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人看着哈罗德。
哈罗德幽深的瞳孔与狮人的兽瞳对上,良久都没人打破尴尬的沉默。
狮人靠在门边,咳了两声,终于低头不再看哈罗德的眼睛,他不动声色地挪了两步,手背在身后,悄咪咪移到门锁的位置,胡乱拧了两把。
他听觉十分灵敏,外头已经没有兽人再守着了,所以他现在要做的,现在要做的......
离开,对,离开。
先不说门锁已经被哈罗德用魔法加固过,哪怕是普通到不行的门锁,照狮人这种乱七八糟的手抖式开法也得猴年马月才解得开。
哈罗德饶有兴致地盯着这只奇怪的兽人,苍白的脸上泛起紧张的潮红,就连耳根子都染上艳色,这与哈罗德在部落里见到的所有兽人都不同。
难不成这头狮子不受雌兽发情期影响?
哈罗德不由得把目光移向狮人的两腿中间。
撑起的巨物把裤子顶出一个十分显眼的弧度,很显然这只狮子已经被他的发情期影响到快要失控的地步。
明明身体的欲望快要把持不住了,脸上还一副纯情的样子,仿佛上半身和下半身是两个物种。
依照现在的局面,哈罗德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把无辜兽人囚禁起来满足欲望的坏蛋。
可无论狮人的纯情是装的还是真的,哈罗德都不在乎,他此时此刻真的非常需要这只兽人的精液。
狮人浑身僵硬。
他看见坐在床头的那只雌兽朝他招了招手。
那只身体精壮的雌兽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令人想要征服的强大力量,黝黑发丝贴在脸颊两侧,隐藏在鸦睫下的瞳孔幽深,具有摄人心魄的奇妙力量。
从狮人在祭台上见到哈罗德的第一秒,他就没办法说服自己不被这只雌兽吸引。
狮人自认自己是一只脱离了野兽行径的兽人,他更喜爱属于人族的内敛雅致,对爱与欲望的克制是脱离兽性的第一步。
然而坚持了许久的原则,在他不由自主被哈罗德吸引后轻易被打破。
他对哈罗德的欲望是显露于形的,赤裸的,热烈的,诚挚的。
因此在他误打误撞进入屋子的这一刻,他的身体在叫嚣着对雌兽的渴望,而理智却告诉他必须离开。
狮人不愿意当一头被欲望操控的野兽。
但这不代表他能完全克制住心爱的雌兽在发情期还对他进行引诱这样的行为。
哈罗德已经忍了太久太久,狮人像个不懂情爱的傻子,站在原地不为所动,而他双腿间隐秘的雌穴已经按捺不住寂寞。
“喂,那边的。”哈罗德率先打破僵局,“过来。”
狮人语气僵硬,他看着哈罗德漂亮的身体在日光照耀下熠熠生辉,汗水淌在蜜色肌肤,衬得他整个人像一罐可口的蜂蜜:“过、过去干什么。”
短短几个字,狮人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三次。
哈罗德有些无语,他已经分辨不出来这只狮子是在戏弄他还是真的不懂:“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我在发情,而你刚好能满足我,所以你觉得我让你过来做什么?来一局魔法棋?”
狮人咽了口唾沫,几乎要迈出第一步。他的手更加慌乱地解着锁,殊不知哈罗德早就断了他逃跑的后路。
“有魔法,你跑不掉。”哈罗德晃了晃自己空无一物的手腕,“过来。”
说完这句话,哈罗德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那个囚禁人泄欲的变态。
狮人坚决摇头,哈罗德别无他法,连说几句话都要喘气,他已经没有力气走过去和狮人搏斗一番抓着他的鸡巴往自己穴里插了。
身下的欲望得不到疏解,哈罗德只好敞开腿露出正在流水的雌穴,伸出两根指头直直插入阴道中。
淫液是最好的润滑,不用别的步骤,只借助哈罗德自己流出的水就足够他插入三指开始自慰。
当着只见过几面的兽人的面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小逼这件事实在太过疯狂,如果是清醒着的哈罗德一定会唾弃这种行为,但此时此刻他已经管不了太多,更何况如果不这样做,那只傻乎乎的狮子还不知道要僵在原地多久。
咕啾咕啾的水响回荡,狮人的脸已经完全红透了,即使低下头,也无法忽略极度灵敏的听觉所带来的震撼。
他几乎能靠听觉想象到哈罗德的手指是如何在那口水嫩的小逼中抽插的。
疯了,简直疯了。
狮人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把这只该死的雌兽吞吃殆尽,让他再也不能摆出这幅样子。
哈罗德好笑地看着狮人纠结的表情,鼻腔哼出绵长的呻吟,终于听见脚步声慢吞吞朝他这边响起。
终于在极具威胁性的热源紧贴在哈罗德大张的双腿前,哈罗德才抽出埋在穴中的手指,把淫水抹在狮人的腰腹上。
修长手指在狮人的腰间轻蹭,哈罗德抬起眼,缓缓开口:“现在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我......”狮人僵硬地回答,“我有一个问题。”
“嗯?”
“能给我......看看你的耳朵和尾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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