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玉京脸被摁进了雪里,呼吸冰冷刺骨,只听鲜艳嫁衣一声帛裂,露出了近乎病态般惨白的酮体,强装镇定面上出现了裂缝。
“侯爷……不要……不要碰我!”尚玉京挣扎着从雪地里爬起来,冷风拂过的肌肤,冒出细密的小疙瘩,战栗不止。
他顶多以为沈淮萧是羞辱殴打罢了,可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碰他,男子交媾,与他所学的仁义道德相悖完全相悖。
沈淮萧掐着尚玉京的腰,再次把人摁进了积雪中。
“尚玉京,虽然爷不想承认你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但你既嫁进了沈家,伺候爷便是你应尽的事!”沈淮萧掐着他的后劲,粗生道。
“不!”
尚玉京失声,五指陷进了蓬松雪中,冻得他手指通红。
“今日爷便给你个机会,你活下来爷便杀你,若是活不下来,爷会亲自将你裸尸丢回在尚家大门!”
说罢,沈淮萧扯下了尚玉京身上最后一道避体之物,强硬的分开了他的大腿,眼神赤裸的、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腿心。
和他预想的有些偏差,他倒是没想到这个伪善的人,下体竟会这么干净。
如墨的夜,映的白雪皑皑,尚玉京脸贴着雪,羞愤欲死。
“沈淮萧!你不能这样!”他抓了几团雪揉成团,朝着沈淮萧砸去。
沈绵之死虽有他的原因,可他当年那脚何尝不是自己命大侥幸活了下来,余下之年便是日日拖着个残废身子。
若不是沈绵央求着他去摘花灯,他怎会因为去摘花灯而疏忽……
沈淮萧躲避不及,迎面砸了正着,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擦去脸上的碎雪,突然笑出了声。
“是爷对你太仁慈了。”
尚玉京肩膀瑟缩了一下,那声音阴恻恻的,一身素衣,像是要勾人命的白无常,他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冷,还是害怕。
可能是冷吧,他紧咬的牙关都控制不住的在打颤,挺着张被扇肿的脸警惕的看着沈淮萧。
“你要打要骂我都认,可我不是女人!”
沈淮萧指腹抹过抿成一条的薄唇,肆意的笑了声,“爷在边关打战那几年,可是见识过男人也能被人骑在身下,跟个娼妓一般,说实在的,侍郎这模样的,在倌楼可是特别受欢迎。”
尚玉京唇色苍白,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你既成了爷名义上的妻子,爷操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怎么,侍郎还想抗旨不成?”
沈淮萧轻描淡写,一弯腰抽出了腰间的匕首,放在手中把玩着。
尚玉京后退着,感觉四肢被冷的失去了知觉,变得沉重僵硬,行动也缓慢了起来。
他想去捡衣服穿,但是衣服都被扔在了沈淮萧身后,要想过去,必须要经过沈淮萧。
“把衣服……冷……”他抱着胳膊,吹出的呼吸也转眼间冷了。
沈淮萧捏着匕首,笑得有些残忍:“我幼妹也是像你这样的冷呢,你怎么不想想她怕不怕冷!”
“我说过了,这不关……唔!”
尚玉京又被一脚踹开,人仰马翻的在雪地里滚了两圈,喉间一股腥气涌上来,他趴在地上又吐出口血,捂着旧疾发作的胸口急促的呼吸,惨白的嘴唇也因为吐血有了几分气色。
他虚弱的抬眼,一把匕首破开虚空,直直而下。
死了,倒是比被上好。
他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而是插进来距离他一毫米的耳旁,他甚至还能听到尖峰入雪的清脆声。
上面传来嗤笑,“爷怎么会让你死得这么如愿呢,你想守护的东西啊,爷都会让你看着他们在你面前一点点的消失!”
尚玉京轻颤了下睫毛,没敢睁眼睛。
“你既然这么恨我,杀了我不就解气了吗,留我在你身边,侯爷不觉得碍眼吗?”
“早闻尚侍郎年纪轻轻便夺得探花,不惜拒绝三公主求娶,更因丰神俊美的相貌引得无数女子倾心,如今爷倒要让上京所有人看看,你尚玉京,不过是伺候男人的下贱玩意罢了!”
沈淮萧利落的拔起匕首,在手心转了个圈,一条腿压在尚玉京的大腿上,防止他再度挣扎,抓了一把雪糊在了尚玉京的腿心处。
“嘶啊!沈淮萧!”
“叫啊,趁着没人,把所有都叫来看看你尚玉京是怎么一个下贱的模样!”
尚玉京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因为羞愤而圆睁着。
看着尚玉京因为惊慌失措的模样,痛快的大笑起来,“先让爷的七星看看侍郎这穴够不够资格!”
他没手下留情,刀柄生生捅进了尚玉京的后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