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青年晨起迎着朝阳伸了个懒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露出了那精瘦的腰肢,露出了那些淡的快看不到、一连深入到了隐秘三角区域的暧昧吻痕。
牧驰被诱惑的喉咙发紧,每晚自诩正义且合理的保护就逐渐变了味儿。
从正经的给老婆上药,到最后演变成指奸,老婆颤抖着身子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流出了甜美的爱液,他用着宠溺的语气责怪道:“老婆的水都把药膏稀释了……这样伤口可是好不了的。”
牧驰嘴里这样说,手上却又是强硬的掰开了何宁想要紧闭的腿,红肿的穴眼明明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牧驰却还是借着上药来猥亵深陷睡梦中久久不醒的青年。
下身肿胀的不行,牧驰深吸一口气,手指退出来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穴里肠肉的依依不舍,温热又柔软,就像是那天早上含着他性器时的感觉一样舒适。
他掀开何宁的衣服,青年肚子上薄薄的一层腹肌显得又色又欲,牧驰立即就想起了如果他从后肏进老婆的话,老婆的肚子会被他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连带着老婆的呻吟也变被撞得支离破碎。
两粒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站立着,牧驰几天前在上面又咬又舔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了,从红肿充血恢复成了现在的淡粉色,牧驰伸手去揉捏,又俯身下去像个孩子似的痴迷的吮吸着乳粒。
“甜死我了……老婆……”
alpha用来标记omega的尖牙此时被用作调情的用具,牧驰轻轻的咬着青年身上的敏感部位,满意的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栗。
舌尖不断刺激着乳孔,配合上口腔的嘬弄,青年喘着气闷哼了几声,挺着腰开始了轻微的挣扎。
牧驰的手也没闲着,他揉捏着另一颗乳粒,揪着乳头顶端狠狠地揉搓又拔起,青年的身子很快就被这样无微不至的关照逼得起了反应,身下的阴茎半硬着,牧驰松开了两粒被凌虐过度的乳头,转而去给青年口交。
梦里的他也做过这件事情,只不过牧驰醒来之后一直潜意识的认为那不是自己,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机会,他也要把梦中的对老婆做过的事情再重新做一遍。
经过这些天指奸的调教,青年的身子已经变得十分的敏感,牧驰抓着青年的大腿,不一会儿就让他呜咽着射出了粘稠的白浊。
“老婆的牛奶真好喝……最爱老婆了……”
牧驰舔了舔嘴角,一副餍足的神情。
虽说要是动作太狠的话会在老婆身上留下痕迹,老婆绝对发现的,但是牧驰却不想停止在这里,老婆的气味真的是太香甜了,他不想放手。
终于是把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从裤兜里释放了出来,牧驰对准了老婆那还在翕张的穴口,那里才被手指扩张过,已经在等着被插入了。
他缓缓肏进老婆那紧致的穴中,肠肉攀附上来乖顺的吃着粗大狰狞的性器,美妙的触感简直要把牧驰逼疯。
他一口气肏进了甬道的最深处。
青年被侵犯的十分的不舒服,意识浮沉在暴风雨的海面上,摇摇晃晃的,不能清醒,眉头紧皱,只能任由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动作。
他的穴口实在是太小了,吞吃下alpha的巨物已经到达了穴口所能承受的极限,边缘一圈被撑得发白,褶皱被粗大的性器压平,敏感点被不停的摩擦着,穴道和性器紧密贴合,只要牧驰稍微动动,就能带出一节肠肉。
生涩的紧……也不会主动讨好alpha……但是牧驰最喜欢的便是这样,老婆的身体完全的接纳了他,没有一丝空隙,满足感一下子填补了alpha的独占欲。
龟头被最深处的小环夹了一下,牧驰闷哼一声,爽的差点缴械投降。
他知道那里,beta退化的生殖腔,里面小的可怜,插进去的话一个龟头就够它好受的了,但是如果往里面射一股精液,龟头便极易滑进去,温热的精液泡着龟头,比升天了还要让人舒服。
牧驰把青年的双腿向上折着曲起来,这个姿势让他能更轻易的肏进深处,他凑近去亲青年,这个动作让性器进的更深了,青年难耐的喘息声被堵在唇齿之间。
性器缓慢的在甬道里抽动着,退出一点又狠狠地肏进去,牧驰对青年体内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对着那点顶撞,让青年射了精疲软下去的阴茎又缓缓地立了起来。
“哈……呃啊……”
青年嘴边的津液落到被堆上的衣服,又被牧驰急切的舔去。他的面色潮红,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情欲的味道,腰肢无意识的晃动配合着牧驰的动作,腰线弓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让牧驰的手在上边流连不已。
“嗯……别动……别……哈啊……”
轻声地抗拒仿佛是在调情,牧驰听了,埋在青年体内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要不是害怕青年醒来会发现端倪,他真想压着他肏上一整夜。
掐着腰肢以最原始的姿势交媾着,青年硬起的性器顶端溢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牧驰故意抓着它不让它射精。
“难受……呜啊……呃……”
青年难耐的动着屁股想让自己舒服一点,这倒是便宜了牧驰,本来上不得台面的睡奸变成了合奸,青年主动的摇着屁股吞吃他的鸡巴,光是知道这点,牧驰就兴奋不已。
难得的温和而小心的性爱,牧驰故意挑逗着青年,引诱他主动,那双腿讨好的环着牧驰的腰时,牧驰压低了身子,狠狠地在穴里抽插了几十下。
“真是骚老婆。”
牧驰将舌头伸入青年的唇缝之间,追寻着那让自己心情舒畅的甜美津液。
青年的脚背抓紧了他的腰,牧驰在射精的同时也松开了对青年阴茎的禁锢,他的精液畅快的留在了青年柔软的内里,那秀气的阴茎也因为没了控制而将半透明的液体糊满了两人的上半身。
背上的脚逐渐滑落了下去,青年的半侧脸埋在枕头中,不停的喘着气。
这场漫长而磨人的奸淫终于收场了。
牧驰吃的虽不尽兴,倒也算是止了渴。
他抱着老婆去做清理,自己的精液被导出来的时候,他还觉得有些可惜。
指腹蹭上老婆被汗水浸湿的发尾,牧驰在他额头上烙下一个吻,又重新拿起了那管消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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