口。
“你知道吗,爷向来重结果,过程就无足轻重。”他掐着尚玉京的下巴,手突然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尚玉京被迫张开了嘴。
他疼的眼泪差点就出来,还好及时闭了眼睛,把所有的泪囚禁在眼眶中。
“你看,你的挣扎,不过是爷愿意陪着你玩的情趣,当然,到此为止了。”
尚玉京微微瞪大了眼眶,眉头痛苦的皱起。
亦如那日粗暴,硕大的性器毫不犹豫的全根插入,撑裂了他的唇角,纤细的喉咙瞬间鼓起。
“侍郎这两口穴还真是销魂至极……也算是给你开苞了……”
“今日给你只是给你尝尝鲜,若是以后舔的不好,爷保证你这辈子都在倌楼舔鸡巴!”
尚玉京发不出声,除了被插得噗呲噗呲响的嘴,双眼放空的望着头顶的方向,攥成拳头的双手最后也只是无力地松开。
以沈淮萧恨不得弄死自己的态度,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会被送去倌楼。
性器长驱直入,九浅一深,如同操穴那般被狠操着,唾液混着鲜血从嘴角流下。
沈淮萧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干脆坐在氍毹上,抓着尚玉京的头发做吞吐动作。
“倌楼有倌奴……不如你尚玉京以后就叫穴奴怎样,只要爷去你的院子,你就随时张开腿等着挨操就是!”
尚玉京用力闭了下眼睛,只是这次终究是没忍住,让眼泪掉了出来,他想平息,但口里的性器插得太快了,他根本没办法,只能随着被操得越狠,眼泪掉的越凶。
沈淮萧察觉小腹滚烫,抬起尚玉京想脸,稀奇道:“你还会哭啊,不过爷很喜欢,这让爷会忍不住……想玩死你。”
精液一股一股流入胃里,直到抖干净最后一丝,沈淮萧才拔了出来,抬手往他下巴上使劲一拍。
尚玉京顾不上痛,趴在地上干呕着,除了吐出来点点白精,所有的都被留在了胃里。
口里全身精液的腥膻和血液的铁锈味,混合在一起几乎让人作呕。
“沈淮萧,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我一定会保证你在我手里不得好死!”沈淮萧拎着尚玉京趴在茶案上,一举脱下他的裤子,掰开看见了红肿的后穴。
他四处寻看,看见了个几乎有三指粗的红烛,想都没想就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