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宴女穴里的那根玉势此时也被从爻捏着,配合他在乐宴后穴里的顶弄而抽插。这根玉势操不到宫口,从爻就控制着它往乐宴离穴口差不多两个指节处的那个敏感点戳弄。
“唔……嗯……换个姿势……”乐宴拍拍从爻的手臂,他有些跪不住了。两口穴里敏感的地方都被人掌控着,他被迫高潮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本不该吞吐任何异物的后穴也逐渐学会了讨好肉棒,蠕动着伺候施暴者。
从爻将乐宴放倒在床上,他抬起大狐狸的腿弯将人朝自己的方向一拖。他握着肉棒再次回到那个已经被淦得合不大拢的后穴,回到那个自己眷恋的温柔乡。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乐宴情动的样子尽数落入从爻眼里。他看着乐宴眼中的己身的影子,他想至少狐狸哥哥现在眼里只有自己。他还没来得及高兴,耳边又传来他自己的声音,“蠢货,是他只有现在这种时候眼里才会有你……”
乐宴只见从爻的眼瞳似乎又红了一瞬,而后滚烫的精液就被射进了自己的肠道里,他眯起眼,感受着这独特的感觉。
从爻却好像并不高兴的样子,他撤出乐宴体内,放乐宴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后默默擦拭着流出穴口的白精,那根玉势也因为没人把着而随着大量的淫水划出体外。
乐宴安静地勾着从爻的脖子。那人正施展法术清洁床褥上情爱的痕迹,他知道今晚自己不会再被折腾了。果然,在屋内淫靡的气味都消散干净后从爻放他躺下又替他掖好被角。在被亲了下额头后,乐宴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
而从爻却在施咒让乐宴陷入沉睡后捂着心口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一出门口,从爻便再也忍不住扶墙吐出了一口血。他耳边模模糊糊地传来自己的声音,他知道,是他的心魔。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得到他吧?他心里会有你的一席之地?蠢物,你忘了他刚想起你时的表情了?”
“少白日做梦了从爻,你明知道他不喜欢被拘着,但你还是这么做了。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闭嘴!”从爻一拳挥出想要把心魔打散,可这回心魔躲开了他的拳头。
“因为你不这么做,他永远不会给你哪怕一丝目光啊小仙君。”
心魔拽着从爻的衣领用那张除一双红眸外一模一样的脸笑着看从爻狼狈的眼睛,“还是早点接受我,全然入魔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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