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哈罗德愣住了,他含着情欲的双眼瞬间变得诧异,恕他无法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脑回路才会在这种时候问出这种话。
尾巴和耳朵?
虽然在这些兽人眼里自己只是一只把兽族特征藏起来的雌兽,但哈罗德确实没办法真的给他变出那些毛茸茸的器官来。
狮人走上前,俯身压在哈罗德身上,逼迫他缓缓往后倒,直到两双眼睛直勾勾相对,灼热鼻息缭绕在两人脸颊周围。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狮人轻声问,“狮子?猎豹?还是......黑猫?”
这疯子。
哈罗德翻了个白眼,想也没想就随口胡诌,没好气道:“老鼠。”
“老鼠?”狮人若有所思,片刻后才点点头,“我明白了。我还以为会是......”
话说一半打住了。
原来哈罗德是鼠人,那么说他像猫是不是不太礼貌?
狮人思考得颇为认真,虽然他确实觉得比起老鼠,哈罗德更像一只精明漂亮的黑猫,但他还是识趣地住口了。
妄自揣测别人不是什么好品德。
嗯......老鼠,其实也挺可爱的。
哈罗德勾起脚背,用小腿肚蹭了蹭狮人的身体,他已经不想再和这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的狮子继续周旋于关于种族的无用话题,发情期的情潮牢牢堵在堤口,挣扎着困在身体中,再不发泄出来,哈罗德知道自己绝对会失去理智成为一头只懂得情爱的野兽。
届时他会做什么样的事情已经无法把控了。
“你到底做不做?”哈罗德嗓音中带上了威胁意味,“不做就滚。”
话音刚落,狮人脸噌一下烧红了,他支支吾吾地挤出几个字:“呃,那个,我......”
哈罗德面色潮红,咬着下唇,俨然一副耐心全无的模样,手撑在狮人胸口,用力把他往外推,冷冷打断:“滚。”
浪费时间。
兴许是受到发情期的影响,哈罗德这一推并没有撼动狮人分毫,软绵绵的力道施加在他胸口,纹丝不动。
狮人鼻尖挂了细密的汗珠,不同于平时的冷静自持,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一碰上哈罗德就会自乱阵脚,现在几乎已经把自己身为雄兽的颜面丢光了。
“不要!”狮人着急忙慌地解释,“我是想说,虽然我是猫科,但是你不要怕我。我......很少吃老鼠。”
哈罗德险些给这只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狮子气笑,他只是随口敷衍了一句,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替他操心起来了。
“你觉得就现在这个处境来说,”哈罗德轻轻拍了拍狮人汗湿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精致的下颌角,一路摸到因为紧张而不断颤抖的喉结,“你觉得是该我怕你,还是你怕我?”
他不等傻狮子回话——反正这只狮子嘴里也只会冒出几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蠢话——就直接握住他硬挺的阴茎,长有柔软倒刺的柱身轻蹭着手心皮肤。
搏动的血管已经将这只狮子最后一点遮羞布扯开,嘴上说的话有多正经,他的身体给予的反馈就有多热烈。
这狮子蠢是蠢了点儿,至少算不上愚昧。
蠢和愚昧还是有区别的,通过这些日子和兽人一族的接触,哈罗德觉得这个种族大部分人的思想确实可以称得上愚昧。
对繁衍近乎病态的追求,同时也在促进着整个种族的消亡。
就是这样的信念,刻进骨血里对繁殖的渴望,对雌兽无止境的剥削控制,强迫生育,却又给予虚伪的权利选拔首领,实际上也只是在抉择谁才是真正可以完全占有雌兽的那只雄兽罢了。
雌兽的数量本就稀少,由于承受了过多的生育压力,身体状态日趋下降,大部分雌兽孕育不过三个孩子就会死去。
野兽就是野兽。
哈罗德自认不是一个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偏激派,当然那也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说,从他被捡回部落,被当成一只真正的“雌兽”来对待时,他终于明白处于这种困境下究竟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愚昧的含义正是如此。
然而眼前这只羞得脸颊都在充血的蠢狮子倒是很不一样,哈罗德手里还握着他勃起的阴茎,对方却似乎在克制兽欲,轻喘着气任由自己玩弄。
忽略他精壮的外表,简直像只任人揉捏的金毛猫。
哈罗德哑然失笑,兴许是因为其他人的对比衬托,狮人此刻的表现显得格外可爱。
狮子厚实的耳朵软塌塌垂下,哈罗德双腿环住狮人的腰,用力往下按,手操控着鸡巴在雌穴入口处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